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语地看他:所以我们要偷偷摸摸翻墙进去?” 北冥空面色一僵,故意咳了几声,道:是用轻功飞越围墙进去。” ……” 其实这两个有什么根本性的区别么! 我的轻功虽然不算上乘,但偷偷地翻一个季崖笙的墙头还是绰绰有余的,甚至在上面倒个立我也绝bī相信季崖笙是不会发现的。当然,以北冥空的功夫,就是跳个秧歌应该也不是问题。(大雾! 脚尖点地,运起内力轻轻一跃,我们便轻巧地越过了矮小的墙头到达了墙内。正巧是座竹林,密密的竹叶挡住了我们的身形。借着这天然的屏障,我们在其间穿行,寻找人迹。 季崖笙的居处相当大,亭台楼阁层出不穷。扫过了一众房屋,我心中烦闷不已。这地皮占得,也不比我琥枇峰少多少。这算个哪门子的路人配角,居然比我这攻三还有钱。作者真是心眼偏到肠子里了吧。 正在此时,北冥空突然停下了步子,低声道:左前方有一个武功与你相仿的人,应当是连微若。还有一个武功稍次一点的,应当是季崖笙了。” 我听到这话,立刻点头:从这条小路抄过去,可以借着假山掩住身形。” 北冥空同意地与我对视一眼,而后我俩飞身向那假山而去。那假山不算高大,只是砍砍掩饰住了我们的身形。小心翼翼地从假山后望去,果不其然,连微若坐在池边的石凳上抬首望着季崖笙。 反观季崖笙,一身宝蓝色的锦袍显得一派贵气。他双手别在身后,垂眸望着透清的池水不曾看连微若。 我皱着眉仔细听他俩的声音。却只能见到连微若的嘴唇一张一合,完全听不到半丝声响。 连微若说:‘请季公子再细细考虑一番。’”温热的气息从我的耳后呼至我的右边脸颊,那温度直接使我的脸颊发烫,心跳急促。 我在心底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你可以听到?” 北冥空勾起好看的唇角,轻笑:连微若又说:‘此关系到你的生命,不可轻视。’本座自然听得到,这点小事。” 那就麻烦您老复述给我听听吧。”欺负我武功低么?别忘了谁在本文后期将你打得快死!虽然重伤那事是末汍gān的…… 北冥空声音放低,语带笑意:自然可以。季崖笙说:‘在下的姓名不用连公子操心。’” 原来还是个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狗血故事,你继续你继续。”我感慨。 北冥空道:连微若说:‘季崖笙,你怎可如此……’嗯,这么快就回答了啊。季崖笙刚才说:‘连公子,剧本所写如此那季某只得遵循,天命所致不可违反。’” 不会吧。这季崖笙居然还是个老古董,连微若到底看上他哪儿了?”我疑惑地插嘴。 北冥空低眸看着我的瞳仁,只见他黑亮的眸子里泛着一丝血红:派派可以猜猜。” 你再说一句‘派派’,别怪我与你反目!”我右手拔出别在左腰的宝剑,语气冰冷面色不善。 北冥空右手执着纸扇,挑起我的下巴,眉头一挑:派派想如何?” 我牙口紧咬,拔起宝剑便袭向北冥空。借着姿势我将北冥空按在假山上,剑刃bī着他的喉咙,紧紧地贴在他的皮肤上。我用力压制着北冥空的身体,绷紧了神经。 北冥空眸子弯起,带着危险的笑意,声音低沉:派派想做什么?” 我冷笑:北冥空,我说了,我势必与你反目!” 北冥空双眸稍稍眯起,他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上唇。我看着那耀眼的红色有些失了神,就在那刹那间,我的手腕一个失力,大脑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手中的利剑便已脱离。 北冥空右手执宝剑左手拥着我的腰身,那剑尖在我的腰侧刺戳。他将我揽到怀中,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派派为何如此动怒?” ……”武功高了不起? 【粉环,给个路子。】 【诶诶……伦家可木有路子……伦家只有反派翻身三十六计”哦~】【现在不正好是要我翻身吗!快给老子找!】【QAQ齐齐凶死了凶死了……】 【话说你什么时候换了颜表情了?不是T^T么?】【羞she捂面……亲妈最近觉着此颜表情甚萌,于是……矮油……】【闭嘴!快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