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是啃妻族[快穿]

公告:与编辑商量9月1号入v,到时候爆更,谢谢支持!   世界上总会有这种男人,吃妻子的,喝妻子的,等到功成名就时,一脚把妻子踹开=啃妻男+渣男   男主散发出圣子般的慈善高洁的光芒,嘴毒心黑是本质,坑人没商量=宠妻男+腹黑男   ------------   故事暂定:   淘宝直播很赚钱!(完成)(建议直接看第二世界)   表哥的极速功名法!(完成)   七零倒插门!(开启中)   民国混混!   待续   旧文:【九零留守儿童他爸】   文案:一个哭哭唧唧的小男人拥有强大的武力值却又不自知,穿到九十年代发生一系列哭笑不得的事!   夫妻两人没有文化和技能,只靠一个人的地,无法养活一家四口人。到外务工不现实,人家不请周礼当大爷,只好干起自己的老本行,喂喂!媳妇!不是说好种草药的吗?怎么种起蔬菜了!   好吧!就是励志成为武林大侠、以毒争霸社会的小男人,变身为城市蔬菜搬运工的小人物故事!   预收:流氓难当[穿书]   文案:面若银月,色若珍馐,眉若青山。一句话就是一位俊美如斯的大学教授一不小心穿到一本年代文的书里,要命的是好死不死穿到一个偷鸡摸狗的小混混身上;更要命的是刚穿来就要面临蹲局子的局面。   小混混啊!命不好啊!被小白花媳妇戴了绿帽子,还要面对小白花姘头的陷害。   预收文:厂公攻略[古穿今]   迟子阁只演虐情男二,匡扶男主为正义。万箭穿心、葬身火海、五马分尸···影迷们被虐的受不了,集体抗议:求求导演,你就让我家阁阁死的痛快些。快要死了,被女主救活,然后又拉去给男主挡刀,想死还不让死,最后被虐的死去活来,男女主都生娃了,才让我家阁阁死,丧尽天良啊!   -------   迟子阁坐在山坡上,挥舞着羊鞭,看着不远处聒噪的人群,目光触及到熟悉的服饰,尘封在内心深处的记忆再次被打开:世家公子,冷血厂公,已成为天下最可笑的笑话。   “什么,不来片场报到,他的戏全给他抠图,还问我要三千万片酬,维泽他以为自己是香饽饽怎么着,敢在老子面前耍横,拿着合约起诉他,按价赔偿老子钱。”制片人直接把手机摔到地上。   “那个老兄,咱们三十万就能找到一个合适的人演褚七公子。”导演将制片人额头转向迟子阁所在的方向。   迟子阁有些莫名其妙,这些人看他作甚,挥舞着羊鞭,驱赶羊到其他地方吃草。   “妙,好鞭法,一看就是练家子,气质清冷、愁怨,褚七公子原型。褚七公子被万箭穿心,他演起来绝对带感。”制片人脑海里幻想褚七公子被虐的场景,观众们肝肠寸断,他就舒爽,有了虐点,他们这部剧肯定能大火。   “三千万、三十万,这买卖不亏本!”导演心里也舒爽了,这要节省一大笔支出,他太聪明了。   迟子阁被制片人和导演连骗带拐签下合同。   虐心三人组从此刻开始成立,虐死男二,烘托男主成为迟子阁的使命,骗取万千少女泪目。

76.娶了合离妇16(三更)
    楚尘用眼神示意丫鬟、婆子都出去, 搬着凳子坐在苏瑾面前, “瑾娘,为夫把坏人全都打跑了。”
    苏瑾靠在床框上,眼神眷恋的看着楚尘,“京城未出阁的女子很多, 为何要娶我。”她一直想不通, 眼前这人, 想要去求一位适龄女子不难。
    “一直没人牵线,正巧岳父大人找我爹商量婚事, 就答应下来了。”楚尘正色道,“这就是缘分,偏偏与你牵上红线, 天定缘分。”楚尘倒了两杯酒,放于苏瑾手中。
    两人喝完交杯酒,楚尘在苏瑾耳边说道,“我们生娃娃吧!”
