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烛没好气地骂道:“走什么走?”她还要回去吃烤肉! 景沿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丢下一句“上药”,强行拽着她上了楼。 他的掌心牢牢桎梏着郁烛的手腕,那块肌肤紧紧相贴。 几乎要烫乱人心。 不过郁烛心心念念着自己的烤肉,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腕那块。 像是被她选择性遗忘了。 景沿把郁烛塞回了房里,再次摁着她的肩膀,让她在床上坐下。 景沿扫了一圈儿堆满各种瓶瓶罐罐的柜子,“你这里备有药吗?” 郁烛懒洋洋地嗯了一声:“有,但我不记得放哪儿了。” 景沿臭着脸,十分嫌弃地盯她:“郁烛,原来你不仅蠢,还记性差。” 郁烛:“……” 她真想一脚踹死这臭男人! 又骂她! 郁烛指了指那只摆在地上的行李箱,“在箱子里面,麻烦你帮我拿一下吧。” 景沿瞧见郁烛这女人还使唤上他了,心中略有不耐,但想到她手腕上撞出来痕迹,一下子就心软了。 景沿走过去,半蹲着身子,打开了那只箱子,映入眼帘的是各种衣物。 根本就没有见到药的踪影。 景沿耐心地翻找了一通,终于找到了治跌打的药。 他也没多想,把那瓶跌打药拿了出来,被压在下面的小衣服就这么暴露在他面前。 景沿一开始没看出那堆布料是什么,光顾着拿那瓶跌打药了。 等他注意到那堆小衣服的时候,耳根子蹭的一下涨红了。 景沿慌慌张张地箱子盖上,拿着那瓶跌打药走回床边。 郁烛注意到了景沿的不对劲儿,好奇地问:“景沿,你怎么脸红了?” 景沿紧张得直咽口水,喉咙有几分发紧,也没有要吭声的意思。 郁烛干脆不问了,径直把那截纤细的手腕伸过来,不停催促:“赶紧的。” 景沿:“……” 合着他就一伺候人的? 景沿顶着一张臭脸,把跌打药倒在掌心中,抓着郁烛的手腕,稍微使劲一压,小心翼翼地揉了起来。 郁烛一开始受不住疼,憋得眼眶泛红,终于叫了出声。 “疼疼疼,景沿,你就不能下手轻点吗?” 景沿十分嫌弃地撇了她一眼:“是你自个儿太娇气了。” 郁烛下意识就反驳了他这话,“哪有?”她怎么可能会娇气? 景沿:“没有你叫什么疼?又想耍我玩?” 郁烛这次怂了,“不敢。” 景沿意味深长地望了她一眼,低着眸子,盯着她那截纤细手腕。 等药揉得差不多了,景沿松开了郁烛的手,把跌打药拧紧,放到一旁的柜子上。 恰巧是在最显眼的那个位置。 这样能方便郁烛拿,不用翻来找去。 景沿还是那股凉凉的语气:“我去洗手,你先等会儿。” 郁烛嗯了一声。 眼睁睁看着景沿进了浴室后,郁烛的目光重回到那边的柜子上。 只见郁烛的唇角微弯,眸子里漾出一抹笑意。 臭男人,还挺细心。 景沿洗净了手出来,见郁烛还躺在那张大床上,懒得像只小布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