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随时都能看,澄清自己的事今晚只有一次。" "何意?" "哎……"羋恬适轻叹口气,上前为于子木松绑,"我想在这于府过的安生些,我俩虽有恩怨,可也冤枉不得人,此事清晟也知并非你作为,只道揪出此人,能够过个安逸日子。"顺便看些戏…… "小妹知我是冤枉的?"于子木满脸惊愕,"所以才愿在晚膳之时替我说话。" "哥啊,可长点心吧!走了。" "去哪?" "青楼。" 在于子木左窜右绕之下,带着羋恬适来到一间灯火辉煌的房子前。 整条街本是冷冷清清,却被一幢楼的吵闹声,灯火的亮光所照应着。 这就是传说中的青楼,羋恬适呆愣的看向眼前的一切,几个女的站在看台上挥舞着手巾,虽然长相并不如意。 "此处是城里最大的青楼,你想找的也许会在这。" "打于子金之人,必然与你那些酒肉朋友有所联系,你那可有什么消息?"如果查出,真是那老三所做,接下来,清晟定会有危险。 "呦~于公子,今晚又来照顾姑娘们的生意,还真是深海蛟龙!" 这前来打招呼的该是老鸨吧,这口中说的又来,果然昨晚于子木是在这青楼过夜。 "今日本少爷带了一人,所以便不要姑娘,只在厅堂内坐着,上些酒菜就可。"于子木说罢,随意找了一处坐下,全然无视了周边那些露骨的人。 这到底是青楼还是ji院?青楼不是只看美女chui拉弹唱的吗。怎么这一个个已经只剩了一件肚兜,坐在男子身上任其抚摸灌酒,羋恬适局促的坐在边上低着头,这简直比看岛国片还尴尬…… "难怪小妹这么护你,你还是第二个来到这地方不叫姑娘也不露色相的男人。" 因为我是女的!羋恬适无语的暼了眼于子木。"第一个是谁?" "南齐王。几年前,老头子就想让小妹嫁于那王爷,却是被那王爷拒绝了,都说那王爷正直,难以被女□□惑,后来又有传闻称他是断袖之癖,难怪不喜女色了。难不成你也……" ……看来这原主的断袖是人人皆知的事了,羋恬适当然不会忘记,就因为这个,她才逃了出来,这感情之事她是真不知道怎么处理。 羋恬适gān咳一声,"赶紧看看,有没有可疑之人。" "你怎知于子金的伤就是泼皮所为。"于子木也听闻他那大哥已没了气,这明显是要他命来的,没准是练家子,为什么就肯定是那些人做的。 "看伤。于子金身上的伤,轻重不一样,背部居多,明显就是群殴。单纯的练家子都是招招致命,怎么会留下这一身伤。"羋恬适说着,不禁皱起了眉头,那人就是冲着命来的,若是一不留神,也许下一秒,本该在的却已不在了,"必须尽快找出人。" "看那个。"于子木向一个方向挑眉,"这泼皮只要有钱什么都gān,但基本都输进了赌坊,今天倒是有了钱来这。" 一脸渣胡,头发也是凌乱不堪,倒真有混混的气质。羋恬适随手拦下一小厮,递上银两在小厮耳边说了几句,就走入了后院较为僻静之地。 "这位爷。" 本在一女子身上摸蹭的男人被一小厮打扰的,脸上尽显起不耐烦,"gān什么!" "我们花魁请您去后院一趟。" "花魁?"男人一扫之前的yin郁,满脸的惊喜,也不顾真假,甩开身上的女子就走,完全诠释了何为色字头上一把刀。 男人刚走到后院,环顾四周,心想着花魁定是羞涩,怕是躲在了哪个角落处,就缓缓向偏僻地走去,模样好似采花大盗进闺房一般。 "咚!"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男人瞬间倒落在地。 别说,这声音还真好听。羋恬适想着,随即将手上的棍子插在自己后背上,预备着第二次攻击。 "给,先用绳子捆起来。"也不知于子木从哪掏出的绳子递给了羋恬适。 羋恬适也不多想,接过绳子就给利落的将人绑起,为什么如此熟练呢,这还得靠在现代看的一本岛国书,虽然没那方面的兴趣,但是捆绑方式真的很不错,瞧,现在不就用上了么。 "这绑人手法倒是前所未见。"于子木惊讶的看着地上那被绳子捆的只能跪倒在地的男人,就这捆法,力气再大,怕也是挣脱不开了。 "要两块黑布遮面,在拿一盆水来。"羋恬适起身,拍了拍手上沾qiáng的灰尘,说道。 不多时,于子木就拿着两块黑布与水走来,为了惹起不必要的麻烦,两人带上黑布后,拿起水就向地上的人泼去。 男子被一盆水瞬间泼醒,看到眼前两男人,张口就骂,"噗,你们是谁,居然他妈敢动老子。" "那你认不认识于子金。" 男子瞪大双眼,一脸惊恐状,"你们是……于子金手下!" 看来真是找对人了,羋恬适勾嘴一笑,从怀中拿出一瓷瓶,"可知这瓶中是何物?"羋恬适打开瓷瓶倒出一颗黑丸,"一颗蜡丸中藏着无数蛊卵,当它进入你体内,随着体内的热量逐渐融化,孵化……" 男人双眼直直盯着羋恬适手中的蜡丸,额角一滴水顺着脸颊滑落,"于……于子金这事与我无关,我只是中介人。" "何人委托。"于子木一脚踢在了男子身上,喝声道。 "这个我真不知,只是有一日,我收到一封书信,里头还附有一张银票,让我昨晚的时候去对付于子金,致残给一千两,致死三千两,我叫了几个人之后,今早就在家中收到了三千两银票了。" "书信在何处。"三千两,还真是大手笔。羋恬适心中冷哼,有些人,攒一辈子都不一定攒的了这么多。 "之前我揉成了一团随手扔了。" 两个人抬一人虽说不轻松,却也并不吃力,没一会,就来到一处僻静的小巷内。 这混混的房间,真是脏到了极致,羋恬适走入门内,都不知要从哪下脚。 "当时坐在桌边查看,书信也许在chuáng边那。" 羋恬适在屋内摸索许久,终在chuáng下找到了那封已被揉成团的书信,随即又在地板的空隙处摸出了剩余两张一千面值的银票。 "这钱本就不属于你,你也别再妄想。"羋恬适将银票与书信放入怀中,拿起后背的棍子对着男人的后脑勺又是一下。 趁着男人昏迷之际,为其解绑,两人才急急跑回了于府。 "我先去与清晟商量,你先回房,若是被发现你不在房内怕是说不清了。"羋恬适对于子木说罢,就转身向别院走去。 羋恬适已不是第一次打人,实在的说,打人却是一种习惯而又陌生的事,说的明白些,她以前就是一个校园bào力的始俑者。 中学以及高中时,羋恬适也是一个泼皮,青chun的叛逆期,让她觉得在处理矛盾的方式只有bào力,打的对方心服口服才是解决矛盾的唯一办法,哪怕只有过路后的擦撞,都能让事变得复杂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