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此即彼

标签:情有独钟以爱之名,你愿不愿意?三观不正的解压产物,毫无逻辑的放飞之作。扫雷:斯德哥尔摩+强取豪夺+天雷狗血+洁癖党慎

作家 薄荷迷 分類 都市 | 7萬字 | 21章
第18章
    紧接着,是愈加充实饱胀的紧密,进了她心处深深悸动。

    他就地脱掉上衣,然后抱着她冲进了卧室。

    ……

    宁雅醒来时,天还暗着。

    身后的人正沉睡,他终于餍足了,睡姿却彰显着占有欲,恋恋不舍的霸占禁锢她。

    手臂如铁,牢牢圈着她往怀里搂,她想要翻个身都动不了。

    探手去摸chuáng柜,想开灯,却拿到一支手机。

    是他的。

    她回头看了看他,呼吸匀浅,全身酣畅淋漓,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心底犹豫许久,终是按亮了他的手机,上方要输密码。

    她果断输了门密的末四位,一猜即中。

    情理之中的事,没有意料之外。

    他在里面存的信息不多,照片也很少,个人兴趣乏善可陈。

    她点开微信,里面不少朋友,皆是公式化口气。

    点开朋友圈,也有几条,多数为分享,暂时能看到的相册,基本都设为私密。

    时间跨度很大,最近一张照片还是一大段文字截图。

    “药品开始发生作用了,我露出了成功的笑容,但是汗水变成了恐惧和厌恶,呼吸开始变的急促,心跳变的微弱。你没有试过救我,你只想着伤害我,极度渴望离开我,你让我知道,我从来没有辩识的能力,我无法忘记,在消沉和迷失里体验的痛苦感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可是我爱的人啊,你不会离我远点的?你为何如此对我?你是我的爱人啊!我敢肯定你在想我如何的看待自己,我敢肯定你相信,我比别人更了解你,我会拯救我自己。”

    宁雅感觉身体变冷,缩近身后的人,继续往下翻,看到一段话,也是私密的。

    “那种幸福让我刺眼。”

    时间在上上个月,当时她已经认识易钧。

    继续往前翻,找到一张在她们医院的照片,上面没有什么特写的人物,只有杂乱拥挤的背景,配字:“看到她。”

    她去注意日期,猛然震惊,那一天正是她初遇易钧的日子。

    而那个“她”又是谁,宁雅没有想太多,就见到了答案,就在下一张照片里。

    那张照片,是在高档餐厅内拍摄,镜头中,只出现一个女孩,跟她有一模一样的面孔。

    而那天,她清楚记得,跟朋友在那家餐厅聚会,全程形影不离谈笑风生,他是怎么拍到她开怀敞笑并且看似独身一人的。

    也是在这一刻,她忽然想起,当时席间有个朋友提醒她说:有个帅哥在偷窥你。

    她当时还不信:在哪呢?

    朋友指了个方向:好像还拍了你的照片。

    她看过去,对方正经地看着手机,只瞧到侧面,丝毫不像个偷窥者,因此也没放在心上。

    可如今她才明白,怎么可能没在意,或许他当时正在给图片配文字,并设为自己可见。

    那三个字,或许他此生都不会让她看到,也不会轻易说出口,只会用深藏不露的爱来掩饰其中。

    “嫁给我。”

    作者有话要说:

