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咬上去啊。 巳瑾如是想到,而身子比脑子快,也更为真实,双手已经抚上了符瑶那chui弹可破的脸庞。 "又不是我被亲了,你那么在意gān…唔?" 符瑶睁大了眼睛,还未说完的话音全落入巳瑾口中。脑子里还飘dàng着巳瑾闷闷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是被抢了玩具的小孩子一样闷气又委屈,更好像是,吃味了。 是的,阿瑾吃味了。 符瑶肯定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孔,符瑶脑子只剩下巳瑾两个字而已了。圆溜溜的眼睛向下一瞥,便看见巳瑾涨红的脸,符瑶顿时觉得心里所有不满都烟消云散了。 素来性子冷淡的巳瑾忽然急躁的吻了上来,顿时形成了一种qiáng烈的反差。如果平时的巳瑾是寒冰,那么现在的巳瑾便是烈火。而那找不着窍门的小舌尖还在胡乱的顶着符瑶的贝齿,一瞬间符瑶被这种qiáng烈的反差深深吸引住了,忘了张开嘴让那一窍不通的小舌头进来。 巳瑾紧闭着眼,眼皮微微颤动着,她很想睁开眼睛看看为什么自己不能像符瑶那般轻松的钻进去,为什么自己的舌尖触碰到的全是硬邦邦的牙齿,可是她没有勇气睁开眼睛,生怕看到符瑶嫌弃的眼神。 因为身高差符瑶一点,巳瑾只好僵硬的踮着脚尖亲了上去,紧紧攥着符瑶的衣服。 明明轻薄的人是巳瑾,可是她却表露出一副被轻薄的样子。符瑶看着巳瑾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忍不住弯起了嘴角。 一不留神,贝齿之间露出一道缝隙,那灵活的小舌头立马钻了进来。符瑶感受着巳瑾生疏的吻技,主动的张开唇齿更好的迎接她的到来。 柔软滑嫩的舌头不断的jiāo缠接触,上下启合不断的唇瓣好似被浆糊黏住了一般难以分开。符瑶像个知识渊博的老师一般耐心教导着巳瑾这个青涩的学生,舌尖轻轻一勾,便感受到巳瑾揪着自己衣服的手猛地又攥紧了一些。 符瑶心里窃喜,反客为主的加大了攻势,喧宾夺主的抢了主动权,将巳瑾牢牢的困在自己怀中,轻轻用贝齿轻咬□□着巳瑾的薄唇,如愿的听到了巳瑾暧昧的低吟浅呼声。 沉迷教学的符瑶还想将自己毕生所学jiāo给巳瑾,而后者却突然的离开了,符瑶恋恋不舍的盯着巳瑾那双充血的唇瓣,上面满是晶莹的液体,看起来更加诱人。 "你到底要去哪?"巳瑾气喘吁吁的整理了一下被符瑶弄乱的衣服,岔开话题试图掩饰刚刚的失控。 "去给小酒找洗魄石。"符瑶如实jiāo代道,贼溜溜的眼珠子一直盯着巳瑾的薄唇看。薄唇充血后微微肿胀,符瑶十分满意自己的作品。 "哦,我还以为……"还以为你去相亲了。 巳瑾心里的一颗大石头终于落下了,松了一口气,目光柔和的望着符瑶,"你要自己去?" 符瑶点了点头,如láng似虎的盯着巳瑾性感极了的双唇。 巳瑾还琢磨着洗魄石的下落,全然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被一只饥饿的狐狸盯上了。 洗魄石十分珍贵,世间鲜有,只有昆仑秘境才会出现。而昆仑秘境出现的位置飘忽不定,每次出现又需要机缘巧合,所需要的条件至今没有人知道。只知道每次昆仑秘境即将出现之前,所处的天空呈七彩异色状。 出现的地方难找不说,昆仑秘境里头满是凶魂恶灵,奇珍野shou,寻宝的难度极大,因此洗魄石更是难以被人发现。 