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这就是你想要的,我忘了你,我和其他人恩恩爱爱,这就是你想要的,你个傻bī。” 容锦白轻轻吻著照片上青年抿紧的嘴唇。 好吧,我错了,我只是有点生气。” 你从来都不信任我。” 无论我怎麽说,怎麽做,你从来都不相信我。” 你要怎麽才肯相信我,是不是要把这条命给你,把心挖出来给你看,你才会相信我是真的。” 我是真的喜欢你啊……” 眼泪落到了照片上,然後顺著石碑,流进了石刻的凹陷里,绵长不绝的泪水几乎贯满了张扬两个字。 卓然的眼泪啪嗒一下,落到了白色的花瓣上。 他两眼几乎瞬间模糊,真正听见男人说出这两个字,好像他长途跋涉,终於放弃之後,突然又告诉他,其实你原本只要再走一百步,就到终点了。 可是那一百步,无论任何也走不到了。 他从来没想到,或许还能听见容锦白说出喜欢你,那样一个男人,从来玩弄人於股掌之间,真心假意怎样都分不清,从容自在地微笑著,看著别人闹笑话。 他捂著鼻子嘴巴,满手都是鼻涕眼泪,但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太高兴了,还是太难过了。 容锦白突然站起来,他在接电话,然後越走越远,卓然看他渐渐人影都看不见了,迅速跑到墓前把花摆上,他用模糊的眼睛看了看墓志铭,却什麽都看不清,只看得见落款。 爱人:容锦白 ……”即使再克制,卓然也捂不住从胸腔里发出的哭声了。 张扬。” 远远传来一道声音,然後是加快的步伐和提高的声音:张扬!” 卓然好像瞬间连血液都冻住了。 但又迅速回温升温,男人已经是跑的速度让他也迅速跑起来,他不断在一排一排的墓碑里迅速地跑,没命地跑,感觉肺已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耳朵里轰鸣的都是心跳声,但是还在不停地加快速度,好像後面有鬼魂,不跑的话就要被撕来吃了。 他终於停了下来,身後一个影子都没有。 他撑著膝盖喘气,脑子晕眩,头顶连日不出的太阳照得他眼睛发昏。 好像刚才的都是做的一个梦,他没有被追,没有容锦白,自然也没有那些话。 他不知道自己是想要这个梦是真的,还是不想要它是真的。 怎样都伤心。 他擦gān净鼻涕眼泪,又拦了一辆出租:去xx停机坪。”这次他没有再改口。 ☆、三十五(完结) 尤利和罗森在打乒乓球,那颗huáng色的小球好像给了他们无限的乐趣,以至於卓然到的时候罗森甚至没有发表他澎湃的感情,而只是瞟了他一眼,说:现在我们没空理你,你先自己玩著吧。” 卓然坐到不知道他们哪里搬来的布艺沙发上,他没觉得停机坪上出现乒乓球台和沙发上是多怪异的事,只是觉得大冬天的在室外大平地上有点冷。於是开口问了问:有电暖炉吗?” 尤利一个旋球,打得罗森招架不住,尤利尖叫一声,满脸兴奋:噢亲爱的,这里怎麽可能有电,电暖炉你先别想了,不过旁边箱子里面应该有毛毯……嗷!罗森你耍诈!” 罗森转著球拍,勾著唇角笑:比赛还没结束,尤利宝贝, 是你让不相gān的事分神了。” 尤利又尖叫了,扭著腰:罗森你今天吃错药了!你伪善的皮呢,你终於剥掉了麽?嗷嗷我快迷死了,我现在就想和你gān一pào!!” 罗森哼笑了声:小骚货,别以为我不知道昨天你才和机坪的三个男人gān了一夜,我可不想捅你松得要死的屁眼。” 尤利已经尖叫得近乎声波攻击了,卓然把找到的毛毯捂住耳朵,本来非常郁闷的心情,这下更加郁闷了。 花了半个多小时左右,这场激情四she的乒乓球比赛终於结束了,天都已经黑了。 罗森擦著汗,坐到了卓然屁股边上,扭头对他笑:你还真的过来了,你舍得你的小白jī?” 卓然从箱子里抽出毛巾,扔到他脑袋上:臭死了,闪远点。” 罗森把手换成毛巾,继续擦汗,说:再给我拿瓶水,有可乐麽?” 卓然搜了搜,还真的有,不禁黑线,这个箱子里究竟都装了多少? 尤利蹦躂著过来:卓美人卓宝贝,你哭过的样子也好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