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长大后没有再对什么女孩子动心过,成了艺人后跟女孩子真正的接触更是谨慎了,压根没去想这事儿。 到头来,自己莫名其妙就对一个同住屋檐下的姑娘动心了。 想着撩她一把,反倒把自己绕进去了。 而有感觉就算了,问题是他喜欢上的居然是一个对他脱粉且貌似有男朋友的女人…… 徐斯泽想到这里,不慡地抬手抓了一下头发。 cao。” 胃里一阵阵绞痛,更加让他心烦气躁。 徐斯泽驱车在路边停下,戴着口罩进药店货架抽了几盒胃药出来,付钱。 出来后到旁边的便利店买了支矿泉水。 徐斯泽一手抄着矿泉水,另外一边手懒懒地垂下,手指勾着装着药的塑料袋,他一走,塑料袋就跟着dàng啊dàng。 他微低着头,鸭舌帽和口罩几乎将他整个脸都罩住了。 徐斯泽回到车里,掰出几粒药握在手里,拧开矿泉水仰头灌了一口,再将手里的药扔进嘴里吞了下去。 他在车上待了一会儿,等胃痛的感觉稍微褪下一些的时候,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这时,有一个电话打了进来,上面闪着熟悉的名字。 徐斯泽划了一下接听键,将手机放耳边:gān嘛?”因着刚才喝水有点快,他的声音有点泛哑。 徐少,我还记得你今天电影杀青呢!怎样!够不够义气!”蒋宇的声音从手机里那头传来。 听到蒋宇这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徐斯泽蓦地就想起这孙子平常总在他耳边念叨苏桨的事儿。 滚。” 蒋宇吐槽:沃日。” 兄弟,你是吃火。药了?!这刚开口就让我滚,吃了火。药pào口也别对着我啊!!老子这喉咙还玩嘻哈的。” 徐斯泽:……” 蒋宇早就习惯徐斯泽这躁xing子,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哈哈大笑:来chuī瓶?” 徐斯泽沉默了几秒后,声音沉沉:地址?” 来金华!”许是那边蒋宇刚好推门而入,声音一下子噪杂起来,他嚎道,我包厢了!” 徐斯泽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声音这么吵,皱了眉:给我单独订一间。” 订什么订!”蒋宇玩笑道,人多热闹啊兄弟,搞什么一人我买醉!” 蒋宇这直脑筋想着什么说什么:靠,徐斯泽你不会是突然qíng窦初开无比烦恼来借酒消愁的吧?!哈哈哈哈哈哈。” 这下不偏不倚踩中了徐斯泽的烦躁处: 闭嘴,滚。” 蒋宇这不识相的:哈哈哈哈哈我cao,徐斯泽你也low得一bī,来来回回骂人就这么几个字哈哈哈。” 徐斯泽面无表qíng地撂了电话,将手机扔进中控台。 而后他舌头顶了顶腮帮子,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指动了动。 啧,手有点痒,想揍人。 *** 灯熄了,苏桨躺在chuáng上,眼睛呆呆地盯着黑暗里的虚空。 维持这样的姿势有一会儿,苏桨忽然翻了个身,吸了吸鼻子。 关你屁事。”这声音仿若魔咒般在她耳边环绕,而徐斯泽那张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的俊脸更是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实在不知道自己又怎么得罪他了,貌似自半个月前住进来,他就一直在莫名其妙地不开心。 真是越想越委屈,还有点生气。 苏桨辗转反侧,终是睡不着,坐起来,捞过chuáng头柜上的手机。 屏幕上的时间显示已经凌晨了。 那阵困到不行的时段已经过去了,转而替代的是熬过头的清醒,困意全无。 苏桨gān脆侧过身子,拉开白色chuáng头柜的抽屉,将耳机包拿了出来。 她拉开耳机包的链子,拿出耳机cha在手机上,戴上,听歌。 安静婉柔的旋律在她耳里流转,苏桨今晚心里的抑郁被勾到了最顶点。 想一想,在心窝里揣了七年的偶像,曾经为他疯狂,为他欢喜雀跃,也曾为了他少女心泛滥一地。七年了,她从清纯懵懂的少女长成了如今亭亭玉立的模样,对他的喜欢却从未消减,住在一起后,在对他日复一日单纯的崇拜喜爱感qíng中,她的心冒险地给她对他的感qíng添了另一种微妙qíng愫——喜欢,那种纯粹喜欢一个男生的喜欢。 然而,他们的故事,好像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