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 清晨,一缕和煦的暖阳照在书桌之上。贾蓉放下手中书籍,走至窗前,让阳光充分布满整个脸颊,猛地深吸一口气,心中不由地感叹道:这古代就是好,没有污染,空气清新。湛蓝的天空,软嫩的白云,和煦的阳光,纵使来到这里已经八年之久,也完全享受不够。 正当贾蓉沉浸其中之时,青鸾轻声慢步进入房内,原以为贾蓉在读书,现在看到贾蓉正站在窗前闭目养神,随即轻声道:“蓉爷儿,二门上打发小厮来说,敬老爷让您去一趟书房” 贾蓉回神过来,看着青鸾微笑道:“哦,是青鸾啊,去告诉小厮,就说我便去” 青鸾随出门传话。随即,贾蓉取下自己练字的宣纸,便朝苦斋阁而去。 苦斋阁内 此刻,贾敬,贾珍,贾政皆在房内,在贾敬身旁坐着一面容慈祥的老人。虽已丝丝白发,但头发梳得十分认真没有一丝凌乱,微微下陷的眼窝中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眸,在悄悄掩盖岁月的沧桑。 不一时,贾蓉入内,双手作揖道:“见过祖父,父亲” 又朝向贾政与那老人道:“见过政叔公,老大人” 礼毕,贾敬指向身旁老人道:“蓉儿,这是当朝宏文馆大学士,柳崖公,柳川晟大人。现已致士归家,本欲回归乡里,但家祖贾代化曾有恩于柳崖公,特此同意祖父请求教授你几年学业” 贾蓉随即跪下道:“弟子贾蓉,见过恩师”贾蓉暗道:这可是个粗大腿,可得抱住了。 听此,屋内三人顿时大笑。只见贾政微笑道:“蓉哥儿,你可不傻,这天下不知多少学子想拜入柳崖公门下,你倒好直接叫上恩师了” 贾珍随即道:“蓉儿,快快认错,不可如此无礼” 柳崖公摆摆手道:“我已致士,本不欲留在京都,但奈何人情债未了。只得同意你祖父请求,来教导你一番。你既想入我门下,但我还需考教你一番,你可愿意?” 贾蓉起身道:“恩,请恩师随意考教” 看贾蓉如此自信的模样,贾珍贾敬不免有些担心,心道:这傻孩子,你是真当柳崖公的考教那么容易过吗? 柳崖公道:“你虽还未进学,但启蒙书籍,想毕定是读过的,我且问你,从十干者,甲至癸向后给我背诵一段《三字经》” 贾蓉随即背道:“十二支,子至亥。曰黄道,日所躔。曰赤道,当中权。赤道下,温暖极………” 背罢,柳崖公点了点头随即又道:“君子素其位而行,不愿乎其外。此话何解?” 贾蓉微微一愣,心道:不是说只考教启蒙书籍吗?这怎么连《中庸》都用上了。 但还是答道:“素富贵,行乎富贵;素贫贱,行乎贫贱;素夷狄,行乎夷狄;素患难,行乎患难。君子无入而不自得焉。在上位,不陵下;在下位,不援上。正己而不求于人则无怨。上不怨天,下不尤人。故君子居易以俟命,小人行险以徼幸。” 柳崖公目光惊奇道:“你已学过《中庸》?” 贾蓉回道:“未曾学过,只是弟子每日练习书法,抄录典籍,久而久之便记下了”说着便将那平日练习的宣纸递与柳崖公。 柳崖公接下,只见这纸上字体虽谈不上大家风范,但字字严谨,结体遒劲。不下苦工夫练不到这种地步,心中震撼不已:想不到如今这武勋世家竟有如此少年。 随即问道:“这便是你平日所写?” 贾蓉回道:“是” 猛然,柳崖公看到一张纸上写道:少年有奇志,欲和南风琴。便问道:“这句诗词是你所作?” 贾蓉看了一眼心道:这不是苏轼的诗吗?堂堂大学士怎么连苏轼都不认识? 但还是回道:“这不是弟子所作,这是宋代苏轼苏东坡的诗” 柳崖公疑惑道:“这宋代诗人我知不少,可为何竟没听过苏轼此人?” 贾蓉暗道:不能吧!如此有名的词人他怎会不知,莫不是这红楼历史中并未出现过苏轼?啊,历史啊,你给我改成什么样了! 见此,贾敬赶忙道:“蓉儿不可胡闹”又对柳崖公说:“柳崖公勿怪,这定是我这顽孙杜撰出来的人物,来蒙骗崖公” “蓉儿,快向崖公认错” 见此,贾蓉暗腑:得,这铁定是没出现过了。 但又无奈道:“祖父师傅,弟子知错了,这诗是弟子所作” 柳崖公随即笑道:“无妨无妨,孩童顽闹些正常,这诗写得不错。罢了,你既如此聪慧,又刻苦向学,我便将你收于门下” 见此,贾蓉大喜道:“弟子贾蓉谢过恩师” 柳崖公道:“嗯,自明日起,你便来与我进学” 贾敬,贾珍齐声道:“谢过柳崖公” 而此刻贾政虽也替贾蓉高兴,但也希望自己那逆子能拜于崖公门下,同时也深知那逆子什么品性,只得无奈摇头…… …………………………………………………… 京城,皇宫养心殿内。 熙治帝放下奏折,闭目道:“戴权,柳崖公离京了吗?” 戴权道:“回陛下,柳崖公大人并无离京征兆,据其家奴说柳崖公近几年不会离京” 熙治帝随即喜道:“这是为何?莫不是他已决定再次出仕,辅佐于朕?” 戴权道:“回陛下,柳崖公刚收了一弟子,决定教授其几年再离京归乡” 熙治帝惊奇道:“哦?是谁?竟有如此才华能让柳崖公再动收徒之心” “是宁国府贾敬之孙贾蓉,据说是因柳崖公大人念及当年一等神威将军贾代化之恩情,所以才破例收徒” 听此,熙治帝闭目养神,沉思良久…… 不一时,戴权又道:“陛下,太子殿下来了” “哦?钧珩来了,快让他进来” 太子李钧珩入内,跪下道:“孩儿钧珩拜见父皇” 随即起身欢喜道:“父皇,孩儿寻得一绝世佳肴名叫佛跳墙,特使人来给父皇送上一份”说着便有一小太监将一提盒递与戴权。 熙治帝道:“我儿有此孝心,父皇甚是高兴,但父皇怎么听太傅说钧珩无心学业?” 李钧珩挠挠头尴尬道:“父皇孩儿错了,日后孩儿定好好听太傅的话,专心学业” …………………………………………………… 苦斋阁内 贾政,柳崖公皆已离去,屋内贾蓉对贾敬道:“祖父,孙儿还有一事相求” 搜索【看书助手】官方地址:百万热门书籍终身无广告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