关韶容:??? “那是你没见过她打人,好家伙,那可凶残的一批。”就算关关觉得北槐没有其他人说的那么可怕,但也绝不认为她就是个好人。 只能说她是个有底线有分寸的狠人。 “北槐不会无缘无故打人的。”江晚表情很认真。 在她眼里,北槐同学就是个有点傲娇,有点可爱,就是不怎么爱学习的漂亮女孩子。 关韶容:“……” 不知道这是戴了多少层滤镜。 “害,随你吧。”关关无所谓地摆摆手,倒不是她相信北槐,而是相信岑今,也相信江晚。 她认为,岑今愿意结jiāo的朋友,那一定不会坏到哪儿去。至于晚晚,说实在的,晚晚看人的眼光可比她好太多了。 江晚回到教室后,就把奶茶放在北槐桌上。她想了想,又写了一张便利贴,贴在奶茶杯口。 做完这些后,她满意地点点头,转回去开始死磕物理题。 物理是她的死xué,没有其他办法,也或许是因为她还没开窍,只能多花时间去琢磨。 至于为什么不学文科,江晚表示,死记硬背是她最大的硬伤。公式什么的都背得够呛,更别提政治书上大量的知识点了。 她记忆力没有关关那么好。而且每次看到关关写文综卷子,做了满满一篇,手都写酸了,她都由衷的感到敬佩。 然后更坚定了学理科的心。 还没等江晚做完一道物理大题,就敏锐地察觉到教室安静了不少。 她刚抬头,就看见女生单肩背着黑包,一身的酷拽范儿,慢条斯理地朝她走来。 “你不是说……等会儿回学校吗?”江晚眨了眨眼,迟疑地问。 这也太快了吧。 北槐蹙眉,斜她一眼:“怎么,不想看到我?” “怎么会,应该说是惊喜才对。”女生眉眼弯弯,颊边梨涡若隐若现,衬得她越发乖巧甜美。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外的树叶,斑驳地洒在江晚的身上,微风轻拂,扬起她耳边的碎发。 北槐望着这一幕,突然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宁。 很想画面就停在这一刻。 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可以看到女生脸上细小的绒毛,还有……右耳上方的一粒红痣。 鲜艳似血。 北槐眼神微动,心里有种莫名的冲动,想伸手过去捻一捻。 她想,女生的耳朵一定也很软。 但到底,她还是克制住了不该有的念头。 紧绷着脸,大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不去看江晚。 视线扫过,课桌上放着一杯奶茶,还有一张便利贴。 上面写着:奶茶很甜,我想,北槐同学笑起来也一定很甜。 后面还跟着画了个笑脸。 嘁,她从来都不喝奶茶,更讨厌吃甜的东西。 北槐面无表情的这么想着,手上却利落地撕下便利贴,默默放进口袋里。 “北槐同学不喝吗?”不知何时,江晚转过身来,歪头好奇地望着她。 “是不好喝吗?那你想喝什么或者想吃什么,我下次给你买。” “你很闲吗?做你的题去。”北槐木着脸,语气硬邦邦的。态度较之江晚,可以说十分恶劣了,让旁边不敢吭声的米书云都为江晚感到委屈。 江晚却一点儿也不生气,好脾气的应了一声,转回去继续做题。 倒是北槐盯着女生的背影,心里犹豫自己刚刚是不是太凶了。 一边纠结,一边啜了口奶茶。 确实很甜。 不过……她犹疑地摸了摸自己的嘴角。 而后,又放下手。 她想,江晚猜错了,她笑起来一点儿都不甜。 这节课是自习,没有老师照看着,上到一半,江晚突然叹了口气。 “这道题好难,你会吗?”北槐听到江晚在问她同桌,语气难掩失落。 “不好意思,我也不会。” “想了半节课,这道题还是没做出来。算了,我去问问老师。”江晚说完,拿着卷子起身走出教室。 北槐眼尖,看到她拿的是物理卷子。 有那么难吗? 她有些纳闷。 她记得她初中做物理时,感觉题挺简单的啊,高中的物理很难吗? 江晚这一去,过了十多分钟都没回来。 教室里大家都在做作业,安静得很。 北槐坐不住,索性从后门遛了,还不忘带走奶茶。 正好她要把U盘jiāo到教务处那儿,经过篮球场时,却被一道洪亮的声音叫住。 “姐!” 北槐侧目,不耐烦地看着直接放弃打球,朝她跑来的傻大个。 态度很冷淡。 “有事?” 早知道他在打球,她就不从这儿过了。 北祁擦了擦头上的汗,一脸兴奋:“姐,过几天是我生日,你要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