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落说:“这羊排味道真好,我以前在饭店里吃的都没你做的嫩,你怎么以前没做过?” 夏维说:“做这个太麻烦了,又是泡又是煮又是腌的,一般也想不起来做。” “我看你做的挺简单啊!” “我能送你个呵呵吗?你觉着简单你试试。” “我肯定做的没你好。说起来,以前我总惦记伊苒的羊蝎子,现在又把你的烤羊排惦记上了。” “你跟羊是有多大仇?怎么就不惦记点牛猪驴啊?” “……” 在自己家里比较放松,说话不用过脑子,喝酒也不用担心被谁占便宜,不知不觉两瓶汾酒入了肚,都喝的有点高,冬落一喝高就什么话也不说了,这跟她多年的自律有关,在外边饭局上就怕酒后失言,喝多了坐着不动什么都不说让人家以为你没醉才是最保险的。 夏维跟她相反,她一喝多了就有点絮叨,比方这回她就大着舌头絮叨起来:“你说这都入冬多久了?怎么还不下点雪呢?我小时候可喜欢玩儿雪了,经常跟我爸妈一起打雪仗,我还见过我爸妈在雪地里亲嘴呢……呵呵,他们以为我没看到,其实我看见了……小样儿的,亲个嘴还遮遮掩掩,我又不说他们什么……诶冬落,你怎么不说话呀?你陪我说说话吧……还不说?行吧,我看集《生活大爆炸》吧,你看谢耳朵也真可爱,可也就咱们看着可爱,真跟这种人过起日子来,谁苦谁知道,你说是吧?冬落?冬落!你大爷的!怎么老让我唱独角戏……” 冬落让她絮叨的实在没办法了,就揉着额头说:“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话这么多!你说吧,我听着呢,我就是太晕了,看你都是俩鼻子俩嘴,哦,怪不得你这么能说,原来你现在是俩嘴,不对,三张嘴了……真讨厌!” “滚!我还没喝迷糊呢!不理你了,我画画,我要画画。”说着晃荡着起身,去书房抽了一张素描纸过来。 冬落问:“你想画什么?” 夏维说:“我这么爱你,当然画你啦!” “真乖,那你画吧,我坐这儿不动。” 夏维满不在乎道:“你怎么舒服怎么来,动也没事儿,你长嘛样儿我早就烂熟于心了……我比你还了解你的身体构造,你放心把自己交给我就好啦,我这么爱你……一定会把你画的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燕见燕舞佛见发呆,我这么爱你……你这么美……我这么……” 夏维就这么一边画画一边絮叨,等她画完了就把纸笔一扔,也不絮叨了,脑袋一靠沙发闭眼就睡了。她突然这么安静,冬落还有点不适应,撑起身子拿过她丢掉的画来看,画面上妥妥的画着一只歪着脑袋耷拉着舌头的哈士奇,你这么爱我,就把我画成哈士奇?冬落一下把酒给气醒了,逮住夏维的腮帮子,也不管她疼不疼,狠狠扭了一把,扭完了不解气,两排白牙一呲,朝着她的脖子又狠狠咬了一口。 夏维觉出疼,“嗯嗯”地哼哼起来,竟哼出了无限春意,冬落疼惜的不行,把她揽到怀里就是一通□□,夏维的身体本能的做出反应,两人配合的竟比清醒时还默契。 夏维做了一个梦,她梦见自己正躺在碧蓝的海面上,随着海浪的节奏一波波地起伏,她的身体被温热的海水冲刷着,心神俱醉,骨软筋酥,她舒服地□□出一声又一声,直到海浪把她推向最巅峰,她才勉强把眼睛撕开一道缝,就看见冬落正伏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趁人之危,真是讨厌!”夏维无力地捶打一下冬落的肩,又敌不过身体的需求,搂住冬落的腰,双腿把她缠的更紧了。 元旦过后没几天,夏维就到了来好事的时间,跟大多数女人一样,她来月经的前一天至经期第二天,这三天最容易发脾气,尤其经期第一天,身体最难受,也最容易上火。 她知道自己有这毛病,所以每次来月事前都会警告冬落:“这几天可别招惹我,要不我逮谁咬谁。” 冬落身体素质好,她来月经除了第一天身体不适之外别的时候跟平时没什么两样,脾气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变大,但她也知道不少女人一来月事就极易烦躁,所以虽然不能体会夏维的心情,却是也能理解。 这次跟往常一样,夏维跟她提出了警告:“冬落,这两天我特别容易上火,无理取闹的时候你可别搭理我。” 冬落特老实地说:“行,我不搭理你。” “我说不搭理你就不搭理呀!你也是女孩子,怎么这么不会哄女孩子开心!” “30了还把自己说成女孩子的真不常见。” “闭嘴!我都告诉你别招惹我了,我说啥你听啥就是,回什么嘴!” “……”好吧。 “你干嘛不说话?” “你不是不让我回嘴吗?” “我又没让你不说话!” “那我该说什么?” “连说什么都不知道,难不成跟我无话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