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乐这个咸阳令顶多能够调动百号咸阳官兵,而自己现在有一千刀盾兵,兵力是阎乐的十倍,这种情况下,自己要是还能被杀,自己也真是该死。 说实话,要不是宫中禁军太少,侍卫又被收买的话,嬴亥都犯不着向系统购买兵士,早早调来禁军和侍卫提前埋伏,就能杀阎乐一个措手不及,杀赵高也是不在话下。 可惜啊,自赵高掌权,宫中禁军不可过百,侍卫倒是有五六百,但都被收买的差不多,全都充当赵高的眼线。 禁军和侍卫的区别在于,禁军是拱卫皇室安全,属于皇帝直接掌管的军队,而侍卫是拱卫皇宫,不属于皇帝直接掌管,属于九卿之一的卫尉掌管。 因此禁军和侍卫的职责看上去相似,但实际上存在着天差地别的区别。 这也就是赵高只能收买侍卫而无法收买禁军,只能通过裁军的方式削弱禁军兵力。 嘭— 嬴亥向系统购买兵士之后,徒然响起一声轰鸣巨响,入眼可见的是寝殿殿门轰然倒塌,紧接着一位身着绿袍,头戴高山冠的持剑中年男子率领百名身披黑甲,手持刀刃的官兵冲进寝殿中。 负责保护寝宫的十几名禁军也正在与来犯之敌交战。 “噗呲!” “呃啊!” 敌众我寡,十几名禁军很快倒在血泊中。 咸阳令阎乐持剑走到嬴亥面前,大义凛然的喊道:“足下骄奢淫逸,滥杀无辜,如今天下人都反对你,希望足下善以自处!” 嬴亥眼睛微眯,一抹微不可查的杀机,自眼眸中一闪而逝,心中暗自想到,自己购买的一千刀盾兵还需要三分钟的时间抵达,看来自己得争取一下时间。 “朕能见一下丞相吗?”嬴亥开始为自己争取时间。 “不行!”阎乐冷冷道。 “他是没脸见朕吧,亏朕那么信任他,却如此待朕,真叫朕寒心!”嬴亥愤慨不已的说道。 阎乐无动于衷,面无表情的冷声道:“死到临头了,足下就莫要啰嗦,来人!” “在!”一名官兵站出应道。 “斩了他!” 官兵正要上前动手,嬴亥连忙伸手制止道:“慢!” 阎乐语气冷漠道:“你要干嘛!” 嬴亥面无表情的看着阎乐道:“朕想跟你打一个赌,朕今天不会死!” 阎乐当场愣了一下子,随即忍不住笑道:“胡亥啊胡亥,你是疯了还是在做梦呢,实话告诉你吧,在下是奉丞相之命前来诛你,以报天下人!” “你今天不可能不死,别说今天了,这个时辰你都活不下去,来人呐,斩了他!” “慢着!”嬴亥再次伸手制止道! 正想动手的官兵又停下动作。 阎乐有些不耐烦,“你又要干嘛!” “提示宿主,一千刀盾兵预计十秒抵达,倒计时10...9...8...7...” 听到系统提示音,嬴亥忍不住笑了笑,这一笑可把阎乐以及韩谈整懵了。 二世皇帝疯了? 这个时候还能笑的出来? 嬴亥不紧不慢的坐在软塌上,端起桌几上的一杯美酒,一饮而尽,这个行为,再次让众人懵逼,都不明白眼前的二世皇帝在做什么。 “来了!”嬴亥淡然道。 来了? 什么来了? 就在众人疑惑之际,殿外忽然涌进一群来历不明的将士,这些将士各个身高七尺,体魄强壮,孔武有力,每个将士皆身披黑色玄甲,头戴红缨盔,左手持黑色铁盾,右手持环首刀。 最先冲进来的一名将士二话不说,直接一脚踹在一名官兵身上,强大的力量将那名官兵踹飞至五六米远,把不远处的一个屏风砸的四分五裂。 其后冲进来的将士更加凶猛,组成一排盾墙往前压进,一边压进一边挥舞环首刀劈砍前面的官兵。 面对又凶猛又有组织的强大攻势,官兵毫无半点抵抗力。 一时间,寝殿鲜血四溅,官兵尸体成片倒下。 不到片刻时间,一百名官兵七横八竖的躺在血泊中,只剩下看傻眼的阎乐。 一名将士果断迅速的朝着阎乐挥刀,感受到死亡危机,阎乐立马反应过来,连忙抬起长剑格挡。 铿!的一声清脆响,阎乐手中的长剑应声断开,还不等阎乐惊骇,那名将士抬腿就是一脚踹去,这一脚结结实实的踹在前者胸口,当场吐血倒飞。 吐血倒飞的阎乐撞击在墙面,从墙面滚落下来。 倒在地上的阎乐像是一只煮熟的龙虾,卷缩一团倒吸冷气,疼的五官扭曲。 与阎乐交战的将士迈步上前,正要一刀果断了阎乐,然坐在软塌上的嬴亥却突然开口说道:“慢着!” 话一出,那名将士毫不犹豫的立马收刀,紧接着神情恭敬的单膝跪地作辑喝道:“吾救驾来迟,还望陛下恕罪!” “吾等救驾来迟,还望陛下恕罪!!” 殿内将士以及还未入殿的将士纷纷单膝跪地齐声大喝! 嬴亥从软塌上站起,面无表情,不怒自威的虚抬一手喝道:“众将士平身!” “谢陛下!” 殿内殿外上千将士齐喝道,随即迅速从地上起身,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宛若雕塑。 “陛下,这....这是?”韩谈即是震惊又是疑惑,从刚才的交战来看,这一千将士绝对是精锐中的精锐,装备也甚是精良,他想不通,二世皇帝什么时候有一支这样的精锐军队。 “他们是玄甲军,乃始皇帝陛下暗中培养,各个都是数一数二的精锐,不到危险时刻,绝不出动!”嬴亥把早就编好的理由说了出来,同时也为这支军队冠上玄甲军的名号。 韩谈闻言,心中对始皇帝陛下的钦佩之情犹如滔滔江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卷缩一团的阎乐也听到了嬴亥的话,听到这番话,阎乐面若死灰,心中充满恐惧。 二世皇帝拥有这样的一支军队,在咸阳之中,何人能敌? 在恐惧之下,阎乐忘记胸口的疼痛,连滚带爬的跪在嬴亥面前,惶恐不已的叩头求饶道:“陛下饶命啊,都是赵高指使臣,臣也是没有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