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太子气运被夺后

秦家三姑娘秦昭昭有一个秘密:她能看见别人的气运。但她从没表现出来过。直到有一天,她看见自己的救命恩人——当朝太子殷溯头上出现了一团刺眼的绿光(是真的绿光),秘密终于藏不住了。“说吧,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在事发现场被逮了个正着的秦昭昭:……啊,因为你...

第89章 第89章双双怀孕
    第89章

    表兄弟俩你我往地互相伤害一下对方, 之后才说起正事。

    “听说今早陛下又在朝会上斥责殿下?”

    “嗯,因为孤腰间坠着的玉佩不合他眼缘,他觉得孤是在忤逆他。”

    谢无期:“……欲加之罪, 何患无辞, 看陛下对殿下的忌惮已经快攀至顶点。”

    “再忌惮孤, 他也法因为这可笑的小事废孤。不是故意做出这样的姿态,叫孤惶恐害怕,自『乱』阵脚罢。”殷溯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嗤一声,“雕虫小技,不足为惧。”

    谢无期自然也知道这一点,但还是提醒一句:“如果只是这样的小事自然不怕,怕只怕狗急跳墙出『乱』招。再说还赵王等人在暗处虎视眈眈, 未免夜长梦多, 殿下还是该早做打算。”

    “孤知道。”殷溯轻呵,“不这事,直接出手未免落下乘, 还是得人主动把机会送到孤面前才好。”

    这话说的颇为意味深长,谢无期隐所觉地放下手的茶杯:“莫非是发生么我不知道的事?”

    “是啊, ”殷溯语气带着几分诡异地说, “昨晚刚从母后那得的消息:宫的惠妃和安嫔, 双双怀孕。”

    世人皆知,惠妃和安嫔是白贵妃之后最受永平帝宠爱的两个人。谢无期闻言先是一愣, 随即神『色』跟着变得古怪:“这……安嫔也罢,惠妃都一把年纪……”

    “老蚌生珠也不是么稀奇的事儿。只不, ”殷溯托着下巴讥笑一声,“猜猜她们肚子的孩子,是谁的。”

    谢无期:“……”

    反正不可能是永平帝的。因为他这位好姑父, 早在十几年前被他姑母秘密地下绝育『药』,再也法让女子怀孕——那年谢皇后意外得知自己亲生儿子的死,是永平帝早知道并且默认的,心一时恨极,回他这么一份“大礼”。

    也是因此,永平帝后宫妃子众多,自那以后却再人生孩子。

    不这事儿是个只谢皇后、殷溯和谢无期父子俩才知道的绝密,外人是不知道的,所以宫这会儿正为惠妃和安嫔双双孕的事儿大肆庆祝。却不知永平帝根本不是“老当益壮”,是被人戴绿帽——还一戴是两顶。

    谢无期到这,眼皮微抽的同时,忍不住同情一下他那倒霉姑父,末才又道:“这两人圣眷正浓,宫盯着她们的人不在少数。那人能在这样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地让她们怀上孕……除那位拥邪门手段的赵王,怕也别人。”

    “可不是神不知鬼不觉么。”殷溯肯定他的猜测,“孤派那么多人盯他,都发觉出么异常。要不是这两人突然怀孕,孤觉得奇怪让人顺藤『摸』瓜一下,还真不知道孤那位好弟自钟家一事后,转打上父皇的主意。”

    未免被殷溯察觉出不对,殷恒这阵子行事非常谨慎,不管做么都会让系统给他打掩护。连永平帝那边,他也是无声无息,暗中行动。所以在外人眼,他还是从前那个不受帝王待见的赵王,却不他早已经通惠妃和安嫔,成功接近永平帝。

    “打上陛下的主意不稀奇,但通勾搭自己的庶母达成目的么的,这人行事当真是半点底线都。”

    如果只是安嫔,还能说赵王可能是见『色』起意才会跟她勾搭在一起。可那位惠妃娘娘的年纪都能做他娘,赵王连她都不放,显然是别目的——这目的,傻子都能看出是么。

    谢无期到这忍不住面『露』嫌恶,随即才又沉『吟』道,“那殿下准备如何行事?秽『乱』宫闱虽说是大罪,但这事儿若是挖得深,怕是会牵涉到姑母……”

