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仵作记事簿

一夜之间,棺材铺掌柜横死,铺子的十数具尸体不翼而飞。一时,苏城人心惶惶。为了查找父亲的死亡之谜,她女扮男装,成为衙门一名出色的仵作,面对一宗宗离奇的案件,摸骨画皮,寻找扑朔迷离的案件背后的真相……然而,却也在无意中被卷入皇族可怕的阴谋之中。所幸,她...

作家 锦鲤子 分類 悬疑灵异 | 127萬字 | 503章
第97章 奚落
    第97章 奚落

    “就算真的是盗墓贼做的事情那也必须要找出证据来。”终于顾景悉开口说话的,不知道为何他心中总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他一瞥眼便看见站在门口的人,于是问道:“云仵作,既然来的,就说说看你的想法吧。”

    尽管有些时候云琳显得太过鲁莽,又或者太过执着,但是不得不承认,她总是能够给这个案件带来一些别人看不见的线索。

    被点名的人并没想到自己只不过过来听听看而已,却忽然被要求提出观点。

    于是,她进门,将自己检验尸体的那些结果都告知了在场的人。

    “全部都是男人?”对于这个观点,在场的人都非常惊讶。毕竟这魂归山乃是百姓们平日里丧葬所用,里面自然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这全部都是男子的话实在有些问题啊。

    “没错!而且都是身强体壮的男子,根据他们的骨骼来看应该是死亡三年到五年之间,而且个个应该都是练过武功的。”

    云琳又继续补充。

    这样的结果令在场的人都陷入了沉思,这实在是太过古怪了。

    “明日我亲自去一趟魂归山。”顾景悉做了最后的决定,只是留在这里猜测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实质性进展,还是必须要当场检查才能获取线索。

    那些捕快们都散去了,只剩下他们二人在房间之中。因着那天晚上的那一场谈话,他们二人之间的氛围倒也没有如前些日子那般尴尬,反而两个人的关系平缓不少。

    “这件事你怎么看?你认为会是盗墓案件吗?”

    云琳蹙眉,其实她的第六感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事情太过蹊跷了。就说盗墓吧,为何全部都是这般身强体壮的男子?而且盗墓贼如何精确地分辨这棺椁之中就是男子?而且各个都会武功,我的猜想就是要么这伙人所盗的乃是从前南城的权贵之家。”

    “我也是如此想的。”顾景悉将自己的观点也说了出来,“若是权贵之家或许有这些个护卫守着,死后陪葬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你说了这尸体应该是死亡三到五年的,只需要调查这些年间南城是否发生过权贵之家陪葬的事宜就清楚了。”

    好歹自己也是土生土长的南城之人,就算是五年前,那她也应该已经十三岁了,正是记事的年纪,但是在她的印象中根本就没这件事。

    “明日你还是将这个线索交给捕快去查吧,我们上一趟山就清楚了。”她最终还是没有将自己所想说出来,她并不想因此而破坏对方查案的步骤。

    “嗯。”顾景悉略微点头,低沉的声音只是缓缓应了一声,接着他又看向面前站着的人,“你也累了一天了,快些去休息吧。检查那么多的尸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眸之中满是温柔,云琳一瞬间有些脸红,急忙低下头掩盖住,“我走了。”说着,一转身便快步地离开,对于他的关心还是那般容易害羞。

    第二日,顾景悉再度带着人上魂归山,一番人一整天都将魂归山查探了一番,可没有一处地方是被破坏掉的,甚至那些墓葬的表面都非常正常,看起来没有任何损坏。

    他只觉得奇怪。

    等到夜晚回到衙门,又听得调查的人来回报,说这南城五年之中根本就没有任何权贵之家有陪葬的事宜。

    整件事似乎又陷入了绝境,没有一条线索。他只是独自一人坐在书房之中,一句话都不说,一直在思考着到底这哪里出现了问题。

    三天过去了,依然毫无进展,更加没有人来领取尸骨,也没有哪一户人家宣称丢了尸骨的。而义庄那边的人去一直都在催促着结案。因着检查那么多的尸体按照以往都是有奖赏的,而且这奖赏不会太少。

    “我说这县太爷怎么回事?若是调查不来,这没领尸,直接宣布破案乃是盗墓贼所为不就得了。”

    “是啊,他也省得劳心劳力,我们也可以马上得到奖赏,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义庄之中,那些仵作每个人都在想着快速结案,拿着奖赏走人。

    听闻这些话,云琳略微蹙眉,插嘴说道:“这些尸体既然流到了南城来,想必一定有什么冤屈想要帮忙申诉,就这么随随便便处置了也岂非是一个父母官所为?”

    那些仵作听闻她如此说话,却只是奚落,“哼,不过就是一个刚刚入门的小白脸,这技术都还没有成熟,不到一年的功力还敢在此叫嚣。”

    “没错,果真是乳臭未干。”

    忽然之间被人身攻击,她心中有气,正想要顶撞过去,却被柴荣给拉住了,“别和这些个老顽固顶撞,没有什么好果子吃。而且他们都是顽固不改的,只会气死自己。”

    他的话倒是每次,云琳只好深吸一口气,将那些气愤都深埋心底。

    “我看,我们还是一起去衙门讨个说法吧。就算这案件没有破,那也必须要让县太爷将奖赏先给我们啊。”

    “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难道做仵作最大的心愿就是拿到那些奖赏吗?”云琳故意在一边冷嘲热讽。

    那些仵作们听闻此言,恨不得出手揍死这个死小子,可却还是都忍耐了下来,一人给她一个白眼,说道:“走吧,我们去县衙找县太爷评理去。”

    言罢,纷纷走出了义庄。

    柴荣无奈地拉着她,说:“你这又是何必呢?和这些老顽固为敌。”

    “我就是看不惯他们一个个敛财的嘴脸,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仵作。”

    “这些个人上有老下有小的,况且昨日果真累了一天了,想着奖励也无可厚非。”

    “匆匆结案岂能对得起死者那些死者的那些家属?”云琳还是气不过。

    “罢了罢了,你这性子也就是这点好,反正怼怼那些老顽固也好,省得整日里的在这里烦人。”尽管刚开始劝她,可实际上还是站在她这一边的。

    那些仵作们果真一路上愤愤不平地往衙门而去。

    只可惜顾景悉和捕快们出门调查小河去了,根本就没有在府衙之中。

    因着正巧纳兰朵要出门,看见那个阵势便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原本这些个仵作们根本就不屑于和一个女子说话,可也听说这衙门里来了一位京城的王府郡主,想来便是此人了,少不得还是要做出一副恭敬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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