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舟:“……” 不会个鬼啦!谁在问你了!文艺小姐姐对不起, 她忘记苏阑这熊孩子了。 辞雪显然也是一愣,倏尔反应过来,勾起一抹淡笑:“这位姑娘真是好生幽默呢,不晓得姑娘芳名?” 姑娘、好生……还芳名? 风轻舟把波斯猫舔s-hi的毛全部捋直,更加头疼了。 刚才是文艺清新风,现在就成武侠古风了? 下回是英语么? 这次的客户,好像有点棘手啊。 苏阑抖了一抖,也是一脸不自在:“在下……呃不是,本姑娘?名唤苏阑,c_ào办苏,门柬阑。” 苏阑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说:“那个,我文言文学的不大好,能用中文……咳不对,能用现代简体中文j_iao流吗?” 风轻舟面上很平静,实际都快笑死了。 辞雪很包容,轻点螓首:“好的,苏姑娘。” 苏阑:“……” 风轻舟:“……” 她们,这是摊上大事了吧? 艰难地把名字完整j_iao换后,她们才进入了主题。 苏阑说:“辞小姐,那封邮件的主人就是你吧?” 辞雪挽了挽头发,把额前的发丝别到了耳后,才不疾不徐地回答:“是的,事实证明,我同苏姑娘十分有缘。” 风轻舟闻言,很平静地lu 猫,只是她怀里的波斯猫突然不适地滚了一滚,喵了一声,引得苏阑和辞雪的注目。 风轻舟赶紧摸了又摸这位喵大爷,哄得它再次闭上眼睛睡觉才作罢。 苏阑把这个有缘又加了一个智障台阶,才说:“所以……辞小姐是想委托我们事务所什么业务呢?” “苏姑娘有听过那首歌吗?” “陈奕迅的《红玫瑰》?” “有的。” 她暗想,不听怎么找上这儿?凭着那个莫名其妙的白月光吗? 辞雪动作轻柔地把书阖上。 苏阑有看到,封面是一个年轻女孩儿坐在江边的护栏上,反手撑着身体,面对滔滔江水歌唱,而风吹动着女孩儿的发梢,却带不走那眉间的苦恼。 还来不及多看两眼,辞雪很快把书收了起来,苏阑只记得标题也挺文艺的。 这大概,是一本青ch.un伤痛文学? 苏阑再次破坏气氛地想:还是缺一副耳机。 辞雪望着苏阑,问:“那苏姑娘觉得如何?” 风轻舟笑了一声,竟然有点期待苏阑的回答。 反正,绝不是什么好答案。 苏阑果然没有辜负她的期待,摸了摸下巴,把猫毛扒拉下来,十分真挚地说:“挺好听的,我朋友ktv必点啊,你朋友点不点?” 辞雪的表情僵了一下。 重点是这个吗?谁要问ktv点不点了! 她试图解释:“我是说,苏姑娘听完的感受是什么,譬如对于歌词、曲调的想法……” 风轻舟笑着抿了口清茶,她已经知道这位不按常理出牌的辞小姐大概需要什么业务了。 苏阑把橘猫的尾巴卷了一卷,当成了逗猫木奉,勾着旁边的波斯猫玩,波斯猫喵了一声,十分高傲又不屑地瞥了她一眼,继续睡觉。 而被她捉了尾巴的橘猫很不高兴,挠了她的肚子好几下。 苏阑哈哈笑了两下,才敛眉思考起来,“嗯……想法啊……”她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觉得自己找到了正确答案。 “得不到的永远在s_āo动,我深有感触啊!” 辞雪面色稍霁:“敢问苏姑娘,是什么感触?” “钱喽。” 辞雪眨眨眼,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钱? 何等粗鄙的物事! 苏阑细心地为她讲解:“钱啊,就是孔方兄。得不到它的时候,我内心总是s_āo动,要怎么挣大钱,还不能犯罪呢?” “……”辞雪沉默了好一会,才说:“你还有没有别的想法?” “没有。” 苏阑捂着嘴掩去哈欠,眼皮耷拉下去。有yá-ng光有猫,还有美人,说实在的,她有点困了。 文学少女显然拒绝再和这个俗人说话,转而把目光投向风轻舟。 她给自己砌了一杯热茶,洗涤了那俗气,才问道:“敢问这位姑娘芳名?” 风轻舟直接递上名片,连话都懒得说。 不用解释太多,反正这位好心的古风小姐姐一定会帮着补全的。 果不其然,辞雪立马扯了两句诗词出来:“小楼昨夜又东风,轻解罗裳,独上兰舟,着实好名字。” 风轻舟微微一笑,没说什么。 辞雪似也明白她们耐心不多,摸了摸杯口,眼光悠远,终于进入了正题:“我的确是有要事相求。” 风轻舟努力使自己的用语不要跟着被带歪:“不知道辞小姐要办什么业务?” “是景竹引你们进来的吗?” 辞雪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抛了另外一个问题出来。 “对。”尽管风轻舟一开始就怀疑他们认识,却也没多问。 辞雪神色淡淡:“他是我男朋友。” 好像恢复正常j_iao谈了? 风轻舟松了一口气,没有表达什么想法:“这样。” 说实在,她对别人的情情爱爱不是太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