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前亲亲,吃饭后洗洗,睡觉前做做。人生三味,不过如此,豌豆何求。 楚幼清任她贴过来,很冷静的,挑起眸子,含了一泓霜月,望着岑之豌,呼吸绵长…… 岑之豌有心好好地疼她,抵御着对方令人神魂颠倒的清妩柔情,眼睫轻颤如蝶翼,先送给楚幼清红唇一个轻小的吻,缓缓描摹,渐渐的,才闯入她的唇齿…… 如此缠绵体贴,长长的吻动,岑之豌手中滚烫至极,触到楚幼清的脸颊,温柔地来回摩挲,楚幼清溢出一丝娇呻,仿佛就要融化在岑之豌的手心里…… 她怪怨的瞥了一眼小妻子,岑之豌感受到一些推力,马上领悟,兴奋地掀开被窝,宛若游鱼,钻了下去! “之豌……”楚幼清仰颈,轻长叹出一声,纤手勾住岑之豌雪细的后颈,将岑之豌捞了回来。 岑之豌正要开始她的日常表演,今天怎么不给演艺执照了?? 她乖巧伏在楚幼清耳边,喘息着,纳闷间,楚幼清眼尾浮现一抹诱惑的润红,竟有些妖娆媚态,张口含.咬住岑之豌太过柔嫩的莹白耳廓,又咬又嚼,又噬又磨…… 岑之豌魂飞魄散,那种抵达心间,辐she四海的柔软和战栗,使她福至心灵,与楚幼清的渴望相通。 还要啥前戏,楚幼清根本就不要前戏。 略过,都略过,一切尽在楚影后掌控之中。 岑之豌又惊又疑,姐姐总是走在妹妹的前面。 她恭敬不如从命,楚幼清失神而悠长地柔咛一声,只是片刻光景,又换岑之豌来折磨她…… 几小时后,不知名的远方,jī开始打鸣。 岑之豌足步虚浮,跌跌撞撞滚下chuáng来,是一夜未眠。 想看时间,一瞧chuáng头柜上的闹钟和相框,在之前的过程中,全都给摇倒了。 岑之豌轻吁,八级地震吗,姐姐英明,办事最忌拖沓,以后能省则省。 一早要去律师事务所,办理公司过户的事情。 这次,反而是岑之豌先出门。她万分崇敬地望着大她七岁的老婆,充满爱意与柔情,深感还是得姐姐带她飞,才能与太阳肩并肩。 楚幼清柔美酣睡,亦是累坏了,岑之豌怕吵醒她,想在她脸上轻轻啄吻一下,再多腻歪一秒也好,还是放弃了,轻手轻脚阖上房门。 玄关处,很快失了动静,楚幼清这才睁开眸子,晨曦柔亮,她眼中,亦在流转之间,浮动出一股柔弱的风情。 好累,好舒服…… 楚幼清翻转一下,拉过岑之豌的枕头,紧紧踡起身子,抱住,好似颤栗意犹未尽。 不是错觉,没有疑问,岑之豌的直接,就是这么样的好呢,即使没有酒jīng的作用。 但她诱着岑之豌做这样的事情……就仿佛成了一个很坏的姐姐…… 好羞愧,好羞耻…… 楚幼清轻轻捶了一下岑之豌的枕头,还不是岑之豌教的…… 六点半,高速公路尚未拥堵。岑之豌开车,载着半睡半醒的杨嘉宝,一起向律师行进发。 岑之豌手握方向盘,不时发出“唉……”,这样的轻叹,而且自己并没有意识到,心不在焉的。 车速不慢,她这样,搞得杨嘉宝彻底清醒了,有些怕,扭头说:“你行不行!一大早唉声叹气的!不想开,我来开!” 两人在匝道上,互换了座位。 安全系数直线提高,杨嘉宝很满意,重新上路。 开到一半,岑之豌转身面对她,有个大问题,“昨天我想好好做前戏,楚幼清就不要。她是不是嫌我烦了?还是……我水平下降了?她以前都对我很有耐心的。” 杨嘉宝差点把车开到沟里去,“你、你、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岑之豌点点头,“我说……” “wait!”杨嘉宝靠边停车,两人又把座位换了回来。岑之豌的车,地狱飞车,她杨嘉宝是没法开。 杨嘉宝镇定片刻,窗外景物飞驰,“没有就没有呗,又不是每次都要有。小朋友,和你老婆学着点,不要总是贪图做全套,有时候,适当调整一下节奏,会有崭新的体验。” 岑之豌反对,“不要老叫我小朋友。”感觉这个词,比“妹妹”还可怕。 杨嘉宝睨她,“小雏豆。” 岑之豌一笑了之,“我才不是,我有清清了!” 杨嘉宝jian佞脸,特别刻薄,“嗳哟哟,那楚幼清今天攻你了吗?” 岑之豌默然,杨嘉宝大笑三声,一咏三叹,唱起来,“万恶的包办婚姻呀!~你呀谁攻谁受,你都没搞清楚呀,你丫就敢结婚呀!你两家大人呀,也太不负责任了呀!~” 岑之豌讲,“跟我妈没关系。” 杨嘉宝停止咿咿呀呀,“对了,今天过户。明天,选导演的事情,你可得和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