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君北辰的维护 沈清歌感受到腰间的力度,尽管隔着衣服,她却觉得被他搂住的地方,灼热的厉害。 她微微愣了神。 她记得传言君北辰冷漠无情之外,还有一个便是不喜欢女人,更不喜欢和女人靠太近。 上次在客栈和太后寿辰那次,似乎都和她亲近了。 君北辰见小女人在他怀里竟然还能发呆走神,难不成是因为君北羽? 想到这,眉头微不可察的蹙了下,掌心的力道微加重,将沈清歌搂得几乎贴近他胸膛。 沈清歌瞬间回过神,用力的推了下君北辰,没能推开,只好抬眸望着君北辰:“嗯,谢谢你。” 说着,脸上有着两抹红晕慢慢爬上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及耳根。 君北辰瞧着,唇角微扬,眸底满是温柔和宠溺:“咱们以后便是夫妻,清歌不用对为夫说谢谢。” 然而,他的手依旧没放开沈清歌的腰身。 这样的他,着实让大厅里的人惊讶到了。 婚礼都没成,就为夫了,御王殿下这么温柔,是怎么回事? 人人都知君北辰性情最是阴晴不定,残暴不仁,死在他剑下的人是不计其数,甚至听说讨厌女人,没想到今天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不仅称为夫还搂着沈清歌。 沈清歌察觉到众人灼热的目光,脸越来越红, 君北辰觉得宣示主权已经够了,继续开口:“那些东西送给你,便是你的,怎么支配随便你,到时候嫁进王府,记得带回去就行。” 最后一句才是重点,聘礼是小,他担心沈家有小人惦记上。 沈清歌哪能不懂君北辰的意思,左右她有空间,到时候都存进去便好,只是也不能让人知道这个秘密。 不过她还是得重复一遍。 “你的意思,那些都是单独送给我的?我想怎么使用就怎么使用,除非我愿意,否则谁也不能强迫我?” 她的话主要是说给娄氏和沈清云听得。 毕竟沈父在君北辰面前立下了誓言,断不敢打这个主意。 娄氏自然懂这话里头的意思,有些不高兴道:“哪有聘礼送给女方的,到时候出嫁岂不是糟人笑话。” “姨娘这话什么意思?聘礼已经抬进了我的院子里,难不成你还想惦记着我的聘礼分成沈清云做嫁妆?” “御王方才的话,你是耳朵长到屁股后面了吗?” 娄氏被怼得脸色绯红,偏生找不出话来反驳。 只得瞪着眼睛望向沈父:“老爷,妾身都是为了沈家着想。” “闭嘴,没听见御王说了吗?这是给清歌一个人的,再多嘴,给老子滚出去。” 沈父在君北辰面前立誓言的事,娄氏也是知道的,只是这么不将君北辰放在眼里的,她自己大概嫌命太长吧。 娄氏被吼得半晌没反应过来。 沈清云早就想开口了,从太子进来后,眼睛一直看沈清歌,她就差点没忍住。 这会见一心为自己着想的母亲被吼,有些委屈的开口:“父亲,母亲这么做都是为了沈家的名声啊,哪有男方送聘礼单独给女方的。” 说完,不忘楚楚可怜的望向太子殿下:“太子哥哥,咱们天耀王朝可曾有这个习俗?” “不曾听说,不过御王做事向来随心所欲。” 一句话便提醒了沈家众人。 那是御王,皇帝最宠爱的儿子,他做事向来我行我素。 太子这话是在提醒沈父,可在沈清云听来是在帮沈清歌, 她所有的怒火蹭的一下子被点燃,“沈清歌,你该不会早就和御王勾搭上了吧,什么解除婚约,我看都是你计划好的,若不是你,我和太子哥哥怎么可能大庭广众下做出那样的事。” 既然她得不到这些东西,也不能让太子对她心存半分念想。 果然,下一秒,便看见太子微变的脸色。 毕竟宫中的事,他也觉得被人算计了。 君北辰眸底有着阴霾浮现,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时,上前一脚踹在沈清云的胸口。 整个人被踹飞到门板上,然后跌落在地上,一口鲜血喷出。 “本王从不打女人,你倒是有本事让本王破例,你这种肮脏的东西也敢在本王面前叫嚣,质疑本王的女人,找死。” “若再有下一次,本王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君北辰的身上散发着浓烈的杀意,整个大厅的气氛冰冷凉薄。 一时间,所有人都被吓到了。 娄氏最先反应过来,跑向倒在地上的沈清云:“云儿,我的女儿......” 而君北羽却是望着君北辰,没想到他为了沈清歌会做到这个地步。 沈清歌收敛思绪,对着沈父一字一顿道:“御王送给我的东西,谁都没有资格动一下,而沈家的东西,我沈清歌什么都不要,如果有人动我聘礼的心思,别怪我不留情面。” 娄氏扶起沈清云便听见这话,此时她也顾及不了聘礼的事,“云儿,你怎么样?” 而沈清云没想到的是,太子看见她受伤,竟然冷眼旁观,眼泪流得更凶了,刚想开口,一口血喷了出来,竟晕了过去。 “沈清歌,你竟然让御王对你姐姐下次毒手,你于心何忍啊。”一半质疑一半心疼,感情牌打得恰到好处。 君北辰却丝毫面子都不给,冷冷道:“沈大司马,一个妾室和庶女便敢对本王的王妃叫嚣,没本事管住女人就算了,放出来咬人就是你大司马的不是。” “清歌是本王的王妃,别忘了你答应的,清歌嫁进我御王府之前,你们可得小心伺候,倘若少了一根头发,本王便让你沈家从此消失。” 沈父吓得脸色铁青,若不是常年领兵打仗,一般人听见这话,定是吓得站不住脚。 太子君北羽眉头狠狠一皱,对君北辰的话有些不悦:“七弟,虽说你为了清歌,可这般威胁对待自己的老丈人,是不是不合适,你这样,以后清歌还如何和家人相处?” 君北辰闻言,睨了他一眼:“关你屁事,你东宫很闲吗?站在这里看戏,你有病?” 话音落下,君北羽的脸色黑如猪肝,明明他才是太子,却总是被君北辰压住气势。 那种被君北辰藐视的感觉,让他觉得丢脸至极,甚至忘记自己来的目的,看都没看沈清云一眼,径直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