    写得太折磨人了,还有一章男主视角的婚后生活。

    PS:关于药品那段不是男主写的,是男主在网上摘录的截图,映衬心理罢了。

    第14章 第十四章

    14

    很久以前他就看过一句话。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那时候,他并没怎么领悟透彻。

    大人常说,弟弟生病,你要让着他点,那会儿他腹黑叛逆性情多变,甚至还做极恶劣的事,常惹得俩兄弟不欢而散。

    但那些恩怨都是很久以前,长大成熟后只是一笑付之,并不算是可以对峙的陈年旧账。

    他对喜欢的事物,从来都是极端的,如果不是一见钟情,绝非消耗太多情感。

    曾经在国外念书,有个女孩直白又坦诚地追自己,但他没给予任何回应,连念想都不施舍,对方心灰意冷才失败告退。

    他也没后悔,因为他没尝到心动的感觉,要说心动是什么样,也没有确切的形容。

    这种事,无法明说,心自己会告诉你。

    直到那天,他回国后不久,在母校附近一家餐厅跟友人碰面,遇见刚好也在聚餐的她。

    他不是个善于表达的人,也不会就此上前打扰她们谈话,然后去索要她的手机号码。

    他是喜欢,但不会惊扰。

    他只是暂停跟友人的叙旧,说是手机上有人找他,然后不经意间打开了拍照功能,将她生动欢笑的面容留在了自己的屏幕里。

    擅长掩饰是他早已练就的,不让对方瞧出表情上的破绽,目光流转地很自然,没有一刻跟她对视上,自己却几乎看透了她所有表情。

    沉默的、微笑的、纠结的、苦恼的、迟钝的……

    这事,没人知道,哪怕过了很久,他也仍不知道她的名字。

    那以后,他经常去那家餐厅,却再也没有见过她。

    他并不空闲,家族事业忙得他焦头烂额,可偶尔打开手机看到她的照片,又觉得那颗浮躁的心落定下来。

    除他自己,没人知道,他有焦虑症,平时在吃药。

    有时候越是表现得镇定无事,说不定内心早已翻江倒海,焦虑难忍,只不过不愿意在人前展现。

    身边所有人都称赞过,说他心态沉稳决策明智,甚至被不少同行前辈敬仰。

    他并没当回事,他也有力所不能及的方面。

    比如手足之情。

    易钧因为不能坐飞机,并不能如他一样在毕业后出国深造。

    家里对弟弟照顾得紧,多年后他归来,也并没有住家里,而是习惯一个人忙碌,习惯了疏离一切。

    易钧跟他在同公司里,没提以往的隔阂不快,跟他重新亲近起来。

    他也慢慢关心起弟弟的病情,时常联系国外的心脏科权威专家,研究制定最有效的治疗方案。

    那天,易钧坐在他的车内,却不料半路病情发作,吃了药也于事无补。

    他手忙脚乱,就近开到了医院里,医护人员紧急抢救。

    他冷静下来,被叫去登记,在大厅准备填表格的时候,抬头撞见一个穿休闲装的女生,当即愣在原地。

    他没想到能在这儿遇见她。

    她手上也捏着一张纸,身上背着小包,正东张西望寻找什么。

    目光移过来,看见他了,微微一笑:“你好,请问你写好了吗?”

    她指了指他手中的笔。

    他低头,还没开始写,但点了点头,说:“很快。”

    她又是一笑,在旁边静静等待。

    他内心不知所想,余光在瞧她,转头低头垫脚,一切细小的动作,都吸引着他。

    直到填完表格,他审视对照,才发觉填成了自己的名字,不仅如此,还有号码。

    他想苦笑,还是算了,一个临时的记录而已。

    他将笔放下递给她,说了句:“你来吧。”

    “谢谢。”她接过笔,将纸放上去,铺平开始写。

    他在身后驻足几秒瞥了眼,看见那是份协议就职书,而上面名字那一栏写着:宁雅。

    从此,这两个字成了他的魔咒。

    占据脑海,蚀入骨血。

    但他没知道,当天还发生过什么。

    直到没多久,他从自己弟弟的手机中看见她的照片。

    “好看吗?”易钧问。

    他瞪直了双眼,盯着那张面孔问:“她是谁?”

    “我女朋友。”易钧笑着说。

    “什么时候谈的?”他发觉自己很冷静,那恰恰是最糟的时候。

    “就几天前。”易钧藏宝似地收起手机说,“在医院差点丢命那回,她刚好调来入职,是个小护士,我在走廊上看见她的,逗了几句就把微信号给我了。你说我这算不算是因祸得福?”

    他拳捏得死紧,感受不到疼痛,问易钧:“她那天都跟你说什么了?”

    易钧没发觉异样,想了想说:“没说什么吧,也是个挺单纯的女孩,看见我就羞涩地笑,问我怎么来医院的,我就说我是陪别人看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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