    “孤自然不会让母后冒险。至于殷恒,他上位一定要先除掉孤,孤只需安心等着他出手是。”殷溯指节轻敲椅背,眼神晦暗地冷笑一声,“孤也很看看,他还能使出么样的手段,底线又在哪。”

    ***

    秦昭昭不知道赵王又干一件恶心事儿——怕脏她的耳朵,也怕她担心,殷溯跟她说。所以接下五天,她依然和之前一样高高兴兴地着自己的小日子,一直到大婚前一天晚上,她才后知后觉地紧张起。

    “天我竟然要嫁人,阿婧,我舍不得你,我今晚要跟你睡。”

    看着大半夜突然抱着被子跑到自己屋的秦昭昭,翻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正起床出去走走的裴婧:“……不要,你睡相太丑,我害怕。”

    说是这么说,她的体却不自觉地往床边挪一下。

    秦昭昭见此赶紧跑去挤上床:“好阿婧,这一晚,你让我睡一下嘛,我尽量控制住自己不抱你还不行嘛!”

    她睡觉逮着谁抱谁的习惯,还是死死缠着人家不放的那,裴婧小时候少被她热醒或勒醒。

    “……这话是你说的,你一会儿要是不老实,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啊。”裴婧说着掐掐小破表妹肉呼呼的腮帮子,着天之后法像现在这样掐掐,又忍不住多掐两下。

    秦昭昭也不挣扎,滚去靠在她上,由着她掐,双手黏人地挽住她的胳膊:“阿婧,你说姑娘家为么要嫁人,不可以娶夫君呢?要是我也能像男人一样,把太子殿下娶回家好,这样我不用跟你们分开……”

    裴婧笑又点笑不出,便斜眼啧她一声:“都是要做太子妃的人,还这么天真。”

    夜『色』已晚,屋点灯,只从窗外照进的清冷月光映得满屋银辉。秦昭昭靠在表姐上嘟囔:“太子妃怎么,太子妃也是家人的心肝宝贝呀。我不管,我一辈子都要在你们面前天真。阿婧你不许嫌弃我,不然我……我每天晚上跑回跟你一起睡!”

    裴婧被她赖皮的样子逗笑:“快拉倒吧,别说太子殿下能不能同意,是你自己,只怕心爱的夫君,要把我这表姐远远忘到脑后去。”

    说到最后裴婧忍不住点心酸,她辛辛苦苦拉扯大的白菜,终究还是要被猪拱回家,哎。

    “才不会呢,殿下再好也法取代阿婧在我心目中的地位。阿婧是世上最好的姐姐,我最爱你啦!”秦昭昭说着说着,鼻子不知怎么些发酸,随即嗓子一哑,原本轻快的语气染上哭意,“阿婧……我,我不嫁人呜呜呜呜——”

    本眼眶也点发涩,结果被她这一哭哭得只剩下哭笑不得的裴婧:“……行,你天带着两个肿肿的眼圈,丑丑地嫁给太子殿下吗?”

    当然不!

    秦昭昭被这话吓得瞬间把眼泪憋回去,但心还是很难受,使劲往裴婧上赖。

    裴婧被她赖得无奈极,加上她心也些憋闷,在犹豫片刻后,拎着秦昭昭从床上爬起:“走,叫上爹娘和双喜去院烤肉吃去!”

    秦昭昭一下瞪圆眼睛:“现在?”

    “是啊,反正他们肯定也睡不着。”

    秦昭昭着晚饭时舅舅满脸不舍望着自己的样子,和睡觉前一直在她屋叮嘱这个叮嘱那个,很久才离开的舅母,心下酸涩又动容。她捏住双拳,跳下床冲裴婧点一下:“那我去叫他们!”

    裴婧看着她说干干,飞快跑远的背影,骤然失笑的同时,慢慢吐出一口气。

    当年那个骤然失去父母又被祖母虐待,因此每晚都需要她陪着入睡才不会做噩梦的小丫,终究是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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