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超级渣男 看着二爷那浑身哆嗦的样,王宇觉得这里面绝逼是有故事的啊。 不过,一个男人哆嗦成哪样,真超级怂。 王宇深深的鄙夷了自己这位便宜岳父。 他大声说:“妈,我不可能移情别恋的,更别提出轨。” “我的心已经属于翟晴。” 二夫人媚眼如水,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那你睡不睡啊?” 王宇坚决摇头。 可是一把冰冷的手枪顶在了他的脑门上。 “我睡……” 当一个人拿枪指着你的脑袋,逼你睡一个绝世大美女,还问你睡不睡的时候? 这答案相信全天下的男人都是有统一标准的。 不是风柔总美不美的问题。 而是不睡,是要死人的啊。 试问,谁不怕死? 起码,我反抗过,挣扎过,比起便宜岳父哆嗦成那样,是不是牛逼很多? “乖女婿,那你跟晴儿一块呆的最久的地方是哪里?” “……教室!” 王宇跟风柔就被关进了高三五班的教室里。 教室里一点声音都没有。 王宇靠在教室前面的黑板下,而富婆则靠在教室后面的黑板下。 保持着一间教室所能保持的最远的距离。 貌似这样就能安全。 风柔脸色苍白一脸警惕的望着王宇,但身躯暖慢慢的显得无比的虚弱。 感觉上,根本没有一点反抗之力。 她心里一阵哀伤。 要不是今晚受伤,她绝不至于被几个小喽罗给抓了。 现在还落得如此下场。 王宇不经意的扫了她一眼,心里再一次惊叹,富婆真是太漂亮了,美的炫目。 那脸蛋,那身段,简直让全世界的女人都自卑。 包括翟晴老婆。 当然,王宇坚定,自己最爱的还是翟晴老婆。 可是浑身莫名的抖了一下。 见鬼,有些地方已经有失控的迹象了。 不行,不能这么下去了。 对付这种事情,王宇其实是有经验。 因为,家里有丽姐那个大妖精。 以前拿他当小孩,后来不拿他当男人,把王宇折磨的够呛。 搞得他经常深夜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于是就想了一个办法,当然不是双手成就梦想。 宇少逆天,自有高明手段。 他用一种内心摧残法。 事不宜迟,他当即就施展了起来,嘴里开始念叨:“我是阳痿,我是阳痿……” 竟然不管用了。 这……这怎么回事? 王宇感到很震惊,而此时,身体有一股熊熊的火焰仿佛要用出来了。 果然,二夫人的毒计没这么好破解。 但是王宇不慌,因为他还有内心摧残法2.0版本。 以前班上有一个小生,叫秦如花。 人如其名啊。 简直就是异时空的周星星同学电影里面那位如花真人现身,不过体重还要大,足足两百斤,长的还要丑,而且还有一口大龅牙,牙锢上总沾着好几天前的青色菜渣子。 一开口说话,直接能把人熏晕。 后来转学离开了。 可王宇从来就没有忘记过她,她就是王宇的内心摧残法2.0版。 内心摧残法1.0偶有失灵,但2.0版百试百灵。 任你钢精铁直,也叫你分分钟秒变豆腐渣。 王宇心疼自己一秒钟,然后开始施展。 嘴里念叨:“如花睡我,如花睡我……” “如花睡我,如花睡我……” “如花睡我……” 突然,他浑身一哆嗦。 这,这怎么回事? 内心摧残法2.0版居然也失灵了。 王宇现在慌的一逼。 这可比被别人拿枪逼着出轨还要可怕一万倍,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口味变的这么重? 整个人仿佛要爆了,王宇觉得还是不能这么轻易就认输,他看到了边上的饮水机。 饮水机上面的水桶里面满满全是水。 王宇走了过去,把水桶翻了过来,照着自己的脑袋就浇了下去。 哗啦啦,从头浇到脚。 别说王宇,富婆其实比王宇还难受。 身体受了重伤,虚弱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但偏偏内心的旖旎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古怪。 真是见了鬼了,她从来没这样。 就像有一撮小火苗在壮大,她想要开口跟王宇也要点水,把火苗给浇灭,但她忍住不开口。 因为这不符合她的人设。 她高冷,超级高冷。 在东江她还有一个名号,冰山女总裁。 风柔拼命的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可是身体好难受,超级难受,怎么这样哦? 看着王宇,她身体里的火越发消不下去。 一个高中生居然早恋交女朋友。 没皮没臊,绝不是个好学生。 而且还喊女方家长岳父岳母,简直无耻。 尤其是那长相气质,标准的穷逼小白脸,就只差在脑门上贴上,我是穷逼小白脸,我要吃软饭。 风柔觉得,就王宇这长相要是走在东江的街头,有51.2123123%的可能会被人揍。 起码风柔觉得自己就想打他。 哎…… 风柔叹了口气,她觉得自己内心戏少了,平时超级多。 平时,她收拾一个工作不得力的下属。 她就冷冷盯着对方看。 什么都不用说,就靠自己的内心戏,就能演足十分钟,然后下属就感觉在地狱里被折磨了十分钟,回去就拼了命的工作。 但今天晚上,内心戏不到十秒,情绪完全没到位。 人都没能彻底的高冷起来。 她把一切都归咎到受伤上,浑然没有觉得是身体越来越热的关系。 用力的咬住自己因为血红素分泌过剩的红唇。 她说:“水给留一点,我也要浇。” 王宇停了下来,想了想后,把水桶放在地上滚了过去。 富婆看着水桶滚过来开口说:“你过来。” “不好吧。” 富婆说:“你过不过来?” 等到教室里发出声音时,在教室外黑暗里的二爷,看了一下时间,然后狠狠的骂了一句:“人渣!” 你敢相信吗,两人被关进去连一分钟都不到。 靠! 弄死,弄死,直接弄死…… 远处,那口棺材被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