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父就没有再询问了。 一如既往不变的还有田孟可和江凡的感情,有些时候两人会互相道一句早安,或者睡觉之前江凡会先确定一下田孟可的状态还需不需要迷香支撑。 保持了大约有七八天左右,田家奶奶要准备回去了,田孟可也顺便找了借口提前一天回到了剧组。 “这么早就来了?” “是啊,我在家里待不下去。”她心不在焉地回答说,“就先回来了。” 剧组只有一些工作人员,看样子导演和编剧都还没有回来。 “对了,这是你的机票和签证。”工作人员递了一些东西到田孟可手上,“对了,想起来一件事情,座位需要给你换成单人座吗?” 她摇了摇头,回答:“暂时不用,就这样吧。” “导演还没回来,趁着有这十天时间陪家人去了。副导演和编剧提前两天就走了,说是去踩场找灵感,其实还是有不少人跟着他们的。” 难怪田孟可来的时候显得安安静静,原来该走的都走了。 总之他的大意是这次的目的地并不需要集合前行,田孟可如果实在不想见到某些人,可以先去新加坡溜达一圈,这样能比后来的人多在外面收获一天调理时间。 而且机票改签的钱,剧组也还能提供报销。 “好主意。” …… 于是田孟可把拿到手的机票改到了当天下午,从Z站出发的话只需要四个小时就会到,但是费用大致比原来多花了一千人民币左右。 晚上八点,飞机平安地降落在新加坡的樟宜国际机场。田孟可取回来了行李,在机场附近定了一间酒店。 新加坡这个地方,虽然一年四季都是那样骄阳似火,烈日炎炎。但很少会出现像38、39度那样的高温。 甚至到了夜间,气温只有28度左右。很舒服,且只需要有台风扇就可以了。 而且这里的人民很和蔼友善,很多都是移民人士。酒店的管理员双手呈上了一张房卡递给田孟可,她走进房间把门关上反锁,高级酒店的内置装修十分豪华魅力,也很gān净。 最重要的是隔音效果非常不错,听不见奇怪的吵闹声。 田孟可很喜欢这个地方。 劳累的旅程让她刚刚躺上chuáng就睡过去了,第二天清早醒来的时候她也没有去剧组,只是到植物园去收集了一些照片。 没有粉丝,更没有新闻媒体,路过的人和她一样是游览的风景的群众。这是个更真实的自己,也是在自己的众多性格中,她唯一满意的那个。 植物园的花草照片被她打包起来放在一个单独的文件夹里面。 @可儿:这个时候你要是在我身边就完美了。 她发了一条消息给江凡,对方看到以后几乎是秒回了她。 @凡凡:是吗?那你在哪里? 田孟可随手扔了一张照片过去,对方点开图片看了一眼。 @凡凡:这里是新加坡的植物园? @可儿:你知道是哪里? @凡凡:对,我之前去过那地方。 @可儿:哦。那很遗憾,我不在你旁边。 @凡凡:很开心你到另外一个地方之后没有把自己关起来。如果还有机会的话,我也希望可以和你一起在那里。 @凡凡:对了,我需要忙一会。晚点见。 见?见什么? 江凡仿佛说完话就离开了,她显得有些匆忙。 江凡的话仍然还有些莫名其妙,田孟可在放下手机之前,她又一次给江凡回了消息,但是没有得到回复。 剧组的人陆陆续续的到了目的地,明天是十天休假的最后一天。 …… 田孟可在接到工作人员的电话以后,也回到了剧组。 “准备一下,我们快要开工了。” *** “江医生!”医院的正门门口有声音呵住了正要离开的人,“病人的情况实在很不稳定,我们人手不够,需要您来帮忙稳定病人的情绪。” 医院每天都有很多病人,但是她不能每时每刻都跟着。江医生是研究小组里面最厉害的人,但是她从来只做登记和记录,或者是研发新的治疗方案,从来不亲自给病人做辅导。 关键是今天守班的陈医生忽然有事,只有江凡的水平跟她差不多。所以江凡被认为是最适合来做心理辅导的人选。 可是江医生也有自己的病人。 “我们的人给的那几套治疗方案都没有效果了吗?” 家属的意思是一开始是有效的,但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病人的情绪开始逐渐恶化,就好像厌烦了心理学那套一成不变的规则。 本来应该早些把病人送来的,但是病人极其不愿意,甚至开始大闹。 于是事情就这样耽搁了。 江凡皱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