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初尧弯腰将其扶起,给他整理了衣物,“是孤要多谢将军。” 事儿还没做完,一铁箭直射向他们,刘初尧还没反应过来,陈月音影便将箭给拦了下来,迅速将刘初尧给拉倒旁边。 “初尧哥哥!这箭上面有纸条!”陈月影挥了挥手,铁箭头上绑着一纸条,明晃晃的。 陈月影将纸条给取了下来给刘初尧,“快看看。” 纸条上写的是,明日午夜。 明日午夜? 这是干什么,难道明天午夜他们要发起攻击? 刘初尧皱眉,径直起身,看了一眼林子深处,瞧见有一人影子闪过,好像是在给回应一样。 啥情况? “看来,明天午夜会动响啊。”刘初尧将纸条哦了给了黄崇。 整个寨子还算是安分,刘初尧跟陈月影两人刚进后门,就瞧见张苞进金五两人扭打做一团了。 “这是怎么回事?” 这两人咋打起来了! 按照道理来说,就金五那老实和气的样子,张苞虽然说是脾气有些暴躁,但绝对不是主动惹事儿的人。 况且,眼下这种情况... ... “老子打死你个懦夫!”张苞出手快准狠,直接拎起金五的衣领就揍。 金五力气很明显不敌张苞,被打了两下,恶狠狠地瞪着他也不吭声,还颇有些不服气的,跟他直接扭打在了一起,最后陈月影直接上去一人给了一拳头,强行给分开了。 “这是怎么回事?”刘初尧有些恼火了。 金五撇了一眼张苞,冷哼一声,拂袖转身背立,“你这让张兄先说吧。” 范疆张达两人见情况不妙,收拾了东西逃走,被金五的手下给撞见了,结果没拦下来让人直接逃走了。张苞气恼将怒气迁怒与金五手下。 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刘初尧不吱声瞥了一眼张苞沉声道,“张苞,你现在在这发脾气有何用?你以为张达范疆能有几人收留,这样的手下有几个将领敢用?” 话说的句句在理。 张苞被堵住了嘴,老脸气的一红,嘴张了又张欲言又止。 他这老脸拉不下来对一个小兵卒道歉。 “若我猜的无措,其二人眼下应该往东吴的方向,眼下唯一紧急的事, 不是先想好如何突破重围,跑出这黑马寨?”刘初尧说的哼强有力,句句在理。 张苞并非不知道黑马寨眼下的情况,可以这么说,一只铁骑队伍一上来,他们那就是无法阻挡。双方的实力悬殊太大,硬碰硬那即是以卵击石,不堪一击。 “是末将的错。”张苞有些生硬,随即当场想那兵卒道歉。 刘初尧看着,等事情处理完,叹了一口气,让张苞跟着其到房间里商量事情。 眼下,历史好像是出现了偏差。 按照刘初尧所了解的历史,张达跟范疆两人应该在刘备为张飞报仇时,东吴随即将两人给交了出去,张苞两兄弟将二人当场杀死祭天。 而不是像眼前一样,张达范疆以及张苞三人在这上演猫抓老鼠的戏码。 到底是哪里出现了偏差呢? 张苞一进房间,径直跪在地上请罪,“是末将错在先,还希望皇上惩戒末将。” “... ...” 惩戒? 现在这个节骨眼上说惩戒,这不是给自己添了个麻烦吗! 刘初尧揉了揉眼睛,坐在椅子摆了摆手,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张苞半天也不出声,任由他跪着。 差不多半个时辰了。 张苞感觉腿已经有些麻了,见刘初尧还没有让他起来的意思,也不吱声硬挺着。 “皇上?”陈月影瞥了一眼张苞。 张苞心中大骇,有些惊讶这女人胆子居然这般大。 “张苞,你可知道现在情况紧急?”刘初尧说着,“你可知道你父亲如何死的?” 父亲如何死的? 张苞感到有些奇怪了,不就是张达范疆两小人趁着家父酒醉,入营将其杀害! 这是滔天大仇! “张叔父的确是被张达范疆两人刺杀,但促成这一原因的根本是张叔父苛扣手下,甚至虐待!莫不是你想走了后尘?” “这!”张苞瞪大了眼,“皇上!你这莫不是在让我放弃!” “只要逃出黑马寨,我允诺你一个月时间前往东吴替父报仇!” 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刘初尧是不希望张苞走了张飞的路子。 况且最让刘初尧感到疑惑的,是那一封信。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想了一夜,刘初尧还是没想出来,看着天开始萌芽吐白,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挥剑,探头一看,发现是陈月影跟金五在比试。 周遭有不少人看着,起哄的人多。 陈月影身手灵巧,一招一式灵活而轻巧的避开了金五的进攻。 “你输了。”陈月影手中短剑出鞘,将金五胡须都削断了几根。 金五狼狈的倒在地上,周遭人无一敢出声。 众人皆不信一小姑娘居然将状如牛的金五给打倒了! “好!” 刘初尧率先领头鼓掌,丝毫不苛刻的给予其肯定。众人连忙行礼,就在一个晚上,他们已经全部都知道了他就是皇上。 “皇上... ...”旁边一人轻声唤了一声。 刘初尧看过去,见是黄崇身边亲信,示意他过来。 那人行了礼,恭恭敬敬到了其面前,“皇上,我们寨主在偏房等您呢。” 黄崇? “行,你领路。” “是!” 偏房刘初尧去过一次,要是没有记错的话,走个几分钟就到了... ... “这好像不是去偏房的路吧。”刘初尧冷不丁说完,前面那人不吱声了。 突然从袖子拿出匕首猛地一个突刺,直指刘初尧,“给我死!”、 刘初尧猛地往后退,踉跄了一下,直接一屁股倒在了地上,狼狈的爬起来呼救,好在黑马寨总体不大。设的路障又多,周遭不少人围了起来。 干的,当个皇帝没有想到躲到着鬼地方都有人刺杀! “啊!”那人惊叫一声,匕首跌落,随即捂着手倒在地上呼痛,捂着流血的手,盯着刘初尧就是笑。 然而刘初尧已经被追的绕着花坛子跑了两圈,差点岔气,见那人盯着自己在那诡异的笑,顿时觉得有些恼火,“你笑什么?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