    “你这人真是···”苏瑾虽是过来人,还是有些不适, 话和眼神太露骨了。“我···”
    ***
    身边已经熟睡,打着小鼾, 自己整个身体被这人紧紧圈在怀里。苏瑾看着红罗锦帐,隔着红纱瞧着龙凤花烛, 泪水从眼角滴入枕帕, 并不完美, 什么不完美, 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
    天刚亮,苏瑾就要起身,可是这人死死的抱着她。“你送开。”
    “一日之计在于晨,咱们抓紧时间多睡一会儿,爹娘现在肯定还没起,不用急着敬茶。”楚尘捧着苏瑾的脸,吧唧一口,“我媳妇人美,怎么亲也亲不够。”
    “你够了。”苏瑾十分不适,夫君太热情了。
    “媳妇,时时刻刻挂在你身上都不够。”楚尘霸道的说道,“远之现在是你的人了,身上只可以有那你的痕迹,你一定要守护好为夫。”
    “净胡说。”新婚之时,柔情蜜语,红颜枯,佳人哀。男人想要纳妾、觅新人,旧人算几何,怎能管之。
    “好端端的,你哭什么。”楚尘不解道,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无事,我们起吧!”苏瑾抹干泪水,“我知晓你是不同的。”
    楚尘从苏瑾眼中读懂了一些东西,起吧!哄好佳人才是最重要的。
    楚尘坐在一旁看着苏瑾上妆,做女人真麻烦,还是做粗糙爷们省事。楚尘靠在梳妆台上,手指轻挑起苏瑾的下巴,“别动。”楚尘认真的描眉,每一个动作极为认真,“我家瑾娘还是没上妆之前好看,上了妆都不好下口亲了。”
    旁边的丫鬟羞红了脸,婆子也禁不起姑爷口无遮拦。
    楚尘示意她们先下去,“还有一处可以亲。”楚尘在苏瑾恼羞成怒之前,吻上她的唇。楚尘砸吧咂吧嘴,“玫瑰花的味道,我喜欢。”
    楚尘还想上前尝尝味道时,苏瑾一脚踹开楚尘,跑了出去,这人真是不知羞,光天化日之下,让她情何以堪。
    “少夫人。”奶娘一看便知姑爷在里面准没有干好事,小姐嘴唇比刚起来的时候又肿了不少。
    “我们先去主院敬茶。”苏瑾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稳重,这人每次都能让她面红心跳。
    楚尘快步走上前牵着苏瑾的手,苏瑾越是想摆脱楚尘,楚尘越是往苏瑾那边靠,苏瑾最后也懒得管他。
    今日,楚尘的婚礼在大街小巷广为传之,夫妻两真正成为京城名人。一些即将娶妻的男子,自认为找到一条出路,为何他们娶妻要受到岳家刁难,他们怎么没有想到可以刁难岳家。他们在成亲当日调侃大舅兄,大舅兄也如他们想的那般不愿意背媳妇上花轿,他们就把大舅兄连同媳妇背在背上,结果三人一起摔倒在地上,被岳家大的鼻青脸肿,顶着一张猪头拜堂成亲。每次一到岳家,群儿攻之,要多凄惨就有多凄惨。
    玄帝听完此事,乐的不行,远之做的事,他人怎能模仿,除非像远之一样武力与脑子并存。“齐钰什么时候成亲?”
    “回皇上,下月初一。”权义说道。
    “就看齐国公怎么样才能将远之风头盖过去。”玄帝就坐等着看热闹。
    “齐国公定不会容忍齐翰林风头低于小公子,不过要想把小公子风头盖过去难。”公公说道。
    大臣们等着看齐国公准备出什么招,前儿媳妇出嫁那日可是风光无限,齐钰如果弄个平平淡淡或者虎头蛇尾就不好看了。
    齐钰表面上没有什么,心里恨透了楚尘,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混混,为何老是和他做对,真想直接把人弄死。他的婚礼肯定是高朋满座,哪像他靠耍猴博得大家眼球,不知丢脸为何物。
    楚尘每日调戏一下小娘子,其余时间不是到书房看书,就是跟在许阁老还有两位师兄后面学习知识,受益匪浅。
    三日回门,楚母硬是拖着楚尘快到饭点,才让两人前往苏府。
    楚尘和苏瑾到了苏府,自然是受到热烈欢迎,好吧,大家欢迎的是媳妇,他就被晾在一边。不过他是一个会来事的人,嘴甜的哄着老太太笑不拢嘴。
    吃饭的时候,父子兄弟五人轮流灌楚尘酒,他们特意准备烈酒。
