楮墨一声不吭,扬起拳头,一下又一下。 “饶、饶命……” 很快,肖扬就只有求饶的份了。 “……”时清欢看着,这架势怕是要不好啊!肖扬会不会被打死? “住手!”时清欢冲上去,拦住楮墨,“不能再打了!” 楮墨一回头,眸底赤红、杀意毕现! 啊……时清欢吓了一跳,他这样子太可怕了! “你……护着他?” 楮墨抬手,捏住她纤细的脖子。 “我有没有说过,所有水性杨花、红杏出墙的女人都该死?你是谁的人,你不知道吗?你刚才,是对着谁脱衣服?啊?” 这一声,猛兽般嘶吼! 时清欢浑身一震,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没有,我们什么也没有做!他没有碰我!” “……” 楮墨眸光一敛,“那你来干什么?不许撒谎!” 他的手指,还在她脖颈上摩挲,散发着危险的信号。 时清欢吞了吞口水,“我……来借钱……” 楮墨冷笑,眸光如鹰隼,“借钱?借钱要脱衣服吗?钱这种东西,我没有吗?你是不是……当我是死的?啊?” “……”时清欢惊恐,摇着头,“我没有……” 楮墨一抬手,嘶啦一声,西服扣子直接脱线蹦到了地上。 他将西服脱下,扔向时清欢,将她草草包住,“走!” “啊……”时清欢几乎是被他拎着走,身子凌空。 门外,大雨不停歇。 时清欢架不住楮墨如此粗鲁,脑子有点晕。 这些日子,发生了太多事情……她不是铁打的,快要经受不住了。 劳斯莱斯车子停在门口,两束强光投射过来。 时清欢本能的伸手抬起、遮住眼睛,两眼一闭,失去了知觉…… …… 偌大的房间里,冷气开的很足。 “咳咳……”时清欢闭着眼,呛咳不止。 泳池般大的浴缸里,楮墨抱着她,不留一丝缝隙。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时清欢脸颊酡红,无力的摇头, “不……求求你,不要……我不舒服……” “不要?”楮墨冷哼,“对着男人脱过衣服,我不喜欢!我讨厌你身上,一股野男人的味道!” 那个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味道,他要完完全全、彻彻底底清除!一丝一毫都不能留下!要多少次,才够呢? 池水,洒了一地…… 时清欢体力不支,终究倒在楮墨怀里。 …… 时清欢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睡的很不安稳。 “妈、妈……” 时清欢喃喃,她在做梦。 虽然是梦,可是,梦里的一切是那么真实。 梦里面,时清欢还是个孩子…… 小时候,父母还很恩爱。 家里,有个保姆。那个保姆还有个女儿,比清欢小两岁。她们一起在客厅地毯上玩耍,那个小女孩突然就上前来抢走了她的洋娃娃…… “这是我的!” 小清欢不明所以,“这明明是我的……你想要玩,我可以借给你。” “哇……”小女孩大哭起来,“就是我的!是我的!” 弄得小清欢不知所措。 突然,父母从楼上下来了,看样子是在吵架。 “清欢!”母亲跑过来,一把抱住女儿,眼中含泪,“清欢,我的孩子、可怜的孩子,妈妈对不起你……” 小清欢不知道母亲哭什么,抬着手替母亲擦眼泪,可是,母亲的眼泪怎么也擦不干…… 后来,妈妈不见了。 小清欢孤零零一个人坐在地板上,眼泪汪汪,哭喊着,“妈妈、妈妈……” 可是,妈妈再也没有回来。 家里的保姆变成了继母,保姆的孩子变成了妹妹…… 继母总是打她,妹妹总是抢她的东西…… “妈妈……” 时清欢蜷缩成一团,眼角挂着泪水。梦里面继母在打她,她只能一声声喊着,“妈妈……” 妈妈你在哪里?妈妈,永远也不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