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黑心莲互换身体后

满级大佬姜菀一朝穿书,专门负责处理文中问题角色。她用着最强的剑,撩着最帅的纸片人,不愁吃喝,与天同岁,日子逍遥。不料,正在执行任务的姜菀突然跟黑化目标江皖灵魂互穿了。江皖明明还是个毛还没长全的翩翩少年,最终却会欺师灭祖,弑父杀兄,强夺叔嫂,成为仙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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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快热死了!”青崇扑腾着触手,慌乱的往姜菀脖颈那爬去,他现在是木系妖,自然是怕火怕得要死。

    姜菀扔了符纸,蹙眉不解,要说师兄现在应该算是只妖了,可收妖符竟然不管用。

    这时,她留意到腰间的翡翠玉佩,并没有妖物靠近时的闪光。

    难不成师兄他不算妖?

    怀着疑虑,姜菀带着缩小版的青崇回到了儒行书院,此时暮色初落,天角边挂着轮弯月。

    刚回屋凳子还没被暖热,就被赵曦言拉去会客。

    恍然想起,她好像差点鸽了江鸿温。

    推开大门的一瞬,院内众人的视线齐刷刷的落在刚入门的两位少年身上,一人英姿飒爽,明目清澈,一人玉漱濯颜,遗世独立。

    一时受到这么多关注,姜菀脚下有点发软,不由得想到之前黑心莲社恐时她还在一旁鼓励打气,兀自笑笑。

    原来自己一个人时,比黑心莲也好不到哪儿去。

    姜菀打量一圈儿,院内坐着的多是高修团的人,桌子安排的很满当,只余着柳荷身旁的两个空位。

    姜菀同赵曦言低头向诸位道歉,暗戳戳地扫了眼江鸿温。

    他同在主桌正位,同自己的位置隔着好几个人,倒也松口气。

    刚走过两桌,听周围交头接耳,用着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低声:“看见了没,儒圣连自己儿子都不提携一下,送在柳荷旁边坐。”

    “不是自己亲生的儿子,这态度就是不同,不知道过段时间儒圣千年寿宴时又会有什么样的好戏。”

    “说不定这半路来的儿子压根就不让上台面。”

    ……

    姜菀蹙着眉,不好发作,一路忍了下来。

    要放在平时,早一脚踹开这几个长舌夫,非得舒展舒展筋骨不成。

    但现在……

    “爹!”一声高喊下,周围低语戛然而止,正坐上正同旁人谈话的江鸿温正愣住,满是疑惑地看向少年。

    “方才在林间寻到些黑衣人的蛛丝马迹,这才回来晚了,孩儿给您赔不是。”

    江鸿温放下酒盏,望着笑意满满的少年,眉眼间瞧出了几分沈雅媛的身影,不自知的多看了几眼。

    “无碍,入座吧。”江鸿温脸上挂着丝不易察觉的不自然,同旁边修者低声几句,那人点着头起身,端着碗筷换到柳荷身旁落了座。

    “你过来,坐这里。”

    与此同时,刚挪开视线的人又将注意力落回少年的身上。

    “嗯。”姜菀甜甜一笑,领了江鸿温给的面子,彬彬有礼的同诸位前辈问好,举止尔雅温和,话语稳重大方,顿时让几位尊者眼前一亮。

    “早就听闻儒圣寻回长子,今日一见,江公子真是一表人才啊。”

    “是啊,听说子桑临之事就是江公子查明的,的确年少有为,有儒圣当年的风采。”

    姜菀坐得挺直,拿出十二分的精神演好二十四孝好儿子的身份,给同桌的赵曦言与柳荷看的是一愣一愣的。

    赵曦言看她没动筷子,暗自感叹,真是奇了,师弟这只小馋猫,竟忍住了一桌子好菜。

    一旁的柳荷兀自品味,自己的这位二徒弟,可真是个人精。

    江鸿温叫姜菀为的是让她讲明寻到的线索,众人见到她手中展示出的干草叶时,都沉默了。

    提神草,是修者居家旅行必备之物,在场每人的乾坤袋中必备此物。

    身旁的尊者疑惑道:“江公子,提神草处处可见,似乎对寻到闹事者没什么帮助。”

    “怕不是随便说些功劳搪塞吧?”这时候,方才恶语相向的那人再次发言。

    “搪塞?”姜菀笑了,起身望向那人,“不知前辈搪塞二字从何看出,这可是我在林子里找了许久才发现的,不知道您又寻到了什么?”

    “我自然是在与其他道友合力制服妖物,哪儿有时间找这个。”

    “那您没看,怎么就觉得我这是搪塞呢?”说着,姜菀捻碎颗鸡蛋大小的灵石,将提神草符浸在掌中的灵力间。

    不过多时,屋内弥漫出一股子呛人的臭鱼烂虾味,有些人受不了刺鼻腥气,大庭广众下干呕起来。

    江鸿温指尖一点,屋内的邪味顿时消散。

    “这是女娲宫的天河草,不是提神草。”江鸿温淡淡道,此时被腥味冲刷过鼻腔的人们也知道这玩意不是提神草了,不过效果却比提神草凶残多了。

    “女娲宫是三千仙门中历史最为神秘古老的门派之一,主行医道,鲜少与外界交流,天河草又是女娲宫独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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