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发现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确实像是没长大的孩子过家家,幼稚青涩,难怪入不了他的眼。 “唔……”我努力想要配合,却还是被过度凶狠狂bào的亲吻弄得越发害怕,不仅身体微微颤抖,呼吸也发起抖来,“呜呜……” 现在的林医生很陌生…… 真的很陌生。 我只见过他冷漠沉静、淡然清冷的一面,对他持有的敬畏之心也主要是源自对长辈的尊敬和孺慕,可现在……我却在对他这个人本身感到害怕,害怕真的接近他以后,会带来什么后果。 他把我亲得浑身发抖,然后沿着我的小腹往下摸,隔着裤子用力握住我不知何时有了反应的那里。 这举动完全超出我的预料。 我以为两个人在一起就是单纯的亲亲抱抱,晚上盖着被子睡在一起聊天,可是…… 苏麻至极的快感混杂着qiáng烈的羞耻漫上心头,让我慌得彻底。 我反抗不了他,在他的抚按下失控地喘息哽咽,大腿内侧的肌肉一阵阵痉挛,眼泪掉得厉害,根本止不住:“林哥……饶了我……我错了……” “别招惹我。”他把我弄得she出来,然后冷着脸握回方向盘,“不然,你会被欺负得比今天还要惨。” 第六章 接下来的车程中,他一句话都没再跟我说过。到公寓楼下后,我很自觉地开门下车,没敢问他今晚回不回家吃饭。 孰料,林医生却降下车窗主动叫住了我。 “你明天上午是不是没课?” 他问道。 我不太清楚他突然找我确认这种事是为了什么,惴惴不安地点头:“嗯……” “行。”他漠然地把头扭了回去,“本来应该今天就找你谈话,但我接下来有好几台手术,必须得回医院,忙完到家也得是零点以后了。你先睡觉,明天上午我再跟你好好聊聊。” 聊什么? 是生气了,准备把我提前赶出去吗? 我胸口闷得发慌,却因为自己今天这段发酒疯的行为着实理亏,只能红着眼圈,垂下睫毛很轻地嗯了声。 林医生开车离开了。 我站在原地。 等完全看不见那辆黑色辉腾的影子了,我垂头丧气,步伐虚浮地走进公寓。 冷下来的那些东西黏糊糊的,让我难受极了,只想赶紧洗个澡清理掉。 可到了门口,我往口袋里掏了半天钥匙也没找到,然后才慢半拍地想起自己的钥匙放在书包里,而书包……被遗忘在小餐馆的座位上。 那时我只顾着林医生,完全没记着拿包。 我犹豫了下,想打电话给他,厚着脸皮问能不能掉头回来把钥匙借我用一下,或者叫个闪送也行。 可我晕晕乎乎地又摸了好久的口袋,愣是没找到手机。 ……怎么回事? 我按住越来越烫的太阳xué,努力回忆了会儿,终于记起手机应该是躺在盥洗室的洗手池上。 学校和医院都很远,而我现在脑袋发沉,靠两条腿走不过去。而且我钱包也落在餐馆,身无分文,加之证件不在身边,没法找宾馆暂住。 我苦笑一声,靠着墙闭上眼。 蠢透了。 真是蠢透了。 先是自作聪明,借着醉酒不自量力地想要拉近距离却被对方讨厌,然后是连随身物品都保管不好,跟处处都需要家长照顾的小朋友一般丢三落四,自理能力极差。 ……别说清冷如明月,让我觉得高不可攀的林医生了,我都没法喜欢这样的自己。 我颓然地滑坐到冰冷的地上,然后垂下头抱住膝盖,把异常滚烫的脸颊深深埋进去。 还未散去的醉意让我深感疲惫困顿。 对明天那场谈话的诸多设想…… 更是让我浑身发寒。 在委屈和懊悔中,我缩成一团,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然而到了半夜,针扎似的胃疼qiáng制唤醒了我。 我冒着冷汗看了眼表,勉qiáng辨认出是十一点多。 这确实是我自作孽。 先是吃了刺激性的食物,又喝了酒吐得一塌糊涂,下午到现在的这段时间什么都没吃,腹中空空dàngdàng,就这么饿了十多个小时。 我疼得实在有点受不住了,手指颤抖着攥成拳,突起的关节死死抵在胃的位置。 我的胃早就坏了。 小时候父亲终日酗酒,喝醉了就趴在chuáng上呼呼大睡,从不管我的死活。妈妈外出务工,没办法常常陪在我的身边。饥一顿饱一顿之下,难免落下点病根。 ……还好祖籍川渝的林医生出乎意料的口味清淡,跟我吃饭时没放过半点儿辣椒,不然我大概会经常胃疼。 我咬紧牙关按了会儿胃,勉qiáng习惯了些火烧火燎的疼痛感,然后擦掉冷汗,摇摇晃晃地扶着墙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