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手腕就被人钳起,传来阵阵痛意。 看着傅时深脸上的冷意,郗芮愣了一瞬。 下一秒,一股强势而又霸道的味道涌进鼻间。 郗芮想起昨天的一切,胃里又是一阵翻涌,压不住的恶心。 她用力地甩开了他,扭头剧烈干呕起来,可是她什么也吐不出来。 傅时深的声音响起,晦涩不明:“你是不是怀孕了?” 闻言,郗芮嘲讽一笑,擦了擦嘴角,转身正视着傅时深。 “放心,没怀孕,我只是觉得——恶心。”她将恶心这两个字故意加重。 她看见傅时深脸上浮起一抹怒意,心里明明该解气,却像是堵了块石头一样呼吸的困难。 下一刻,傅时深突然吻了下来。 郗芮拍打着他的胸膛,似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将他狠狠推开。 “啪——”郗芮扬手,响亮的耳光落在了傅时深的脸上。 傅时深脸上浮现出一抹戾气,凶狠到似乎要将她撕碎。 他赤红着眼,死死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嫌我恶心,你自己又能好到那里去!” 郗芮脸色霎时惨白,身形忍不住晃了晃,强撑着才站稳。 她定定的看着傅时深,心口像被人炙烤,撕裂般疼痛着。 当初,那个酒局她是为了谁才会去的!发生那件事是她想要的么? 可如今,他却拿那件事当成一把最锋利的刀子往她心头扎。 良久后,她的眼神黯淡下来,无力地垂了手。 郗芮只觉得心力交瘁,再也不想争辩什么对错。 她深吸一口气:“滚!” 傅时深冷冷一笑,说出让郗芮这一辈子都忘不了的话。 “郗芮,先脏了的人是你!” 第四章 她真的不懂 夜色凄冷,月光寂寂。 静谧的房间,郗芮躺在床上,眼神直愣愣地望着天花板。 傅时深的话一遍一遍的在脑海中反复回荡,郗芮也被迫回忆起三年前的事,怕到冷颤连连。 她听着身旁人传来的平顺的呼吸声,眼中一片复杂。 三天前他们大吵了一架,郗芮以为彼此到头了。 可是今天傅时深喝得大醉又跑回来了,什么都不说,倒头就睡。 郗芮想,她真的不懂傅时深。 他将她一个人抛在婚礼现场,在他们的家和别的女人亲热。 她以为他不爱她。 可他又不愿意和她分手,吵架后还要再回来! 郗芮看现在傅时深醉得死沉死沉的背影,心里闷着发痛。 她应该把他丢出去的,可想到真把他扔出去,他着凉了,生病了,她又该舍不得! 郗芮心烦地翻了个身,背对着傅时深睡下。 两人背对着背,床中间的空档,像一面无形的墙将两人隔开。 晨光带着一丝暖意唤醒郗芮的时候,傅时深已经离开了。 她起来洗漱,一个人吃饭,一个人散步,跟平常没什么两样。 闺蜜江雅来的时候,郗芮坐在电视面前,看着屏幕发呆。 “芮芮,这么久不见可想死我了!我这刚回国不久,你婚礼那天我有重要的事没能到场,你可千万别生我气啊!喏,看我给你带了什么礼物!” 说着,江雅从身后拿出好几个礼品盒放在她跟前。 她的声音就像清风里捎挟来的晨光,让郗芮心底一暖。 在她心里,江雅是个真正热情的人,跟自己表面对人的热络是不一样的。 郗芮敛起眼底堆积的疲惫,笑得温和:“我哪会跟你生气。” “那就好!正好过两天我生日宴,到时候你可一定要来啊。”江雅拉过她的手,嘴角上扬起一个别有深意的弧度。 郗芮自然答应。 …… 江雅生日宴这天,郗芮是一个人来的。 她,傅时深,江雅,和她弟弟郗城都是一起长大的,江雅过生日,自然少不了他们。 只是她到江雅家的时候只看见郗城在帮忙招呼着客人,却不见江雅的影子。 她问过郗城才知道,江雅去楼上换衣服了。 她拿着手里精致的礼盒,去了楼上江雅的卧室。 “雅雅!看我给你送什么……”郗芮话没有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