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谋:盛宠第一妃

红眸女子萧初鸾,为父亲洗脱罪名而进宫,三朝盛宠,艳绝后宫;三度穿上册后冠服,三朝为后,举国哗然。第一次,他册她为后,道:“朕有锦绣后宫,但后宫只有你一人;朕有如画江山,但江山不及你。朕坐上这个皇位,只是为了能够完全拥有你。”第二次,他册她为后,册后...

作家 端木摇 分類 二次元 | 66萬字 | 195章
第022章芙蓉飞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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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宇文珏夜宿慈宁宫的深夜吹奏《山鬼》,以此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也让他觉得产生错觉——错将她当作华山的女子。

    假若他对华山女子还有一丝顾念,应该不会再对她下杀手。

    萧初鸾决心豪赌一把,这么做,只想保全一命罢了。

    或许,她可以直接对宇文珏说:我就是在华山与你埙箫合奏的人,皇上,你还记得我吗?

    他知道后,假若对她有情,就会晋封她,她就能趁势争宠。

    然而,眼下他最宠的是皇贵妃,最爱的是嘉元皇后,她没有把握斗败皇贵妃,更没有信心取代嘉元皇后的位置。

    得不到他的盛宠,也成不了他最爱的女子,她就不能轻举妄动,因为,良机未至。

    萧初鸾觉得,当务之急,是保全一命。

    这日,她回尚寝局看望众人。

    从六尚局尚寝变成浣衣所服役的宫女,再变成慈宁宫红人,众人围着她问这问那,叽叽喳喳,好不热闹。有人趁机巴结她,希望“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不久,众人散去,女史阮小翠说,近几日,六尚局和东西十二宫发生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事,说后宫有脏东西……冤魂作祟……

    萧初鸾愕然。

    据阮小翠说,这几日,后宫内苑时不时地失窃,三四个嫔妃的抹胸、珠钗不翼而飞,六尚局也丢失过抹胸和发簪。不仅如此,天一黑,东六宫、西六宫的宫道、殿廊总会听到一种怪异的声音。子时后,那些值勤的宫女和公公还听到冤魂哭泣的声音,呜呜的鬼哭声,令人闻声丧胆。

    东西十二宫真的有鬼吗?

    是什么妖魔鬼怪作祟?

    突然,一列侍卫闯进六尚局,气势汹汹,刀戟明亮,阵仗骇人。

    六尚局众女官站在庭院议论纷纷。

    她与阮小翠站在一侧,冷眼旁观。

    莫尚宫从内堂出来,问道:“刘公公这般阵仗,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大内总管刘公公是御前红人,深受皇上宠信,权势颇大,在后宫横行无忌。

    “乾清宫失窃,本公公收到线报,窃贼藏身六尚局。”他高声呼喝。

    “不知刘公公所说的窃贼是谁?乾清宫何物失窃?”莫尚宫问道。

    “来人,将文玉致收押天牢。”刘公公扬臂一挥。

    侍卫得令,上前抓人。

    萧初鸾惊骇。

    她是窃贼?她根本没有去乾清宫偷窃,怎么变成窃贼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莫尚宫质疑道:“近来文玉致在慈宁宫服侍嘉元皇后,怎么会去乾清宫行窃?

    ”

    刘公公阴沉道:“莫尚宫,本公公劝你闲事莫理,否则性命不保。”他又大喝道,“带人走!”

    在侍卫近身之前,萧初鸾低声对阮小翠道:“小翠,帮帮我,去慈宁宫禀报嘉元皇后。”

    阮小翠点头,忧心忡忡地望着她被侍卫带走。

    事已至此,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在天牢,刘公公说,昨日早上,玉玺失窃,他带人秘密搜查,今日一早,宫人在皇贵妃的橱格意外看到玉玺,还在墙角找到一对耳珠。那宫人觉得事关重大,未曾禀报皇贵妃,就向刘公公禀报。

    皇上传召皇贵妃,问她为何将玉玺藏在寝殿。

    唐沁雅矢口否认,说根本没有偷玉玺,也没有将玉玺藏在寝殿,是有人栽赃嫁祸。

    皇上下令,将皇贵妃禁足永寿宫。

    那对耳珠,有宫人认出是萧初鸾之物,于是,皇上下令,将她收押天牢。

    萧初鸾觉得,玉玺失窃一事,实在诡异。

    是谁在背后主导这一切?幕后主谋想害的是皇贵妃,还是萧初鸾?

    如果是想害皇贵妃,为什么将她的耳珠放在收藏玉玺的地方?如果是想害她,为何将玉玺放在皇贵妃的寝殿?莫非是一箭双雕?

    忽然,萧初鸾想起一事。

    三四个月前,皇贵妃盛宠,因为兴起,偷了玉玺藏在御书房的隐秘角落。

    玉玺丢了,皇上命刘公公阖宫搜查,找了三个时辰,毫无所获。

    唐沁雅对皇上说,倘若她找到玉玺,会有什么奖赏呢?

    皇上说,只要她能找到玉玺,任何奖赏皆可。

    片刻之间,唐沁雅当真找到玉玺,皇上猜到玉玺是她藏起来的,哭笑不得。

    然而,她一撒娇、一发媚,他就气消了,对她的大胆之举只是责备了几句。

    由此,后宫嫔妃都知道了皇贵妃在皇上心目中的分量,也可见她的盛宠。

    此次玉玺失窃,又是怎样的真相?

