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说白了就是瞎伤到眼睛的小攻,瞎了肉眼伤了心的小受,瞎了心眼两个人都瞎,如果不瞎,哪用相互虐看清自己的心,也挺难的

第13篇
    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罗王qiáng忍住胃里翻涌的难受,问道:“我怎么了?”

    “你灵力不济,通过结界以后就昏了过去,已经躺了三天了。”伽南有些叹气:“早知道就应该叫你休息,别跟来了。”

    “我不会拖你后腿的。”罗王淡然道,虽然现在自己灵力不济,但自保还是可以的。

    伽南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话,可能眼前的这个人,一直都对自己有所提防,自己明明关心的话语,在他听来或许像责怪和嫌弃一般,可是,这又如何呢?在这个人眼里,自己就是一个恶人,一个贱踏天道,违背伦常,披着羊皮的伪善的恶láng罢了。

    罗王艰难起身,问道:“逃出来几只妖shòu,都在何处?”

    伽南翻手亮出绯月长刀,刀鸣声回响,伽南细细听了一阵,道:“尚末走远,就在此处。”

    忽然间,绯刀的虹光闪了闪,伽南挥手收回长刀,看着榻上之人一眼:“就在城中,你去吗?”

    闻言,罗王随即下chuáng,跟着伽南出了门。

    刚出大门,罗王只觉得整个大街从刚才的阳光明媚、生机盎然,一刹那,整个世界凋零下来,树上的树叶迅速枯huáng,花朵迅速萎缩gān瘪,南风习习突然转了方向变得冰寒刺骨,还没等大街上的所有人反应过来,天空竟然飘起了雪花!

    第 7 章

    街上之人对这诡异的天气如临大敌般,个个大惊失色,在街上的抱头鼠窜,在屋内的迅速关好房门,只有极少数的看着天空发愣,一些孩童竟不及换上厚衣物嬉笑着追逐着雪花被家人厉声喝止拖回屋内取暖,一片片的咒骂声,惊怕声,每个人都在惊奇着,期望着,观望

    着。

    一时间,喧闹的大街安静下来。

    罗王心里隐隐觉得是什么,未及深思,忽有脚步声由远而近,以极快的速度飞掠而过,伽南出声道:“那边!”便提着长刀飞身而去。

    几番飞檐走壁,脚下轻点,掠过不多时就已厚厚积雪的屋顶,在长街的尽头,便见一个戴着白色斗笠的白色人影,像这漫天的雪花覆了一身,坐在木桌边,桌上一盘黑白棋子零落有致。

    伽南长刀一挥,喝道:“狙如!果然是你!”

    那人抬起头,现出一张苍老的脸,瘦骨嶙峋,几缕灰白的胡子贴在脸上,小小的三角眼中jīng光闪闪,灵活贼亮。

    “鬼大人。”那人开口道。

    “是你撕破结界?”伽南疑惑,复又冷笑道:“千年鼠jīng而已,如何会有这能耐?”

    那老头闻言,jīng明的眼珠子一转:“自然不会是我。”说着拿起一颗白子,随着“啪”的一声落子,整条街传来悉悉索索的暗响,伴着几声尖厉的嘶叫,从各处爬出无数灰色的老鼠,个个浑身湿漉,皮毛粘连着雪花化掉的水气,隐隐看得到那红色的皮肤。

    罗王素来喜爱gān净,此时一阵恶寒,挥手一层金光甩出,那些贼物距几丈远便畏畏缩缩不敢上前。

    “宵小!你究竟想做什么?”罗王恨声道。

    那老头笑了起来,声音如同指甲划过铁板,尖啸刺耳,只见那成片的老鼠突然调转方向,各自向每户人家奔去。

    “不好!”伽南惊道。

    话音刚落,便听到一片片的凄厉尖叫声,声音像油锅里爆开水花般,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众人四下奔逃,却又发现无处可去,街道上成片的密密麻麻的全是蠕动着的灰色老鼠,人们乱作一团,抱头惊叫,嚎啕一片。

    随着一道刺目红光,伽南长刀挥过,所到过处老鼠血肉瞬间化为焦黑一片,还未等伽南收回手,又一批老鼠汹涌过来,比之前更多,更疯狂,挨挨挤挤堆积成山,尖嘴攒动着,尖厉的叫声响彻一片。

    伽南一刀架上老头的脖子,疾声喝道:“你给我停下来!!”

    那老头继续笑着,伽南恨然一刀斩去,却见他身形一晃,长刀所到之处皆化为数枚黑白棋子跌落在地。

    “黑白局?!”罗王吃惊又有些不确定,黑白局顾名思义,局中设阵,以黑白二子相互撕杀,但胜负都在执子之人一念之间,冥界很少有人会用此古老术法,就算是掌兵临大人也只是在数百年前隔着冥水以棋局布阵千里调兵,还需无一错漏才能棋局收尾,而如今一只妖shòu竟会如此机关算尽的术法,以妖shòu类的智商,如何以算得如此jīng妙?

    那棋子一落地便被成片的老鼠衔在口中,伽南刀光闪动,面对鼠群的汹涌之势仍是一波又一波的枉然。

    罗王皱眉,大街上已人群四处逃散,地上遍是老鼠被踩烂的血肉和一些老弱病残被老鼠啃噬的尸体。不容多想,罗王结印念出咒诀,却在结印之际,只觉得气血翻涌,灵力稀薄支撑不起梵术金光,罗王qiáng行迸出灵力,只觉得喉头甜腥,一口血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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