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民的木匠活干的不错,都是跟他爸郝德海学的。郝德海原来在村里是有名的木匠,但凡有人结婚打家具都请他帮忙。也不用给工钱,一顿好酒好菜就行了。 郝民负责把整块的料整理好,郝俊就跟着削削钉钉,没一会一个衣柜的大体轮廓就出来了。 魏承佩服的竖着拇指“郝大哥这活做的漂亮,比城里卖的也不差。” “不行不行,跟我爹做的差远了。”郝民直起腰掏出烟盒。魏承麻利的递了打火机过去。 郝民就着火点着烟拍了拍他“我爹活着的时候木工在村里是这个。”说着比了个拇指。“李木匠都跟他比不了,这块料子还是他给三妹攒的,我这技术不行,糟蹋这块好料了。” 郝俊忍不住说“大哥手艺也不错,我跟二哥就没这方面的天赋,只能订个钉子。” 大嫂要做饭,抱着郝果果出来递给魏承“来,帮我看会这小崽子。” 魏承抱着郝果果,顿时有些手足无措,郝果果不认生,趴在魏承怀里呜哇的说着听不懂的话,还抓着魏承的衣服往嘴里送。 魏承急忙拽出来“这个不能吃啊。” 郝果果也不知听没听懂,照着魏承下巴就啃了一口,给他来了个“无齿之吻”然后自己咯咯笑起来。 郝民和郝俊看他这幅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吃完饭魏承让郝俊领他去山上玩。 郝民说“这个节气山上没啥东西,蕨菜都老了,果子还没下来。” 郝俊给魏承找了套自己的旧衣服,山上树枝刺人还有蚊虫,不能穿短袖。 从郝家去山上还得走半个多小时的路才能到山脚下,望山跑死马,看着山近在眼前其实离着很远。 太阳渐渐升高,气温变得炎热,郝俊随手折了两根柳树枝,编了个cao环给魏承带上“别看我们这不如北京热,太阳毒的很,要晒上一天你脸都能晒脱皮。” 郝俊领他去的是最近的山,小时候经常跟哥哥姐姐来玩。哪一片有什么东西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上山有一条一人宽的小路,路两旁都是半人高的灌木树丛,顺着路一直往前走就进了一片树林。 “前面那颗是野山梨树,隔年结一次果,不知道今年能不能结。” 魏承顺着他指的地方走过去,看见一颗歪歪扭扭的小树。 “我记得旁边还有一颗酸枣树,不知道还有没有了。” 走着走着遇见一片野cao莓,结的果子都不大,颜色红彤彤的看着很喜人。 郝俊揪了几个递给他“尝尝这个。” 魏承丢进嘴里顿时酸的五官都变形了“擦,这也太酸了吧!” 郝俊哈哈大笑“看着好吃,跟人工种植的差远了,小时候我们都拿着玩。” “那你还给我吃,牙都倒了。” “逗你玩啊,哈哈哈……”郝俊跑在前面,魏承在后面追,抓住了他照着屁股拍一巴掌。 越往山里走植物越茂盛,前面就是一片松树林。 “上了秋这里面蘑菇可多了,上次我跟三姐就是在这捡的蘑菇,卖了不少钱。” 魏承走的有点累了,随手扶着旁边的树干歇口气。 “别碰那个!” “啊?”魏承吓了一跳,急忙松开手以为树上有东西。 “这松树皮都是小毛刺,扎手里用针都挑不出来,给我看看手。” 郝俊不说魏承还没感觉,听他说着抬手一看,手指上沾了一层绒毛似的刺。 “别用手搓。”郝俊把他手拽过来,一点点往外拔刺,剩下几根扎在指尖,放在嘴里吸了几下,柔软的舌尖抵在手指上。“这个刺不弄出来手又痒又疼,好长时间才能好。” 魏承注意力不在自己手上,满脑子都是郝俊嘴吸他手指的模样,下身忍不住一硬。 魏承抽出手指吻了上去,两个人像烈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天为被地为席,放眼望去整个世界都是翠绿色。魏承把衣服铺在地上,紧紧抱着郝俊“可以吗?” 郝俊闭着眼睛点点头,晶莹的汗水顺着鼻尖流下来,短暂的疼痛过后一股酥麻顺着尾椎攀升上来。 “承哥……”郝俊抓着魏承的胳膊吸气。 ----和谐分割---- 两人躺在cao丛里喘着粗气。 “疼吗?”魏承吻着他鼻尖问。 郝俊摇摇头红着脸起身“走吧,前面有处泉眼洗一下。” 魏承穿好衣服牵着他的手走在后面,穿过松树林前面就能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 走近一看,一处天然的泉水从石缝中汩汩流出。 “可别小看这眼泉水,我们这一个村吃的都是这个泉眼的水。我爸活着的时候给我讲,他们小时候有一年大旱,十里八村的井都干了,只有我们村这眼泉水没干,附近的人走十几里的山路过来打水喝。”郝俊把衣服脱了放在一旁,撩水清洗自己身体。 魏承站在旁边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下身又有抬头的趋势。 郝俊被他看的不好意思,捧起水扬在魏承身上。 “好啊,跟我使坏。”魏承脱掉沾s-hi的衣服也下了水。 两具炙热的身体贴近,郝俊不自然的又心跳加速。魏承吻着他身上的泉水在他耳边呢喃“郝俊……郝俊。” 魏承素了太久,郝俊就像这山涧的清泉,干净的一眼就能望到底。两人在一起没有任何生理上的不适。 魏承坐在溪水边的大石头上,双手握着他精瘦的腰肢不停摆动,郝俊感觉自己好像在海面上不停的颠簸小船,随着剧烈抖动大脑一片空白…… 事后郝俊坐在他身上觉得两条腿都在发抖,颤着声说“承哥……你拿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