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轻当时在孙老家之所以会给解飞星说了那句法诀,就是因为觉得这个法诀和五雷印好像一脉相承,对解飞星应该挺有用的,没想到还真非常有用…… 岳、岳师!”解飞星感动得一塌糊涂,自怀里珍而重之摸出一块木牌来,毕恭毕敬递给岳轻,传道授业之恩不敢或忘,从今天开始,九宫飞星派自解飞星以下,都尊岳师为老师!” ……”岳轻。 看着解飞星这么激动,他都不好意思告诉他,这只是个开头,后面他还打算念整整一篇好几百个字的完整真法。 不过……岳轻看着双手都微微颤抖的解飞星,犹豫再三,还是打消了将口诀全部告诉对方的打算。 听了两句话就这么激动,要是听了完整的法诀,直接晕倒怎么办? 岳轻将解飞星刚刚jiāo给他的五雷印再次递还给对方,说:你千里迢迢跑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个,现在再给我又是什么意思?” 岳师的恩情三江五水也不能倾尽,飞星派无以为报,唯有将此物赠与岳师!”解飞星也急忙推让,他这时才苦笑,要不是因为这是师门旧物,我也不至于死活拉着岳师比试,一次不行再来第二次,不瞒岳师,我当时甚至动了一些歪念头……” 岳轻听见解飞星的话也没多讶异。 这枚印章对于解飞星总有一些与众不同的地方,否则解飞星堂堂一个大门派的继承人,gān什么千里迢迢跑来找这个东西。 岳轻问:既然是师门之物,你现在又还给我?” 解飞星正色道:身外之物,怎么能和岳师的传道授业相比?就算掌门身处此地,也一定会赞成我的做法的。” 岳轻洒然一笑,并不接五雷印:师门之物,不可轻授。不过两句口诀而已,到时候我去你们那里玩,你们全包路费食宿就好。” 解飞星听到这里,方才接过五雷印,慎重说:岳师若来,飞星派上下扫径以迎,扫榻以待。” 不必那么重视。”岳轻随意道,好了,我差不多也该……” 岳师!” 岳轻一句话没客气完,后头又传来声音,他头皮反she性一麻,转眼看去,是终于赶到了机场的孙老和青田大师。 孙老还隔着老远就冲岳轻大笑,去了心病,他整个人jīng神抖擞,再没有行将就木的感觉,正是老树新芽,生机勃勃:岳大师要回京城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差点赶不上替岳大师送行,岳大师往这里,我已经准备了私人飞机,马上就可以起飞——” 站在旁边的青田大师同样眼巴巴地看着岳轻:岳大师,虽然我年迈老朽,但做一点杂事也还顶用,要不然岳大师先考验考验我?然后再斟酌要不要收了我?……” 岳轻:世界变化太快,我已经不懂了orz。 数个小时的飞行之后,飞机降落在京城机场。 孙老与青田大师留在广城,解飞星匆匆回了九星峰,岳轻与张峥一起从飞机上下来的时候,对着夕阳用力伸了个懒腰,自觉总算暂时摆脱了那些神神鬼鬼,远离科学的东西,不由心情一阵舒慡。 然后,他就看见了手上对着天空又吐了一次水的大蚌。 机组人员并不是之前前往过五峰山的工作人员,他带着全体乘务员送岳轻与张峥下机的时候看见这一幕,不由说:岳先生,您的大蚌真是活力十足,一路上没有沾水还能喷水……” 岳轻:……” 他镇定地笑笑,说:因为它成jīng了。” 机组人员也笑道:岳先生真幽默!” 岳轻:麻烦你们了,我就先走了。” 机组人员连忙说:应该的,应该的,岳先生慢走。” 一路无话,两人分头行动,张峥往张家走去,岳轻也回到了自己家中。 从机场到自己家里的一路上,岳轻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等到他掏出钥匙打开房门一看,才懊恼地低啊”一声,记起来自己到底忘记了什么! 他踢掉鞋子,走进家门,一路绕过地上的各种东西,将背上的背包甩在沙发上,接了一桶水泡大蚌,最后撸下手上的珠子放到茶几上,整个人倒在客厅里唯一安安稳稳呆在原来位置,还算gān净的沙发上,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说: 世界都这么不科学了,为什么不能变出一个田螺姑娘来帮我收拾屋子?” 这也不是不可能。”室内居然有人回答岳轻的话,道教里头不是又一门五鬼搬运术吗?虽然根本用处是运财,但要帮你整理房间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