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啊?殿下,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我是真的很想认识她,那么美丽的女孩……我只是单纯的想交个朋友而已!其实很简单,你只需要礼貌的递给她一份请柬就好了。” “真的可以么?” “当然!接到请柬,相信她一定会主动来找我的,我可是堂堂神圣帝国的二王子——阿尔萨斯!” 那个绝美的少年有些尴尬,眼神飘忽,语气中透着强烈的不自信,只有最后一句话说的很有底气。 因为他的确是王子,当然有底气了,至于其他发言嘛…… “王子殿下,十分抱歉,是我误会了您的意思。” “哎,登特,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怎么还会犯这种错误呢?” “殿下。”登特板着脸,淡淡的说,“那是因为上次您让我邀请第三王子妃时来做客时,您也是这么说的。那时候她不是您的王子妃,没有回应您的邀请,而且还不屑一顾的撕烂了请柬。最后,还是您下命令让我派人把她从城外绑了回来。所以,这次我也以为……” “喂,登特,别说了……” 黑历史被爆出,阿尔萨斯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殿下,难道你忘了第一王子妃和第二王子妃了么?她们同样也是被您绑来的,只不过后来她们都被第三王子妃赶走了。” “登特,以后在我面前不要提她!那个讨厌的女人……” “是,登特明白。我以后再也不提第三王子妃了。” 登特拍着胸部保证。 “呃……你还提?故意的吧!” “抱歉。”登特礼貌的鞠了一躬。 “真扫兴……” 阿尔萨斯端起酒杯,浅浅的喝了一口,温润的嘴唇在酒杯边儿上留下了一圈不起眼的痕迹。 “殿下,我还有一些话想跟您说。” “你还有什么事儿啊?”阿尔萨斯有些不耐烦。 “殿下,我……” 登特犹豫不语,眉头紧锁。他转头看了看周围的仆人,然后面无表情的低下了头,一言不发,似乎在等待着谁的命令。 “麻烦……”阿尔萨斯心领神会,“喂,你们几个,去给我弄点葡萄。记住,要最新鲜的!如果有一个不新鲜,后果你们清楚。” “是。” 仆人们不敢违抗王子的命令,纷纷放下手头上的活儿离开了宫殿。 “好了登特,他们都走了,现在就剩下你和我,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好的,王子殿下。” “究竟是什么事儿啊,搞得神神秘秘的。” “王子殿下,您相信我吗?” 登特认真的看着阿尔萨斯的眼睛。 “废话,从小时候起你就一直照顾我。我不相信你还能相信谁?”阿尔萨斯皱起了眉头。 “王子殿下,您能这么说我真的很开心。但是我想知道,和帝国军方比起来,您会选择相信他们,还是会选择相信我?” “登特,你到底想说什么?别绕圈子了!” “殿下,我见到了奥德利。” 登特小声的说。 “什么?奥德利?”阿尔萨斯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杯中的美酒差点飞溅而出,“断罪之翼的核心成员之一,十人骑士团的团长——奥德利,你见到他了?” “没错,就是他。” “不可能。军方已经宣布断罪之翼全员失踪,包括十人骑士团和勇者在内无一幸免,为什么你会见到他?这说不通啊。等等……你是在哪见到他的?” “是在银松森林,殿下。” “银松森林?为什么会在那边?难道说,断罪之翼的失踪跟森林另一端的瓦伦蒂亚公国有什么关系?奇怪,他们虽然不是神圣帝国的盟友,但照理说也不会对我们抱有敌意,为什么要故意挑衅……” 阿尔萨斯陷入了沉思,右手轻握高脚杯一圈圈的摇晃着杯中的红酒。 万千种可能性从他心头掠过,可无论是哪一种都找不到令人信服的证据,他想了半天还是毫无头绪。 “殿下……”登特欲言又止,弯着腰不敢抬头看阿尔萨斯。 “登特,你还有什么事儿,快说!” 阿尔萨斯有些焦虑。 奥德利竟然会出现在银松森林?这种匪夷所思的情报要是传了出去恐怕会掀起轩然大波,不光皇室的威严会受损,军方有关人员也难逃干系。 作为帝国的二王子,他不会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然而出乎他预料的是,登特似乎还有更为劲爆的消息没说。光是奥德利一个人就够他头疼的了,还有什么比这个更麻烦? 阿尔萨斯的头越来越疼。 “殿下……” 就算是一向云淡风轻的登特也面露难色,他不着痕迹的后退了几步,似乎很后悔自己刚刚所说的话。 “登特!还不快说!” 阿尔萨斯厉声催促道。 “是,殿下,那我就说了……”登特一咬牙,终于说出了口,“当我赶到银松森林的时候,那位帅气的女士似乎受了重伤,而那位银发少年则在一旁细心的照顾她。那位银发少年好像拥有某种特殊的宝物,依靠那宝物很快治好了她的伤。” “那个宝物有什么不对劲么?” “不,殿下,宝物并没有什么不对劲,那似乎是一枚女神之泪。” “传说中可以给人们带来好运的石头——女神之泪。登特,那只是个传言罢了,一旦涉及到神,发生什么都不奇怪。就为了这件事儿特意把仆人支开,登特,你太大惊小怪了。” 阿尔萨斯如释重负的微笑着。 女神之泪虽然是个稀罕物,但那毕竟只是块石头而已,比起奥德利给他们带来的麻烦还算不了什么。 “殿下,那块石头并无可疑之处,可疑的是另一件事儿。那位少女伤愈之后,我在她的手上看到了,看到了……” 登特的语调越来越低,深沉的声音让人心底发颤。 “你、你看到了什么?” 阿尔萨斯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在那名女士的手上……看、看见了……看见了圣剑!” “圣剑?” 啪的一声,阿尔萨斯手中的酒杯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鲜红的液体溅得到处都是。 这清脆的声响似乎震裂了空间,时间之河也在这一刻定下了流动。 阿尔萨斯的手依旧保持着握杯的姿势,他嘴巴微张,两眼无神,一动不动的呆在了原地,与低着头的登特合并为一副绝美的油画。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幅油画终于变成了会动的人偶戏。阿尔萨斯擦了擦溅在脸上的红色液体,机械般动作僵硬又不自然。 他深吸了一口气,紧紧的握住拳头,强行压制住自己心中的惊讶,然后他故意抬高自己的音调,大声的对登特说。 “登特,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见,你再说一遍!” 阿尔萨斯的声音就连门外的仆人也听得一清二楚。 “殿下,我什么都没说,是您听错了。” 登特摇了摇头,大声的回应着。 “哦,原来是我听错了啊,吓了我一跳。我最近身体有些不舒服,也许是生病了,哎。” “殿下,希望您保重身体,我刚刚真的什么都没说。” “嗯,是我听错了。好了登特,你走吧,我要一个人静一静。”阿尔萨斯随意的挥挥手。 “王子殿下,那登特就走了。” 登特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说,他抬起头,与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