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回自己院子途中,鬼使神差地绕过游廊,不知不觉站在隔壁院子门口,犹犹豫豫地看着里面。 容宓和程大夫早已走了,院子内空空dàngdàng,此时门窗紧闭,不见一人。 整个院子空dàngdàng的,完全没有花草树木的痕迹,平整的青石板在冬日暗淡的天光下冰冷而孤寂。 她看了许久,这才缓缓叹了一口气,正准备离去,但身后就传开一个轮椅碾过枯枝的声音,宁汝姗一惊,下意识回头,只看到容祈披着大氅坐在轮椅上,出现在自己身后。 一张脸冷若冰霜,冰冷yīn暗的漆黑瞳仁不带一丝笑意地落在自己身上。 身后的冬青惊讶地看着她:“夫人来找世子的吗?” 宁汝姗每次一看到容祈,目光总是忍不住落在他身上,直到看到容祈眉心不耐烦地皱了起来,这才回神,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他病了五年了,整个人都消瘦下来,连着衣服穿在他身上都显得空dàngdàng的。 “世子怎么不在屋内休息。”她忍不住关切问道。 冬青笑了起来,眉眼弯弯,“刚才今上送了贺礼,世子去接礼了。” 他的目光落在宁汝姗怀中的两本书上,像是问人又像是解释给容祈听:“夫人刚从回春堂回来吗?怎么还带了两本书。” “嗯,拿了点穴位按摩的书来回看看。”她轻声说道,忍不住又看向容祈的小腿。 “世子总是头疼,夫人学了一手正好可以给世子按按。” 宁汝姗捏紧手中的书,亮如黑玉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看向容祈,强压着心中的期冀问道:“可以吗?” 容祈睫毛轻轻敛下,脸色冷漠,闻言只是嘴角一挑,毫无焦距的眼睛精准地落在她身上,漠然无情的脸上露出一点讥笑。 “不可以。” 冷冰冰的三个字砸在宁汝姗脑袋上。 宁汝姗面容僵硬,落在外面的手指被风吹得有点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