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马,到了大殿,进行了冗长的婚礼程序。 皇帝等人则是很高兴这个驸马的一表人才,与他们的脑补截然不同。 进了dong房,只剩二人。 钟青动也不动的坐在chuáng边,左手搭在chuáng沿上绑着的匕首上,她打定了主意。只要那个人渣敢对她动手动脚。她就剁了他。 康定听说这个公主是鲜有的大美人,心里难免有几分好奇,美,有我美吗?于是她拿起挑杆,准备掀起她的盖头来。 钟青看见近在咫尺的挑杆,左手紧了紧匕首。 不行,她可是公主,民间哪有人敢说她的坏话,她要是个满脸青chun痘的丑八怪怎么办?姐姐我岂不是亏了? 钟青见杆子垂下,不再继续,心下一松。 可是看她的身材,好像很不错的样子,应该丑不到哪里去吧。 一紧。 但是身材好又不能代表长得漂亮啊,看背影迷倒千军万马,一回头吓退各路诸侯的也有不少的例子啊。 一松。 不过如果不亲自试一试又怎么能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样子呢,总不可能一辈子都不去挑吧。 一紧。 要是真的很丑怎么办!多看一眼就是遭罪啊,果然,果然还是能拖多久拖多久比较好。 有完没完了! 康定惊呆了,这个公主好开放的啊,还自带掀盖头功能的。 等等……怎么这么眼熟? "秦西贝!" "康世子!" "你怎么会在这?" "你怎么会在这?" "你先回答小王!" "你先回答本宫!" 看着一脸倔qiáng的钟青,康定淡定的坐下来,喝了口茶,理了理思绪。 原来那个审美扭曲的西贝货就是当今公主啊。什么狗血剧情?! "喂,你不是康承吗?" "小王怎么可能是康承那个小白脸?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康定是也。" 如果我是大丈夫的话。 什么?难道是我听错了?不会吧,我记得一清二楚的,他当时说的是‘康承’不错呀。最重要的是,你的脸比我还白确定有脸说人家是小白脸? 钟青一脸狐疑的看着满脸正直的康定。 "你不是康承…那你就是康定咯?" "说的不错,正是小王。" "可是…哦小王爷可是刚从高丽回来?" …你才刚从高丽回来,王小花的造谣功力也太qiáng了吧,不行,小爷如此风华正茂丰神俊朗的一个人怎能被人陷害至此,回头一定得找她狠狠地算一账! "公主大人,请用您的十二指肠想一想,哪有人造脸如我一般自然绿色?这般天生丽质难自弃?不信你摸摸。"康定说罢很是不要脸的把脸伸了过去。 钟青皱着眉别过脸:"本宫才不在乎。" 然后你就把手伸了过来在我脸上抹了一把,鼻子揪了一下,下巴摸了两手? 康定不着痕迹的往后一靠:"公主,我们是不是该歇息了?" 歇息?什么歇息?噢,我的dong房花烛夜…等一下!这是康定!传说中无耻下贱的康定!钟青紧抿着嘴,左手死死地按在匕首上,一脸防备地看着康定。 "公主何必这么紧张,就你,"康定瞅瞅胸,撇撇嘴,"下辈子吧。小爷可没那兴趣。" 钟青细眉竖起,轻斥:"放肆!" 康定一副被吓到的样子,拍拍胸,翻着白眼:"哎哟哟,吓死我了嘿。" 钟青皱着眉,腹诽道:这个死无赖! 康定见玩笑开的差不多了,一屁股坐在板凳上,拿过jing致的茶杯,专注地玩着茶盖。"放心咯,公主,我是不会动你的。小爷对平胸可没什么兴趣。" 钟青微微青了脸。 "康定,你果然如传说一般无耻下流!"咬牙切齿。 "多谢公主夸奖。"有气无力。 "可是……"话锋一转。 "恩?"康定抬抬眼皮。 "你与传闻又有很大不同。" 眉毛一挑,"除了本人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以外,小爷都挺满意小爷形象的。" "目不识丁,仗势欺人,不学无术,凶残跋扈,杀人不眨眼…?" "不不不,其实我认识丁字。" "……那不是重点" "咦?那什么是重点?" "重点是,哪有人会接受把自己说得这么坏?!" "可没办法,那些都是实话。" "哦?也许是。"钟青垂下眼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匕首。"驸马,不如我们来打个赌?"说罢娇滴滴一笑。 咦这个女人好生奇怪,说翻脸就翻脸,笑的太恶心了,搞得我瘆的慌,她刚刚是不是偷袭了我,我怎么觉得好像被电触了一下?是静电吧?不对啊,我也没碰着她啊。 "你敢还是不敢,一句话!"久久没得到回复的钟青换回泼妇的样子,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哦,这才是公主嘛,刚刚的都是假象,假象。善哉善哉。 "公主,你说。世界上就没有小爷不敢打的赌。" "好!果然慡快!如果本宫赢了,你以后不得gān涉本宫的一切,当然,如果你赢了,本宫也不会gān涉你的一切。" 公主我是缺心眼儿吗,您打一开始压根儿没想gān涉我的一切好吗。当然,我也没想gān涉你的一切╮(╯▽╰)╭。但要是直接说大家各玩各的,她倒又有多想,gān脆骑驴下坡边走边看好了。 "成,说吧,赌什么?"康定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耸耸肩。 "就赌一个月后的塞北来使!" 第14章 赌约 "想必公主早就想好了吧,难道就这般厌恶小王不成?"康定故作受伤,作西子抚心状。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钟青颔首,"难道公子不敢赌?" 激将法,小王从来不怕。 "没有小王不敢打的赌,公主且说如何个赌法。"康定挑眉,张扬而骄傲的笑意有几分灼人,钟青撇头不去看。 "一个月后,塞北来使,表面是友好协商茶马jiāo易,实则,"钟青似乎想到什么不愉快的事情,皱了皱眉,"实则,是刺探我国虚实。" 钟青故意停顿,转过头来等康定的反应,亦或者说等她的问题来推动她的介绍,结果等到的只是一双水汪汪眨巴眨巴的小奶狗眼睛。她心里突然顿了一下,又抚了抚心,近来得召太医看看病,似乎是心律不齐。 钟青连忙解释,"所谓的刺探虚实便是挑衅我国国威,故而谁也不知那塞北使者会如何刁钻我国,倘若输了比赛……" "怎么?就代表我国辣ji吗?我不信。" 钟青也不理会她的打岔"并非代表我国,辣ji。只不过传出去我泱泱大国输给一塞北蛮夷,难免会引发一些不安分的条件。公子你可知,一国的人才直接关系到一国的实力。倘若举国也不能赢那蛮夷之国…"何况这个国家内部也不安分呢。钟青想起自己的几个皇兄,不可察地苦笑了一下。也不知今日怎地,竟对这个纨绔子弟说了这般多,却不想她又怎么听得懂。她向其望去,果然不耐烦地在玩茶壶盖。心下叹了叹气,愀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