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歇尔一脸疲惫，却是笑着道：还是吵醒你了。”

    第49章 接种

    米歇尔早上走的更早了，天不亮的时候就要起身，晚上多半是探chūn回来之后才回来。探chūn也不敢问平日里米歇尔就是如此，还是伊丽莎白一世因为娶了自己关系，故意难为的。问了意义也不大，她又能为米歇尔做什么呢！

    探chūn只是把心思放到牛痘上，难得如此清闲时，先把这个搞出来是正经的。接种的地方，以及种下之后发病要吃的药，探chūn也都一一准备好了。然后哈利医生也把人找来了，牛痘并不算是疑难杂症，虽然农场主们一直在预防，但总是防不住。

    哈利医生带来的是个挤奶姑娘，她正得着牛痘，哈利医生就赶紧把她带来了。虽然探chūn并没有限定性别，但把陌生男人带到府里来总是不太恰当，所以哈利特意挑了个姑娘带进来。

    接种的地方在胳膊，预防针都是哪里，那必然有自己的道理。探chūn也并没有让哈利医生离开，还特意去把埃布尔医生也请了过来，在外科手法上，探chūn觉得埃布尔比她还要qiáng的多。

    探chūn把自己思虑出来的做法给埃布尔说了，埃布尔万分惊讶的看向探chūn道：殿下，我实在搞不懂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为防治天花。”探chūn说着，又道：这种种痘的方案早在天朝就有了，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茜香国竟然没有流传开来。”

    把牛痘抹到自己身上，然后就能防治天花？”埃布尔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

    探chūn却没打算继续说服，推行任何新东西，都会受到质疑，再者探chūn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好。最后只是道：您只要照我说的做就好了。”

    不，绝对不行。”埃布尔说着，一脸严肃的道：不是我不相信您，而是您的身份实在不该做这种冒险的事情。”

    探chūn叹道：这怎么是冒险的事情，只是一个小小的防治疫苗而己，不但我，以后连殿下，我也会让他么做。”

    不，这样肯定不行。”埃布尔说着，顿了一下道：不然这样，殿下要是真想这么搞，可以先在旁人身上试试，让我确定这是真的没有危险的，您再在自己身上下刀。”

    呃……”探chūn一怔，刚想再开口。

    埃布尔却是一脸严肃的道：这是必须的，只要确保这样的做法在别人身上没有危险了，您才能对自己动手。您要是执意如此，我只能去告知王储殿下，请相信我，殿下绝对不会支持您的。”

    探chūn很无语，一时间也想不出反驳的话来，很想说，既然这么着就让埃布尔第一个来。但再想想这样真的不妥，最后只得道：那我先在侍书身上试，这样总可以了？”

    埃布尔点点头，也看出探chūn心情不好，不由的道：这样当然没问题，小臣职责所在，还请殿下不要见怪。”

    不，我不怪你。”探chūn说着，只是把侍书叫来。

    茜香国的衣服早有短袖的，现在让侍书在男人面前露出胳膊来，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神情看着有点紧张。她也是天朝来的，所谓的牛痘接种什么的，她也没听说过。

    探chūn不由的道：不用担心，只是一个小小的疫苗，最初两天会有点症状，但药我己经备好了，没事的。”

    是。”侍书只是应着，心里却还是有点惶恐。

    头一刀不用自己挨了，探chūn也没让埃布尔动手，而是自己上手。虽然摸刀的时候不一定比埃布尔多，但至少自己明白要怎么做。几下功夫，探chūn己经接种好，然后又对侍书道：这几天不用侍侯，好好屋里休息，更要小心注意不要撞到伤处，哪里觉得不舒服，马上告诉我。”

    是。”侍书答应着。

    探chūn也没让埃布尔回去，现在米歇尔并没有出征，埃布尔也是闲的很。既然这样，不如留他在府里，牛痘发病也要两天，看看情况再说。当天晚上侍书就开始发烧了，探chūn和埃布尔一起去看的，牛痘的症状己经出来。

    探chūn连忙让麝月把煎好的药端过来喂侍书喝了，又对麝月道：你留下照看她，晚上有什么症状，不管多晚都要叫起来我。”

    是。”麝月答应着，她是一直守着侍书。

    探chūn和埃布尔一起出来，埃布尔有点不可思议的道：其实我真的很挺好奇的，那些草根树皮竟然能冶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