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娘

皎娘:观音大士在上,信女皎娘诚心祝祷不求富贵闻达只愿家人安康,日子顺遂。梁照:惊鸿一面便是一生一世,上天入地你都是本公子人……冬郎:冬郎不娶亲,一辈子都守着阿姐……夜明洲:我是生意人,从不做亏本买卖,带你走可以,就是不知这路费你付不付的起?立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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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也不想想自己是哪个牌子上的,就一个劲儿的往上凑,在六爷跟前儿也敢吆五喝六,  那个张狂劲儿,不知道的还真当他是爷呢,。”

    叶氏冷哼一声: “他这大爷我瞧着也快当到头了。”

    想潘复不过一个衙门里的抄写文书的小吏,若不是正月十五带着媳妇去明楼观了回灯,莫说在惊鸿跟前儿吆五喝六,就是梁府上扫茅厕的杂役眼角都会不夹他一下。

    与他结交,对他青眼相加,也不过是为了皎娘,如今人已到手,怎还会耐烦与他周旋,且,以惊鸿的行事,既瞧上了皎娘断不会让潘复好过。

    不得不说叶氏颇了解自己这个表弟,梁惊鸿早不耐烦应酬潘复了,只是人未到手,多少得忍着些,如今皎娘进了别院,这撒了多日的网也该收了,说起来若非知晓潘复竟好这一撇,想拿捏住他还得费些功夫,如今只南楼月一声,还有什么事办不成。

    说起这南楼月并非姑娘,而是倚泓楼的人,这倚泓楼是个南戏班子,颇有名声,南楼月正是倚泓楼的唱小生的,模样生的标致,唱的好,身段亦出挑,尤其扮上戏,生巾帽,绣罗袍,这么一穿戴,手里的扇子一展,活脱脱一个风流才子。

    戏台上是才子,戏台下一样不俗,  诗词歌赋,经史子集竟都有涉猎,尤善丹青,偶然谈起,便一见如故,潘复前头跟梁惊鸿是有意攀附,所谓知己不过是嘴上说的,心中所图是想走梁惊鸿的门路,谋个妥帖的前程。

    真格的心里对梁惊鸿这种纨绔子弟,是有些瞧不上,总觉着老天不开眼,没让自己投个好胎,不然以自己的才华,怎会屈就一个衙门里的文书小吏,若他跟梁惊鸿亦或是潘明成换一换,自己早已做了出一番大事业来了,怎会跟他们一般只知玩乐。

    加之,虽梁惊鸿对他青眼相加,可旁的那些人却瞧不上潘复,言语间多少有些冷淡,虽一处里吃酒论诗,对潘复却只是面儿上应承罢了。

    被人冷落,难免心里郁闷,此时遇到南楼月,同样的怀才不遇,身份比他更不如,且模样好,心思灵,是个闻弦歌而知雅意的,加之潘复本就有此癖好,只是一直藏着怕人知道,碰到南楼月勾动心思来,哪里还能藏掖的住,举手投足间早露出了苗头来。

    赶上潘明成搬了新宅,摆宴请酒,借了南楼月过来凑趣儿,潘复更是连家都不回了,盼着能寻机会跟南楼月亲近一番,却一直不得机会,因南楼月是戏班子的头牌,每逢陪席也都陪在首席贵客之旁,席间诸人论身份论地位,怎么也轮不上潘复。

    潘复心里急的什么似的,却也无计可施,只能眼巴巴看着,这一日见梁惊鸿来了,心中暗喜,因他知道这些人里,唯有梁惊鸿对自己看重,以往在梁府饮宴,常让便南楼月坐在自己身边,正因如此两人才得了机会说话。

    如今见梁惊鸿来了,许有机会亲近南楼月,怎能不欢喜,站起来几步便迎了上去:“惊鸿兄今儿怎来的这般迟,倒让我们好等,当日可是你立下了规矩,迟了要罚酒,如今却怎么说。”

    梁惊鸿笑着拱手:“并非故意来迟,实是府中有些要紧家事,一时走不开 ,诸位宽宏大量,且饶了兄弟这一遭,这罚酒就先记下如何。”

    在座众人便不知梁惊鸿具体什么底细,可从潘明成那态度上,也都能明白一二,平日都恭维着,这会儿虽梁惊鸿说的客气,也不敢真为难他罚酒,都打着哈哈混了过去。

    倒是潘明成却开口道:“这规矩可是你惊鸿兄立下的,若是从你这儿就坏了规矩,往后再有迟的,又该怎么罚,依着我,这规矩既立下了就得照规矩来,今儿这酒非罚不可。”

    众人一见潘明成带头说了,便知无妨,纷纷凑趣说要罚,要罚,不然可坏了规矩。

    潘复刚不过是没话找话儿,才说了罚酒之事,本想着大家伙不附和自己,这事儿也就过去了,哪想潘明成却较真儿了,他这一开口,众人自然跟着,如此一来,仿佛是自己带头逼着梁惊鸿罚酒一般。

    梁惊鸿今儿明显是不想吃酒,若被自己逼着罚酒必然心里不痛快,且不说医馆分红还指望着他,更要紧是自己想谋个前程的事,怕要泡汤了。

    想到此,忙道:“惊鸿兄今日不宜吃酒,不若在下替惊鸿兄罚三杯如何?”

    潘复的话众人却不买账:“又不是你迟了,你罚酒算怎么回事,不成不成。”

    众人七嘴八舌,都不同意潘复替罚,明摆着不给面子,潘复脸上有些挂不住,梁惊鸿瞥了他一眼却道:“诸位,真不是惊鸿推脱,实是家中有事等着料理,若非先头应了明成兄过来,今日无论如何也是出不来的,这会儿过来  也是来跟明成兄说一声告个罪便要回去了。”

    席间一人道:“这话我们可不信,惊鸿兄虽在这燕州府置了宅子,却一未娶妻二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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