巳瑾曾经有缘进去过一次昆仑秘境,进去时还是盛世元朝,再出来时外头的世界便发生了沧海巨变,盛世已经废墟,元朝变成了前朝。 昆仑秘境一行十分凶险,单凭符瑶…怎么可能办到。 巳瑾打定主意跟着符瑶一起去,既然符瑶已经准备好行囊了那也便是说她已经知道了昆仑秘境的位置,自己所需要收拾的东西并不多,随时可以出发。 "这回昆仑秘境出现在哪里?" "符棋刚从南冥回来,说在那儿看到了七彩祥云。"符瑶也是偶然听到母皇与符妲的对话,知道了洗魄石对小酒的重要性,这才背着所有人,打算悄悄的前去。现在被阿瑾的美□□惑才说了出来。 巳瑾轻轻地嗯了一声,随后伸出手朝符瑶之前藏行囊的方向轻轻一点,行囊便腾空而起飘到巳瑾手上。再稍稍施法便将符瑶的行囊纳入自己新戴上的戒指之中,抬起满是笑意的眸子望着符瑶,愉快的说道:"我们出发吧。" "……" 符瑶又变回了狐狸,这回没有躲在巳瑾的衣襟之中了,而是将毛茸茸的身子围在巳瑾的脖颈上。 不是因为她呆腻了衣襟的位置,而是巳瑾总是时不时的伸手摸她。 虽然她很开心,可是这几日符瑶发现自己的毛越来越短,而巳瑾衣襟里脱落的绒毛越来越多了。 生怕自己被巳瑾撸秃了的符瑶只好跑到巳瑾的脖颈上,她就不信巳瑾会不在意路上行人的注视。 只要巳瑾要摸她,就必须抬起手像掐脖子一样,那多没面子啊。阿瑾那么在意形象的人,肯定不会做的! 显然,符瑶低估了巳瑾撸秃她的决心。这几日以来,巳瑾一直挑人烟稀少的路走。别说人影了,鬼影都没见着。 "阿瑾,还有多久才到玄湖?"符瑶不堪巳瑾的"亵/玩",实在忍不住问道。 巳瑾右手虚拢在依靠自己肩膀的狐狸脑袋上,嘴里淡淡的说道:"快了,我们也出来好几天了,快到了。" 一路上为了避开人类,巳瑾专门挑了那种人迹罕至的小道用法术穿梭,不怪她法力不够,而是南冥太远。 南冥更为玄幻的是,在那儿法术是受到限制,难以发挥全部实力。因此,巳瑾决定为了道行尚浅的符瑶到时候在南冥附近的小镇停息一会儿,给她买多几件厚实的衣服,免得她法力不足以应对严寒而感冒。 符瑶一听还要行一段路程,心里也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该悲伤。 巳瑾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她很不适应,总感觉这一切都不真实。可却又真真实实的发生在自己身上。符瑶丧气的趴着,两眼无神的望着周边飞快倒退而过的树木。 巳瑾注意到符瑶的丧气,以为她是嫌弃路途无趣,于是默默加快了脚程。 南冥,是传说中魔与仙之间的划分线。传说中的仙魔大战便是在此处发生的。仙魔两族,两败俱伤,魔王宴盏身负重任陷入沉睡,而仙族三司全都被魔气所染而坠入凡间重新历劫。 这长年冰封的玄湖便是阻绝魔族通往人界的封印。 本来这个传说符瑶是不相信的。可是越靠近南冥,符瑶越是感到一股yin冷寒意。那种寒意不是气温导致的,而是身子里本能的对恐惧的抗拒。 符瑶不安的缩在巳瑾的脖颈间,望着面前的玄湖,"阿瑾,你又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人一直在看着我们?" 符瑶的眼睛四处扫dàng着,周围一片冷色,若有人出现的话一眼便可以看见。 可是符瑶什么都看不见,但又感觉到总是有人在看着她们。 怪渗人的。 巳瑾垂下眸子,和颜悦色的看着忧心忡忡的符瑶,轻轻握起她的肉垫子,捏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