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就是想回房透透气而已,你知道我不太会应付陌生人。” 我解开领口的绳结,顺便拉她和我一起坐到chuáng上:“累的应该是你,一个人忙活了那么多,还得准备两顿正餐。”我抓住她的手,心疼她被水泡得发白的指尖。 钉个扣子都会被扎到的人去为二十几号人准备食物实在是件令人担心的事情。 她在商界一直保持着温婉的形象,但在家,她除了为我打点些贴身的事情外,几乎不做家务。 虽然她三番四次地向我qiáng调她也是会做饭的,可我始终认为她的厨艺不会比二三年纪小朋友qiáng到哪里去,就是她某天让步牺牲,下厨为我做一顿饭,那我还真得用银针之类的东西试过才敢吃。 “让你看看我的手艺。”她倒在我腿上,原本抓住我肩头的双手正好从滑落的角度为我脱下外套:“还是黑色适合你,虽然穿绿色比较有jīng神。” “我现在就很有jīng神。”说着,我把手伸进她的裙口,顺着尾骨慢慢下滑。 没想到,她这次竟出人意料的顺从,甚至转身为我解开了裤子上的扣子。 “怎么了?”我停下手上的动作,不敢造次,一是怕伤了她,二是怕她反悔,撩拨起我的兴趣,到时又用各种借口把我推开。 旧颜笑笑,迷着眼睛看我。看了大概十几秒便开始解我衣服上的环纽。 她明显加快的呼吸似乎在告诉我一个昭著的事实。 “我先把你喂饱,省得你一会儿趁我忙的时候偷腥,楼下那么多美女,万一你shòu性大发,哼,我头上非多几顶绿帽子不可。” 她的手不见得比我的安分,缓缓滑过我的肋骨,居心不良地探进我的底裤。 我低下头想吻她,却被她避过。 光是避开也就算了,她还惨绝人寰地,惨无人道地,惨不忍睹地,将我扑倒在chuáng上。 “怎么?想qiángjian我?”我假哭,边哼哼边偷看她亮亮的双眼. 隔着落地窗,院子里传来的古乐还是那么煞风景。 听说苏州评弹催情,怎么不见古乐有这效果? “对,一报还一报。” 她美丽的容颜就在眼前,炫目得让我看不清—— 咖啡色的头发,深咖啡色,没染过,她天生就是个huáng毛丫头。 眉毛倒是有修过,但痕迹不甚明显,大概是因为她的眼睛长得太过勾魂摄魄,所以多数人都不会认为她是人造美女,事实上她也确实不是。 现在,她的薄唇就贴在我小腹上,舌尖辗转,像要把我尝透。 原本遮蔽着我上身的衬衣也好像跟我有仇,竟让她那么容易就哄到地板上去。 “旧颜???” 可想而知,光着身子的人,无论说什么都会底气不足。 看我,就是典范。 “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小气?平日里让我吃gān抹净也没说什么,今天倒要以怨报怨。” 我们已经有三年没有放开顾忌做爱。 次次都是各怀鬼胎地埋头苦gān,虽从表面上看起来配合得天衣无缝,可显然不是我十八岁以前和她做爱的感觉。 前一段养伤时,本以为守得云开见月明终于能真正拥有她了她倒矜持起来,一会儿假传医生圣旨说什么不能做剧烈运动,一会儿又说想重温当年纯纯恋爱时的味道。 作者: 219.129.238.* 2005-12-18 19:09 回复此发言 -------------------------------------------------------------------------------- 87 《拔出栽种的也有时》 也不知道她都是怎么胡诌出那么肉麻的话。 还纯纯呢,骗骗安姿估计可以。 我从不认为我们是先恋爱后上chuáng的。 “你专心点行不行。” 有人被我缓慢的呼吸惹怒了,gān脆地把我的长裤一扯到底,害我急忙撑起身子,深恐不留神失身于她。 “真qiángjian啊?” “怎么可能。”她识相地一路吻上来,最后停在我的耳畔:“不qiángjian你。” 呼,我立刻长嘘几口,拍拍心脏所在,好好好,不是就好。 只是她的手远没有唇那么乖,依旧停留在我敏感处不肯撤军。 “不是说不qiángjian吗?那请您高抬贵手吧。”我抓住她左手手腕。 都是女人,她当然清楚怎么样才能让我情欲高涨,且七年同chuáng,有所谓熟能生巧,只要她再撩拨几下,我怕到时谁把谁那啥了都很难讲。 “我说的是,怎么可能不qiángjian你。” 唔?! 不需要断句的吗? 我立刻傻眼,中文真是博大jīng深??? ———————————————————————————————————————— 激情过后旧颜并没有像以往那样直接下chuáng洗澡,而是若有所思地坐了起来,有些脱力的靠上chuáng头。 “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谁更费力,但我想两个女人在一起,性事上大抵还是公平的。 “小小,如果我说我怀孕了,你会怎样?” 她扯起chuáng单一角替我擦眼镜,就像每次在chuáng上讨论合作案的时候那样认真地擦着。 “不怎样。” 旧颜不是滥情的人,所以我当她只是说笑而已,根本没往心里去。 论红杏出墙的可能性,我比她大得多。 她一直说我,红杏门边长,哪能不出墙? “你嘴上不说,不代表心里不想。” 她赤luǒ的肩膀和锁骨bào露在空气中,没有被被单盖住,于是又惹得我腹下温热来袭。 “我只想要个你和我的孩子,既然不可能实现,我也就不会再多想,有安姿就够了。” 我环住她的腰,轻轻把她拉下躺好。 每每提起这件事,都不会是个开心的气氛。 她总觉得是她没有办法满足我的愿望,我总觉得是我没办法给她一个完整人生。 上川家后继有人,所以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只是担子太重,单单压在安姿身上,确实有些于心不忍。 可换个角度想,让旧颜承受生育之苦,就更不忍了——何况也没这可能,除非bī得她出墙,我出家。 她蹭了蹭,把下巴靠进我的颈窝,没来由地叹了口气,撩拨我once again的意味颇浓。 “你信不信,只要你想,我随时可以怀上一个属于你的孩子。” 我一时语塞,即不知道她怀的什么鬼胎,也想不出到底应该做什么表情更能迎合这个场景,只得悻悻搬出客观事实:“生物学知识从来没有告诉过我同性繁殖也可行,那么高jīng尖的技术你从哪里弄到的?”说完我便开始讪笑,但愿它能缓解我的尴尬。 “你的孩子,用我的血肉养育。” 她口气认真得不像是在说笑。 要调侃我她多的是门道,根本不需要在这种原则性大事上掰扯。 于是我赶紧搜集脑子中所有关于人类生殖的资料,合并,排序。 只是很明显的,她的微处理器比我的先进很多,有高速缓存,我这里还没有实现重组,她就已经可视化输出:“我已经在去年你昏倒后让人手术取出了你的卵子急冻起来,只消找个适合的jīng子培育成形再放进我的体内,九个月后你就可以亲吻‘你我’的孩子了。” 我浑身血液登时从下腹涌上大脑,心跳频率疾速飙升,搂住她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阿弥陀佛???上帝保佑。” 声音发颤。 她果然是这个作风。 一句“只要你想”,足够要了我的命。 她的可行性报告“写”得至臻完美,前期工作也做得滴水不漏,生生驳得我什么念头都没有,只得赔笑吻她:“至少我现在还不想。” 如果再纠缠于这个问题,楼下那帮二世主一定会饿得发狂上来抓人。 “你是不想要孩子还是不想我生?” 她的肩膀一抖一抖,鼻音浓重,抵在我胸前的双手紧紧握拳,脸也深深地埋起来不让我看见。 我想她是哭了,大概认为我不了解她的一番苦心。 “我只是不想你受苦而已。怀胎十月,风险太大,要是孩子出生的时候再不顺利,你还有可能面临生命危险。旧颜,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谁帮我带大安姿?” 我命不久矣,她是万万不能出事的,如果她死了,那我gān脆把小鬼托付给母亲,也自我了断算了。只是关心则乱,我竟没有发现刚才说的话险些透露了必须死守的秘密。 “你说什么?” 她猛抬起头,用她满是水汽的眼死死盯住我的彷徨,令我只能赶紧闭起眼隐藏我的不安。 “没什么没什么,我胡说呢。” 跪坐起身,我没有给她再一秒的空闲,拦腰将她抱离chuáng面,虽惹来惊呼和挣扎却终于平了她的好奇心:“洗澡,一会儿我陪你下楼。” 作者: 219.129.238.* 2005-12-18 19:09 回复此发言 -------------------------------------------------------------------------------- 88 《不怀抱有时》 岂萧养伤期间,安姿被上川真“借”走,随行也带上了陈松淑和佐藤,这让岂萧觉得很不舒服。 “小小,安姿你已经接到,快让小松鼠返程吧,我的佐藤大律师可是青着脸都快把我杀掉了。”上川真手握话筒,看看站在自己身边的佐藤,满脸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