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渊:“……” “我的意思是,少爷感觉现在还难受吗?” 江初言彻底烧糊涂了,傻乎乎地说:“现在?不知道呀,现在是什么时候?时间是相对流动的,不是静止的。老公,你说的话不符合科学规律。” 郁渊叹息道:“看来已经烧傻了。” 闻言,江初言被吓了一跳,神色焦急地问:“老公,我还有救吗?” 郁渊吓唬道:“没救了,埋了吧。” 江初言实在被吓到了,他悲伤地揪了揪郁渊的衣角,软着嗓音祈求道:“老公能不能别埋了我呜呜呜。” “我不会添乱的。我会很多技能!” 郁渊起了逗弄的心思,“少爷会什么技能?” 江初言绞尽脑汁地想了两分钟,心虚地小声讷讷:“我会吃饭,会睡觉,会玩游戏。” 郁渊:“……少爷会的真多。” 江初言小jī啄米式认真点了点头。 他琥珀色眼眸忽然泛着亮光,明亮灿烂地笑道:“我会给老公一个大大的抱抱。” 说着,江初言身体往前倾,当真给了郁渊一个超级大的拥抱。 温热、炽热、带着专属于少年的青涩气息。 少年身上清甜的味道猝不及防袭来,炽热的皮肤贴上来,让人招架不住。 郁渊抑制不住地心软成一滩,连说话的嗓音都柔和了许多,带着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宠溺。 “少爷还会做什么?” 江初言倚靠在他怀里,细白如玉的手腕攀住他的肩膀,距离亲近的近乎暧.昧。 软糯微哑的嗓音传来,仿佛小猫在撒娇。 “我还会站在老公chuáng前chuī唢呐。” “???” 郁渊以为他听错了,重新问了一遍,“chuī什么?” 江初言桃花眼泛着潋滟水光,乖巧解释道:“chuī唢呐呀。” 少年微哑的嗓音又轻又软,羽毛划过般,撩得人心痒。 “送你入土的唢呐。” 空气中霎时一片死寂。 “……” “少爷,您说什么?” 郁渊漆黑眼眸隐藏着危险,指尖轻柔划过少年耳垂,白玉般耳垂泛起软红色泽。 耳垂被揉得软红,有点痒,江初言不适应地往后躲了躲。他拥有小动物般的第六感,后背顿时感觉凉飕飕的,像是被某种凶残的大型猛shòu盯上了。 江初言怂唧唧地缩了缩脖子,露出乖巧可爱的笑容,“没、没什么。” “我现在好渴,喉咙快要冒烟了。” 江初言揪了揪郁渊的衣袖,软着嗓音撒娇道:“老公能帮我倒杯水嘛。” 小少爷故意撒娇卖萌的时候,郁渊根本抵挡不住。 去拿水的路上,郁渊神色无奈地叹息。 算了,还能怎么办。 他拿小少爷没有丝毫办法,只能宠着。 倒热水的时候,郁渊往水里加了块冰糖,小少爷刚才吃了那么苦的药,现在心情肯定不好。 郁渊用指尖摸了下杯壁,将水温调配到适合饮用的温度,不过于凉也不过于烫。 喝了杯温糖水,江初言总算感觉喉咙里的gān渴消散了很多。肚子咕咕叫了两声。 他一晚上没有吃饭,现在还是很饿。 “少爷要喝粥么?刚才的白米粥还热着。” 江初言蹙起眉头,脑袋摇得像拨làng鼓,“不要。” “老公,我想吃水果。这里有桃子么。” 郁渊去客厅拿了盆新鲜的桃子,刚空运过来,“少爷慢点吃。” 看到色泽鲜亮的桃子,江初言心情好了些,拿起来咬了一小口。 桃子酸甜可口,味道偏甜,恰好是他喜欢的口味。 桃子皮薄水多,咬一口,桃汁涌出来。 湿淋淋的桃汁沾在手指上,江初言皱了皱眉,不喜欢这种黏腻的感觉。 有事找老公,没事还是找老公。连江初言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已经不知不觉地习惯了依赖郁渊。 江初言伸出沾了桃汁的右手指尖,轻声唤道:“老公。” 白玉指节上沾满了粉红色桃汁,莫名有点涩气。 郁渊喉结滚动,垂下眼眸掩饰掉眼底的晦暗,炙热岩浆在心底喷涌,猛shòu妄图挣破囚笼。 郁渊嗓音微哑,“要我帮少爷擦gān净么。” 看到郁渊垂着眼眸不情愿的模样,江初言心里忽然有个恶劣的想法。 “老公,你离我近点。” 郁渊依言走到少年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咫尺。 江初言忽然用指尖抵住郁渊的唇,顺着唇线描摹。 从唇角,蔓延至唇峰。 郁渊的唇很薄,触感温热。 江初言右手指尖上的桃汁沾湿了郁渊的薄唇,弥漫开湿.淋淋的一片。 郁渊最上端的纽扣紧紧扣着,看起来高冷禁欲,不可染指。 多余的桃汁顺着下颌线,淌过喉结,流入紧锁的衬衫纽扣中,最终洇湿了衬衫衣领,将纯白衬衫染上异样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