    “说!为什么偷玉玺?”刘公公厉声喝问,“为什么将玉玺藏在永寿宫?是不是想嫁祸给皇贵妃娘娘?”

    “我没有偷玉玺,有人故意偷了我的耳珠,嫁祸给我,我什么都没做过。”萧初鸾辩解道。

    “罪证确凿,你还敢抵赖?本公公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说!为什么偷玉玺?是不是皇贵妃娘娘指使你偷的?”刘公公粉白的脸布满了阴险。

    “我是冤枉的,我没有偷玉玺……”

    “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刘公公阴戾道,“来人!用刑!”

    “刘公公,你不能严刑

    逼供……”她焦急道。

    两个狱卒手执长杖走来,不由分说地打下来。

    痛。

    那长杖击打在臀上,一下又一下,痛得难以承受。

    她感觉臀部已经皮开肉绽,好像四肢百骸也在痛。

    不知打了多少下,她昏昏沉沉的,听见刘公公问:“招不招?是不是皇贵妃娘娘指使你偷的?”

    不是,我没有偷玉玺……

    可是,她痛得说不出话,被折磨得死去活来。

    一张粉白而扭曲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是刘公公阴恻的笑脸。

    “住手!”

    一道娇柔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萧初鸾转首看过去,惊喜交加。

    刘公公立即站起身迎驾,点头哈腰,赔笑道:“娘娘驾到,不知所为何事?”

    唐沁瑶带着两个宫娥、两个公公前来,温婉道:“哀家听闻刘公公抓了慈宁宫的人,怀疑她偷了玉玺,哀家来瞧瞧。”

    刘公公请嘉元皇后上坐,细声慢语道:“娘娘素来与世无争,她只不过是一介贱婢,何须劳烦娘娘凤驾……”

    “混账!哀家想做什么,还要你一个奴才应允不成?”她怒斥。

    “奴才多嘴!奴才该死!”刘公公轻轻地掌嘴。

    唐沁瑶挥手制止他,转眸看向萧初鸾,眉目清冷,“玉致,你可有行窃?”

    萧初鸾趴在冰凉的地上,有气无力道:“奴婢没有偷玉玺……娘娘明察……”

    刘公公阴寒道:“那为什么在皇贵妃娘娘的寝殿找到你的耳珠?你如何解释?”

    她应道:“许是偷玉玺的窃贼偷了我的耳珠,嫁祸给皇贵妃娘娘和我。娘娘,奴婢冤枉。”

    刘公公道:“娘娘,世上怎会有这般巧合的事?以奴才愚见,定是文玉致深夜潜入御书房偷了玉玺,然后再秘密潜入永寿宫,意图嫁祸给皇贵妃娘娘,却不小心掉了耳珠,这才让奴才人赃并获。”

    “刘公公,你也说了,世上哪有这般巧合的事?”唐沁瑶冷声道,“偷玉玺是不可饶恕的死罪,文玉致为什么偷玉玺?为什么嫁祸给皇贵妃?刘公公想定她的罪,就先为哀家解释这两点疑问。”

    “胆敢偷玉玺,嫁祸给皇贵妃,文玉致必定是心术不正、生性狡猾之人。”刘公公道。

    “混账!偷玉玺是死罪,非同小可,岂能儿戏?”唐沁瑶怒斥,“文玉致一介弱质女流,如何避过乾清宫的侍卫,进御书房偷玉玺?她有飞天遁地之能不成?”

    “既能无声无息地偷了玉玺,窃贼必有不同于常人的本领。”刘公公低垂着眼,精光

    毕露。

    “牵强附会。”唐沁瑶怒哼,“文玉致是慈宁宫的人,此案就由哀家来审问,哀家自会向皇上禀明一切。来人,将文玉致押回慈宁宫。”

    语声柔和,却是不容辩驳。

    刘公公道:“娘娘,奴才奉命行事,务必给皇上一个交代。倘若今日奴才让娘娘带走人犯,皇上怪罪下来,奴才可担待不起。再者,人犯文玉致行窃罪证确凿,不容抵赖,此案一日未了结,娘娘就不能带走人犯,娘娘也不想被宫人议论说包庇宫人吧。”

    唐沁瑶气得发颤,。

    刘公公又道:“皇上旨意,奴才不敢违逆,娘娘若要强行带走人犯,烦请娘娘知会皇上,让皇上下旨,奴才才敢放人。”

    萧初鸾知道,偷盗玉玺罪名不小,刘公公执意不放人,若无皇上旨意,娘娘也无可奈何。

    唐沁瑶切齿道:“好,哀家这就去请皇上下旨放任。刘公公,文玉致再有什么损伤,哀家不会善罢甘休。”

    虽然刘公公没有再对萧初鸾用刑,但是之前所受的杖打已经够她受的了。

    臀部的痛火辣辣的,直钻心脉。

    口干舌燥,咽喉涩痛,想来是因为臀部被打得肿痛,引发热症。

    原以为身在慈宁宫,有了嘉元皇后的保护,就可以安然无恙,想不到,在一场大火中受伤没多久,就要遭受皮肉之苦。

    在波云诡谲的深宫,她想自救,却无力自救;她没有靠山,只有嘉元皇后和神秘的张公公可以依仗,但也不能完全依仗他们。若要复仇,若要追查当年萧氏灭族的真相,只有站在最高处——靠近皇权的地方,才有资格为父亲和萧氏复仇。否则,什么都是虚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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