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 花秋给了一个视线,霎时间愣住了半晌。 小孩一身白色jiāo领裙子,勾勒着她姣好的身材,许是换衣服热,披散着长发放在左肩,露出了白嫩的脖子,裙踞呈荷状,倒多了几分俏皮,犹如人间尤物。 “好看。” 白纤抬眸,“真的?” 花秋面不改色,肯定的点了点头。 “我觉得有点大了。”白纤点了点头,朝后背看去,花秋合上了书,起身朝她走去。 “哪儿?” “这儿。” 白纤偏着头指了指后背,花秋一眼便看见了后背松松垮垮的拉链。 “脱下来,我来改。” 白纤一脸难以置信,“改衣服?” 花秋抬眸,平淡地看着白纤,“不能改?” 白纤连忙摇头,“款式专门定制的,私人衣物。我只是...姐姐居然会改?” 花秋撇唇,将储物间抽屉里的针线拿了出来,她上次便发现了这里的针线盒子,问道,“你不会?” 白纤委屈似的摇了摇头。 花秋不语,既然不会针线活,那又为什么要买针线? “姐姐...你会针灸,还会针线,太厉害了吧。” 白纤一脸崇拜,自顾自地说着,“我会做法,你做针线,我会...” 花秋扶额,“过家家?” 白纤看向花秋,莞尔道,“如果是姐姐,也不是不行。” 花秋微微皱起眉头,看着一脸慌张的白纤,小孩眉头紧锁,一边惊叫一边跑出了房间,急促沉重的脚步声每一步都叩在了花秋的心上。 “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刚刚夸了你你就打脸了!” 白纤一边责备一边心疼的抬起花秋的手,将棉签轻轻的扫过手指带血的伤口,温柔地chuī了chuī之后,又连忙将创可贴绑了上去。 花秋静静地看着白纤,任凭她如何捣鼓,都纹丝不动。 “好了,去试试吧。” 花秋收尾之后,便将裙子递给了白纤,小孩盯着花秋不动视线。 “我没事。”花秋无奈,不过是扎到了手,白纤便一惊一乍的。 直到白纤去试衣服之后,花秋才看向了那手指,她撕开创可贴的一角,那本是带血的伤口早已经愈合如初,门把手传来声音,花秋连忙贴了回去。 “好看。” 花秋抬起头看着白纤,小孩并没有露出微笑,而是垂头丧气。 她朝着花秋走进了几步,才奶声奶气地说着。 “我去学针线,以后你不要碰了...” 花秋摸了摸白纤的脑袋,耐心安慰道,“只是不小心。” 白纤嘟囔着抬起头看着花秋。 “姐姐,我会变qiáng的...” 白纤参加首映礼这天,是雨蒙蒙的天气,地上湿漉漉的,但更不好的一点,是保姆车沦陷了,还未下车便被一群粉丝围住,有人举着白纤的牌子,有人举着何芸的牌子,这一眼便看得出是什么意思,尽管保安都在驱赶,但奈何人多,根本抵不过。 花秋偏头看了看白纤,她面无波澜的看着窗外的一切... “走吧。” 白纤点了点头,莞尔一笑看着花秋。 保姆车开了,这比方才更加激烈,所有人都涌了上来,白纤腿软的厉害,人挤人让她们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有人大喊着白纤的名字,有人如同那天在机场一样质问着她关于何芸的事情,花秋微微一皱眉,只觉得这事情要提上日程才行。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出席!” 那些人一遍又一遍的质问着,白纤本可以不予理睬,也不必往心里去,但始终那人是因为何芸。 花秋云淡风轻地看向那个呼喊声最大的女人,她冷冷地眸子像是震慑了她。 只听得花秋道,“何芸的父母体恤白纤所以没有让她出席,如果你有什么问题,你可以下去问何芸。” “!!!” 白纤只偏过头看向花秋,很快保安就将她们送进了场子,远离人群,对于花秋来说,确实不容易变得烦躁。 “姐姐...” “嗯?” 白纤回过头,“没事...” 花秋不语,似知道白纤要说什么似的。 她总觉得,她们之间最近怪怪的,各怀心事,却又都不明说。 花秋只觉得奇怪,从下车之后,便隐隐约约觉得有人在看着她们,不同于那些围堵的粉丝,那双眸子似来自深谙之中。 “苏小姐!” 就在花秋沉默之际,化妆间进了人,苏洛一身性感的小礼服配上外翘的短发,显得格外夺目,似要压过白纤风头。 她轻扫了一眼花秋之后,将视线落在了白纤身上。 “白前辈进个场,也是轰轰烈烈。” 弯酸的语气让花秋很是不满,白纤露出假笑看了眼苏洛。 “毕竟,我是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