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皑皑听见他这含羞带怯的声音,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恨不得冲出去撕烂他的嘴。什么叫我们才……我会对她负责的?”任何人听了这话,都会被误导往那个方向的。 廖妈妈鄙视地想,这会儿才来问我的意思?你不是都让我看见我女儿和你一张chuáng上躺着了吗?但廖妈妈到底是廖妈妈,很理智的说,她微微一笑,不卑不亢:我对我们家皑皑还是很放心的,从小我和她爸爸就教育她,让她做个好姑娘,这些年来,她也一直都没有让我失望过。至于你和她的事情呢,是你们年轻人的事情,她自己作主就好。我相信她的判断能力。” 廖皑皑顿时对廖妈妈刮目相看。英明神武的老妈啊,肖如卓想曲线救国,没门儿。 肖如卓很狗腿地说:那是,看皑皑的样子就知道阿姨和伯父平时的为人。”他轻声说:阿姨,皑皑可能没告诉过你吧?我和她,其实很早以前就认识的,但是后来发生了一点误会,她不肯理我了。但我一直都忘不了她,这次这个机会,我一定会把握好,再也不让她离开我了。” 廖妈妈一听,很奇怪:你和她早就认识?我怎么没听她说过?” 她恨我呢。我们其实认识好多年了,在她读高中的时候,我来这里找朋友玩,认识了她,就很合得来。后来,她上了大学,我们也相处得很好。可是,我们隔得太远,她才和……”肖如卓笑得极其勉qiáng,很是忧伤,声音还是很小。 廖妈妈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皑皑是和他相隔太远,才被huáng深横刀夺爱的。她就说皑皑怎么这么快就和一个陌生男人躺在一张chuáng上呢?她女儿她还是知道一点的,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原来是旧情复燃,难怪人家不要他们赔医药费和修车费,一门心思就想要她女儿陪陪。 她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我就说怎么会进展得这么快呢。”她开始抱怨现在的年轻人,喜欢玩什么闪婚,说到底,对自己对对方都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表现。又说起她们那个时侯,牵手都不敢。 廖皑皑一直听不清楚肖如卓的话,只觉得外面的气氛貌似发生了极大的扭转,恨不得把耳朵伸出卫生间。 肖如卓马上附和:是啊,我总认为爱情婚姻是一辈子的事情,开不得玩笑,马虎不得。要是将来我和皑皑能像阿姨和伯父这样相濡以沫,相知相惜就好了。” 廖妈妈心里很受用,但仍然不露声色,只是换了一种亲切的口气:小肖啊,等会我们问问医生。我的意思呢,如果你只是需要静养,就不必再住院了。这医院里住着,虽然不要自己出钱,但不方便,也不舒服,你gān脆搬我家去住,平时也不要你做什么,想吃什么也方便,反正我退休了,时间多的是。” 廖皑皑一听廖妈妈要引láng入室,马上要冲出去制止。但人要倒霉起来,喝口凉水都会塞牙fèng,她突然感觉到某个地方,热乎乎地涌出了某样东西。一看,睡裤已经被浸透了,也不知道chuáng上染上没有。 她的大脑有片刻的停顿,不明白这两天,她的大姨妈为什么会突然来访。想了好一会,才想起毓婷说明书上说,服药以后可能改变生理周期,她只能暗叹倒霉。。 飞快地扯了些卫生纸叠起来应急,暗暗叫苦之余,又感到庆幸,有她老妈在,可以解决一切难题。她在那里不停地收拾,外面继续上演好戏。 肖如卓笑得阳光灿烂,却又带了些落寞:那不行,太给阿姨和伯父添麻烦了。我还是回去算了,想吃什么打个电话就有外卖送,方便得很。” 廖妈妈很热心地说:哪能呢?外卖又不gān净,又不好吃。你到底是咱们皑皑伤着的,我们怎么都得对你负责到你伤好为止。”她很狡猾地说是因为他负伤的事情而负责,与她女儿的爱情无关。肖如卓虽然看上去不错,但还没通过她的考察期呢。 肖如卓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廖皑皑实在听不下去,bào喝了一声:妈!” 廖妈妈被她吓了一跳,不高兴地说:大清早地,你鬼吼些什么?” 廖皑皑把卫生间打开一条fèng,你进来。” 过来gān什么?自己出来说。” 妈,我求你老人家了还不行吗?” 廖妈妈不情愿地走过去,gān嘛?” 廖皑皑低声说了几句,廖妈妈恍然大悟,怎么突然来了?你等着,我马上去给你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