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你特么谁,几个意思啊?” 有不开眼的小弟上前就要揪孙飞雄的衣服。 “啪!” 太子哥却是认识这位主的,抬手甩了小弟一个嘴巴子:“瞎了你对狗眼,知道这是谁吗?这是孙少。” 孙少? 一听是东州四少之一的小霸王孙飞雄,那小弟吃了个哑巴亏,连忙躲了下去。 “孙少,有事吗?” 太子哥笑问:“要是来给小弟庆生的,请上座。” “庆什么生,老子来搞人的。” 孙飞雄点了根香烟,不屑的冲太子哥脸上喷了嘴烟气:“呵呵,还山河、一统天下?沙雕玩意,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再说吧。” “孙少,咱俩没过节吧。” “今儿小弟过生,就不能给个面子坐下来好好喝一杯吗?”太子哥不想翻脸,竭力想和气平事。 “给你面子,你算什么东西?” “我问你,那个什么龙……”孙飞雄夹着烟手指在额头杵了杵。 “陈飞龙!”大刘不愧跟随多年,连忙提醒。 “没错,陈飞龙是你手下吧。”孙飞雄问道。 “陈飞龙,谁啊?” 这等小角色,太子哥显然不认识。 “呵呵。” “一个小时前他来给你送过礼,你给老子装不认识?”孙飞雄不爽的戳了戳太子哥胸口。 太子哥很没面子,竭力控制着怒意:“谁认识陈飞龙。” 立即有一个马仔站了出来:“七道口那边的,是我堂下一个新招的马仔。” “雄哥,陈飞龙是我的人,他犯什么事了吗?”太子哥问道。 “是你的人就对了。” “玛德,你,你都带走了。”孙飞雄挥手点名。 大刘上前,就要揪那个小堂主。 小堂主挣扎着不服:“艹,什么意思,太子哥,咱们就这么被人欺负吗?” “雄哥,你一来也不说啥事就要搞我的人,这样不太好吧。” 太子哥笑意一冷,顺手拎起了一个酒瓶子。 “老子搞的就是你!狗一样的东西!”孙飞雄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这一巴掌打的脆生,太子哥的耳环都被打掉了。 “玛德,姓孙的。” “这是老子的地盘,敬你,叫你一声雄哥,不敬你,你特么就是个屁。” “给老子砍了他!” 太子哥忍无可忍,一摔酒瓶终于爆发了。 十几个马仔操起瓶子、砍刀招呼了过来。 大刘等人还没上手。 鼎爷已经抢着出手了。 吼! 这位内炼大成高手,双掌一推,猛虎咆哮而出。 十余个马仔如纸屑般击飞,连带着ktv包厢的墙面也给砸塌了。 只一招,收场。 “噗通!” 还在叫嚣的太子哥,腿一软直接给跪了。 “神马玩意!” 孙飞雄不屑的吐了口唾沫,大刘拎鸡崽子似的,提着太子哥的衣领带了出去。 明月阁下。 李洪乾紧绷着脸,不断的看着怀表。 江寒给他的时间,是一个小时。 他给陈万诚的时间是半个小时。 以他对分区实力的了解,半个小时应该是能完成任务的。 但毕竟是第一次任务,他仍是有些隐隐担忧,生怕出了岔子。 “还剩三分钟了,这帮兔崽子到底行不行。” “再给老夫催。” 李洪乾给黑伯下令。 “轰隆隆!” 武装直升机与机车打破了长街的宁静。 “来了,来了!”黑伯大喜。 石猛、齐达开、王双三人自吉普车上跳了下来。 “江东东州分区骁龙战队军团长王双见过李公。” “黑豹军团长石猛见过李公。” “飞鹰齐达开拜见李公。” 三人左膝单膝跪地,右手含胸行最恭敬的觐见之礼。 李洪乾微微点头,抬手示意三人起身。 “全体都有,立正!” 王双转过身,大喝。 所有特战士兵同时肃立,向李洪乾敬礼。 李洪乾亦是举手回礼。 “把人带上来!”王双大喝。 立即有军士把四个小混子给推上前来。 “很好,任务完成的不错,收队吧。”李洪乾淡淡道。 “是!” 得到肯定,三人军团长暗松了一口气。 军士如流水般,有序撤离了长街。 “带进去!” 李洪乾摆了摆手,立即有仆从把四人拖进了明月阁。 明月阁内。 江寒坐在上首喝着茶。 “江先生,人带到了,用时二十八分半。”李洪乾看了一下表道。 “李公辛苦。”江寒点头。 “认识我吗?” 江寒放下茶盏,走到了四人跟前。 飞龙哥等人此时已经吓的魂不附体,哪里还说得出话。 “江先生在问你话,回答!”黑伯厉声吼道。 “是,是!” “不……不认识!” 飞龙哥抬起头看了江寒一眼,隐约有些眼熟。 “那认识他吗?”江寒亮出手机。 这人,飞龙哥认识。 一个开嘀嘀的中年人。 晚间时分,他们哥几个刚刚胖揍了这货一顿,自然是记得的。 “他是我爸。”江寒冷冷道。 “什么!” 飞龙哥一阵天旋地转。 自古辱父之仇,不共戴天,今儿死定了。 “江先生,对不起。” “我瞎了眼,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该死!” “求求你,别杀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几人连忙跪地求饶,哭成了一团。 江寒满脸寒霜,冷笑走了出去。 “走啊,一群蠢猪。” 黑伯狠狠踢了飞龙一脚。 到了楼下,江寒当先上了汽车。 黑伯押着飞龙哥四人上了后车,一行人直奔出租屋。 出租屋内。 张青松以金针之法,正在给江建国疗伤。 在旁边还坐着一个富态中年人,恭恭敬敬在一旁看着。 “周院长,这位是。” 李桂梅小心翼翼的给中年人上了茶,小声问道。 她不认识张青松,但认识中年人。 准确来说,东州每一个人都认识。 西华医院的院长周治平。 “他是我的恩师大人,龙国神医张青松老先生。”周治平有些忐忑。 准确来说,他只是曾经蹭过张青松的一次讲座。 论学生,还是不太够资格的。 “他,他就是新闻上说的,金针续命活人的老神医?” 李桂梅平日没事了也刷刷逗音,龙国十大神人中,就好像有这位老先生。 “正是!”周治平点头道。 “这……这!” 李桂梅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弟妹,嘘!”周治平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李桂梅赶忙捂着嘴,坐在了一边。 一盏茶的功夫,张青松用金针疏通了江建国脸上的淤青、肿胀。 “江先生,你感觉如何?”张青松净了手,捧着茶碗和蔼笑问。 “谢谢张老,我,我不疼了,清清凉凉的很舒服。” “多谢老神医救治我家建国,谢谢,谢谢了。” 老俩口都是老实人,李桂梅呜咽一声,就要给张老下跪。 “当不得,当不得,举手之劳而已,你这是折煞老夫。” 这可把张青松吓坏了,连忙扶起李桂梅。 “张神医,斗胆问一句,你,你怎么会上我们家的门。” “你看看我们这条件,实在是……” 李桂梅局促不安的把准备好的红包递了过来。 江建国则是暗中叹了口气。 他为啥被打,跟几个小混混计较车费,不就是想替儿子挣点装修钱。 就这点外伤,他想着扛扛,过些天就好了,不去医院花钱了。 没想到人家院长、神医找上门来治病。 人家是神医,这钱怎么结? 给多了家里没有,给少了怕得罪人,真是两头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