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才有少女的娇憨感觉啊! 淑婉照实说了,“你这样很少女,很可爱,脸上没有肉就不好看了!” 她拍拍五福晋的肩膀让她振作起来,“你已经足够好了,你不需要去改变自己!也不需要长出一张巧嘴!不懂事的长舌妇才会每天唠叨,真正有深度有内涵的人不会随便开口。” 面对别人的讥讽,五福晋能忍住眼泪。但是听见淑婉的夸奖,五福晋忍不住了。 她趴在淑婉肩膀上静静地流眼泪。 五福晋想起在闺中时候看过的话本,英雄会在美人落难的时候出现。 四福晋就像话本里的英雄一样,她夸奖自己,真诚地喜欢自己。她的阿玛额娘都没有这样夸过她,此刻是她生命中最幸福的时刻。 五福晋怕哭湿了淑婉的衣裳,她抹掉眼泪,不舍地跟淑婉告别。 “我要回去了,我……我忍不住了,我要回家哭一会儿。” 淑婉笑了,“回去哭吧!躲起来不要让人看见,美人落泪最让人心疼,你不要再散发魅力了。” 五福晋捂着脸跑了,她在心里疯狂尖叫,四嫂为什么不是个男人啊!如果她是男人,自己愿意跟她私奔到天涯海角。 哄好了五福晋,淑婉回到家里派人去请李格格和宋格格过来。 另外又派人去查昨天是谁看门,又是谁请太医,是谁引路,把相关的人全都抓起来。 李格格和宋格格很快就到了,淑婉请安的这段时间里,她们心中忐忑,坐立不安。 福晋虽然是笑着的,但看起来好吓人,不知道福晋打算怎么处置她们。 淑婉让李格格和宋格格跪下,然后打发宫女太监出去。 屋里只剩她们三个,淑婉端起茶盏慢悠悠地喝了一口。 “天气越来越冷,四阿哥和我还没烧炭,小阿哥和小格格屋里都烧起了炭盆。” 李格格忙道:“都是爷和福晋体恤孩子年幼,福晋一片慈母心肠,奴才替小阿哥铭记在心,将来小阿哥长大了也会孝顺嫡母的。” 淑婉笑道:“你紧张什么,你屋里的炭还是我拨过去的呢!” 淑婉端着茶盏叹了一声,“不知是不是炭盆烧得太旺了,宋格格大清早的就开了窗,抱着孩子站在窗口。” 宋格格怕了,怂了,她趴在地上磕头求饶。 “求福晋宽恕,奴才一时糊涂,想着小格格病了,也许四阿哥就能过来了。我……我是看小阿哥病了,李格格使了法子把四阿哥勾引过来,我才动了歪心思。” 李格格快被宋格格气死,她昨天故意截走了四阿哥,但行事还算谨慎,就算福晋也挑不出什么错来。 宋格格自己作死,偏要拉上她。 李格格连忙澄清,“福晋明察,小阿哥体格弱,发热生病也是常有的。小阿哥是从奴才身上掉下来的肉,奴才怎么舍得让他生病?他病了,奴才恨不得以身代之!” 宋格格拉着李格格不放手,她不甘心自己受罚,一定要拉一个伙伴共沉沦。 “你这狐媚子敢对天发誓吗?发誓你没有借着小阿哥生病的事勾引四阿哥!昨天你故意派人去门口截走了四阿哥,不然小阿哥病了,你应该第一个报给福晋知道!” 李格格辩解道:“福晋昨天不在家!” 宋格格:“福晋不在家,奴才死绝了吗?你不会告诉给正房的奴才知道?” 淑婉把茶盏放下,在桌上磕出响声,吓得宋格格松开李格格的手,两人老老实实地低头,不敢再说话。 “不必吵了,事情很清楚,我看得很明白。李格格想借着小阿哥争宠,宋格格看见了也起了歪心思,想把小格格弄病了,然后把四阿哥引过去。你们两个真是有心机有智谋,堪比女中诸葛啊!” 淑婉拨弄着手上的玉镯,“今天我跟你们说几句金玉良言,如果记不住,将来出事了,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们。” 淑婉笑道:“你们两个,乖乖在家看孩子,衣裳首饰生活用品不会少了你们的,但你们不能争宠,也不能往四阿哥身边凑。” 李格格不服气,她鼓起勇气反驳道:“福晋,我们是德妃娘娘派来伺候爷的!是为了给爷开枝散叶的,您……您不能霸着爷!” 淑婉笑得更加温柔,“看来你还是不太明白。我能容得下小妾,但必须是那种听话的小妾!” 李格格倔强地说道:“奴才已经生了小阿哥,福晋容不下我们,您就不怕奴才告诉四阿哥吗?” 淑婉彻底冷了脸,“你又误会我了,我怎么会容不下小阿哥?我哪有那么残忍?我只是容不下你罢了,因为你不听话。你也说了,你是为了给爷开枝散叶的。宫里别的没有,女人很多,不差你这一个。” 淑婉挑起李格格的下巴,“你消失了,还会有更漂亮的进来。小阿哥也会被别人抚养,你说……刚进门的格格,愿不愿意抚养一个小阿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