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不还

双性-古代-年上种田未遂的追妻火葬场前事业型落魄傻子王爷x甜香又硌牙的从良小花魁年上暂无简介双暂无简介狗血暂无简介渣渣一时爽追妻火葬场楚王爷殚精竭虑权谋半生,最终夺嫡失败,一朝落魄,顺便摔傻了脑袋。导演说:事业失败不可怕,傻了更好追老婆。然而,楚王爷...

第43章
    “至于宸王也就是个由头,军中打着我的名号能更方便些,就这几个月,我也不会露面,对外只说是宸王旧部,遗言还是遗命随他们编,等事情平了,这个名号自会跟着消失,这点你也放心。”

    楚政尽可能的放慢了语气,以便柳沅消化,他伸手理了理柳沅的长发,细软的发丝没有从前那么柔顺光亮,他回来之后蹲在chuáng边梳了许久,还剩一个发尾没有梳开,他怕吵醒柳沅也怕柳沅嫌弃他手笨,于是只能偷偷系个发带加以掩饰。

    “可……”

    柳沅腮帮子发酸,一时还没能发现发尾的端倪,他颤了一下睫毛,终于松开齿关吐出了嘴里的瓷勺,满是津液的东西落去被褥里,把没人搭理的小松鼠吓了一跳。

    “哪有那么……”

    柳沅薄唇轻抿,眼尾又染了几分红晕,他绷起眉目,颤颤巍巍的抬起手臂,使劲将身前的楚政往外推,他总觉得楚政是在哄他,毕竟天下局势牵一发动全身,而今这般境地,他们哪有那么轻易挣脱出来。

    “云渊,有云渊呢,你不是见过他吗,他可比老六qiáng多了。”

    “他是……什么?”

    落在眉心的轻吻来得毫无征兆,柳沅微微一怔,手上受用的松了力道,抛去别的不论,他实在是太讨厌楚牧了,所以即便是眼下这种要对楚政兴师问罪的重要时刻,他也因为听见了楚牧被挤兑而稍稍开心了一下。

    “云渊全权掌管玄衣骑,别说老六了,他认真起来比我都厉害,从前我看不开的时候,他还劝过我趁早带着你私奔。”

    换到平时,楚政肯定是会笑的,他喜欢柳沅这种小肚jī肠的可爱样子,但眼下他并没有那份轻松心思。

    他语气缓了又缓,手掌轻轻抚上怀中人紧绷的脊背慢慢拍抚,柳沅这副惊弓之鸟的模样都是被他弄怕的,他无暇愧疚自责,只能盼着以后好生弥补,不再出错。

    “玄衣骑身份特殊,他们其实不是父皇留给我的,而是我舅舅。这还有一段宫闱秘辛,你把jī汤喝了,我讲给你听。”

    jī汤是好消化的,可楚政讲得故事实在是让人消化不了。

    一刻钟之后,柳沅倚在chuáng头,呆得连jī肉都忘了嚼,楚政生怕他噎着,赶忙哭笑不得的吻了他,好歹把肉块从他嘴里骗了出来。

    “那,那他们——唔……”

    楚政重新舀了块笋gān喂去柳沅嘴边,柳沅皱了一下鼻尖下意识张口咬住,他毕竟饿了一天,刚刚是饿过了劲没感觉,眼下肚子里有了着落便愈发抓心挠肝的饿。

    “面上维持罢了,我一开始也不懂。后来,玄衣骑jiāo予我手,云渊与我见面,我才知道其中原委。”

    jī汤见底,楚政把跃跃欲试的小松鼠拎去了地下,又从边上的木盒里取出慢慢一袋子gān果给柳沅剥仁,这都是西边的炒货,现在这世道商旅断绝,岑小五值岗时喜欢那这玩意磨牙,云渊便让传递军情的眼线顺手捎带。

    楚政其实并不像他那位高居中宫的母后,外甥像舅,他眉目之间更像那位曾经帮着他父皇稳定江山的外臣,而那英年早逝的外臣,才是他父皇心心念念的正主。

    他的父皇和母后不过是各为其道罢了,世家女为家族根系,天子为江山社稷,自一开始便是徒有其表,他懵懵懂懂夹在其中,不过是颗用以博弈的棋子。

    “这事说到底我还得谢你,父皇是看过那个小木头人之后才给我军权的。”

    果仁香脆,带着些许回甘,楚政剥出一颗就往柳沅嘴里塞一颗,柳沅嘴巴小,含了两颗之后腮帮子发鼓,楚政心尖一苏,好不容易才忍住抬手去戳的冲动。

    他至今仍不能揣明他父皇心中所念到底为何,但他知道至少在jiāo付玄衣骑兵权的那个夜晚,他们甩开了一切桎梏,单纯以父子身份相处,注定要在高位之上衰亡而死的男人动了恻隐之心,玄衣骑jiāo予他手,可帮他扫清障碍掌控天下,也可给留下他最后一条退路。

    柳沅攥了攥指节,用力咬碎了嘴里的东西,他很早之前就感觉过不对,他总觉得楚政的父母不疼楚政,他那会年幼,沈灏告诉他那叫皇族之重身不由己,但他始终半信半疑。

    而今事实证明他当年的想法并不荒诞,风光无限的宸王其实就是爹不疼娘不爱的可怜孩子,除了他之外,没有第二个人是真心对楚政好的。

    柳沅低着头,使劲皱了皱发红的鼻尖,楚政剥果仁的动作一顿,以为他又要哭鼻子。

    “沅——”

    “.…..我的,那个是我的。”

    可他偏偏这个对楚政最好的人,反倒被欺负得最惨。

    柳沅也说不清是哪来的力气,他红着眼睛咬住了楚政伸过来的右手,楚政剥gān果剥得不利索,满手碎渣扎得他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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