    苏贺之不停与楚尘碰杯,最近上朝,大家对他格外关怀,非常同情他遭此横祸,连皇上也劝慰他两句。一开始内心很羞愤,想直接拿刀砍了楚尘,后来想想,也受益良多,大家都以为他就是一个好坑的人,日常办理公事中,大家自然而然对他多一些宽容,不会把他往太坏的方向想,有些事做起来方便多了。
    “岳父大人,远之喝醉了,来人,快把我扶到瑾娘闺房,今夜远之就在岳父家住一晚。”楚尘大着舌头说道。
    苏母拉着女儿到女儿出嫁前的闺房里,询问女儿婚后过的如何。
    苏瑾只顾着点头,实在不好意思说她这几日是怎么过来的。
    奶娘将姑爷怎么缠着苏瑾,不搂着苏瑾睡不安稳,光天化日之下还做一些脸红的事;姑爷没有通房,也没有打算收通房,身边跟着的都是小侍。
    苏母对这个女婿真的是太满意,还想与女儿说一些其他事,就有人通知,老爷让小姐和姑爷赶紧回楚府。
    苏母细问才知道,女婿被家里几个男人灌醉了,想留在苏府住一晚上,“女儿,不是娘不留你,就怕女婿发起疯,我们苏府看不住,你们还是回去闹,亲家母有办法治好女婿的病。”
    苏瑾一步三回头看着苏母苏尚书,苏家人都摆手,让他们赶紧走。“以后要是想家了,让你母亲到楚府陪你说说话。”苏尚书让楚父车夫驾着车赶紧走。
    楚尘闻到熟悉的味道,将苏瑾整个人搂在怀里,“以后为夫经常陪你回来。”
    “坐马车太累了,我还是喜欢待在楚父。”要回来也是自己一个人回来,这人坚决不带。
    楚尘下巴抵着苏瑾的头,摇摇晃晃睡着了,被家仆抬回家都不知道,反正就是一碰床,就要搂着苏瑾睡,要不然就闹腾。
    ***
    齐钰成亲的时候,声势很大,大家看着没有什么乐子,中规中矩,而且还是第二次娶妻;与合离妻相比,婚礼逊色很多。
    两人父亲都是朝中大员,不管是大臣还是百姓,时常关注一下。有的赌场设赌局,看谁先怀孕,以前大家都在传苏瑾不能生育,楚尘在迎亲的时候说道三年抱四,是不是想要告诉大家,齐钰不行,或许真是如此,齐钰这么多侧室、妾室,一个也没有怀孕的。
    楚尘倒是无所谓,他每天都很忙,哪有时间关心外边的闲言碎语;时时刻刻都有人提醒齐钰,是他不行,还是前妻不行,每天活的极其抑郁,拼命想要正妻怀孕,侧室、妾室那里去的也少了,就想和楚尘一较高下。
    两月之后,楚府传出两个媳妇同时怀孕,苏府直接放鞭炮庆贺,撒了几扁担铜钱。
    齐钰安慰自己,自己晚一个月成亲,没有这么快出结果,夜夜留宿正妻房间。
    “哥,你傻不傻,孩子就像豆丁一样大,你读书,他能听懂啥。”楚尘鄙视完楚临山,跑回自己的院子,掏出一本弟子规,对着苏瑾肚子念。
    有一日,楚尘看到楚临山弹琴、吹箫给大嫂肚子里的孩子听。当下出府找子安学弹琴,奉上白银千两作为报酬。
    楚尘十指都渗出血丝,终于能演奏一首完整的曲子,回去之后,日日夜夜弹给孩子听。
    苏瑾看着揪心,这人真是傻的可以,与大嫂聊天的时候,求大嫂让大哥消停些,别捣鼓一些远之不会的东西折磨远之。
    “弟妹,临山比远之还要苦,远之亲自给孩子雕刻小木马,小木床;临山背着大家跟雕刻师傅学习,手被戳的一个洞、一个洞,我看着都心疼。”楚大嫂伤感说道,这两个兄弟真是绝了。
    “霖娘、瑾娘,你们就不要操心这事,男人之间较量很正常。”楚母看着儿媳妇喝鸡汤,“我当年就没有这么好运,老头子就是一个傻子,我怀临山的时候,你爹知道我喜欢皮影戏,特意舍下脸,跟皮影师傅学。”
    “老爷不光会皮影戏,老夫人喜欢的戏曲,老爷都会唱,都是怀大少爷和小少爷时,老爷特意学的。”嬷嬷说道。
    “你们现在还是第一胎,以后几胎就会习惯了,楚家男人就是疼媳妇。”楚母感慨道,“都是娘□□的好,临山和远之耳濡目染也沾上了老爷身上坏毛病。”
    两人回去和自家夫君说了楚母今天与她们说的话,两位夫君都让各自娘子不必在意,他们娘又在撒狗粮,以后就会习惯了,与媳妇说了一下自家爹娘青梅竹马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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