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染去楼下的超市买了柠檬，还有冰雪碧，以及桔子汁，跟热咖啡。

    姜识看到咖啡后，问：“还需要用到咖啡的吗？”

    倪染点点头：“嗯，咖啡里加白兰地，被称为皇室咖啡。”

    “可是我们晚上喝咖啡确定可以睡得着吗？”

    “要睡着做什么，既然要喝酒，就喝它个彻夜不眠啊。”

    姜识表示吓到了，“姐姐，这么猛的吗？”

    倪染笑：“不是妹妹你起的头吗？”

    噢。

    倪染宠溺的笑，然后开始以白兰地为基调酒，调制出好几种调酒，有加雪碧的柠檬的，还有加柠檬汁的，也有加了红酒的，反正好多花样。

    姜识每喝一口，都觉得喜欢。

    “好喝！”

    “这个也好喝！”

    “这个也可以！”

    ……

    那阵势完全不像是初次喝酒的姿态，倪染提醒她慢一点，但姜识摇头晃脑，听不进去。

    她还将喝了一口酒的杯子，往倪染的嘴边推，“姐姐——”

    要拉长了音，娇嗔道：“你也喝喝看嘛，好好喝噢。”

    甜的酸的，酸酸甜甜的，凑成了微醺。

    姜识举杯仰头笑，“原来酒的味道，是这样子的啊。”

    倪染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的肩颈，以防止她倒下去，“嗯，你要是喜欢的话，以后我都调给你喝。”

    “不怕我喝了发酒疯……”

    “把你扑倒嘛？”

    几分醉意，刚好适合开玩笑。

    倪染在她耳边轻轻咬了一口，“求之不得呢。”

    “哼！”姜识故意推开她，“你这么坏！”

    倪染将她圈在怀里说：“你才是——”

    “又坏，又单纯。”

    扑出鼻子的温热气息，推向了暧昧。

    姜识两眼迷离，头埋在了倪染的怀里。

    倪染问她：“还喝吗？”

    姜识抬起头，脸红彤彤的，笑了一声，说：“我要你——”

    我要你。

    这几个字说出来，倪染的心跳险些漏了半拍。

    姜识顿了几秒钟，才把话说完：“陪我一起喝。”

    原来说的是这个。

    倪染还以为她说的是……

    好在没行动。

    之前两个人都在彼此的试探，但因为彼此都是第一次恋爱，都没什么经验。虽然倪染嘴上说的很老道，可实践到底还是没敢进一步。每一次都很难耐的时候，倪染都会收住手。

    她总觉得还没有到那个点。

    “怎么，你不陪我啊。”

    姜识见她没回话，气呼呼地说道。

    倪染替她撩了撩额前的碎发，笑着说：“陪你，我怎么会不愿意。”

    “是吗？”

    “那你刚才还神游。”

    倪染拿起桌子上的一杯酒，说道：“那是因为，我在想你。”

    “想我什么啊。”

    “你猜。”

    “我才不猜呢。”

    姜识傲娇道，“万一你刚刚脑子里，想的是别的美女呢，我岂不是自作多情。”

    倪染的手，搭在她的腰间，气息吐在她的颈间，“你从来都没有自作多情，我喜欢的人，只有你。我也只对你才有那样的感觉。”

    喝了酒的姜识胆子很大，她继续问：“哪样的感觉啊。”

    一杯酒下肚，倪染勾了勾嘴角说：“你说是哪一种感觉呢。”

    姜识故作不知：“我哪里知道，是哪一种。”

    倪染另外一只没有端着酒杯的手，在游走，“你试着感觉一下。就知道了。”

    两人的距离，本来就离得很近。

    也都喝了点酒，姜识还一直靠在她的身上。之前的每一次，只要姜识靠在她的边上，只要倪染稍微动一下，姜识的身子就软了。

    这次她还算是好的，可以坚持这么久。

    “我就是不知道。”姜识嘴硬。

    倪染把杯子的一口酒饮尽，剩下杯子里的冰块，她仰着头，将冰块含在了嘴里，然后……

    吻上了姜识的唇。

    “这样呢。”

    倪染丝毫不掩饰自己对她的喜欢。

    不论是身体还是jīng神上，都喜欢得很。

    “唔唔唔……”

    姜识本来还想要挣扎一下，可她发现，越是挣扎，她就越难受。

    而且那种难受，连带着涨。

    像是为了惩罚她的嘴硬，倪染还玩起了技巧。

    她越是想要，倪染越是不给。

    几个轮回，姜识早就气喘吁吁。

    倪染还故意咬字：“有感觉了么？”

    姜识知道她在逗自己，双眼迷离道：“噢……”

    倪染眯着眼说：“那就是没感觉了？”

    “那我停下来了？”

    说着，倪染收住手。

    她的手一离开，姜识就感觉丢了什么。

    姜识主动抓住了她的手，放在原来的位置上，“别、别走。”

    倪染故意拉扯：“不是说没感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