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铁匠

浑身上下透着流氓气质的纯爷们赵闲,意外来到一个陌生的朝代,在干姐姐的培养下成了一名彪悍的小混混,悲催的身世让他在不知不觉间卷入了一场早已谋划多年的阴谋

第 44 章
    婚约定了下来,黄家老爷子也不好意思翻脸不认人,总得想想办法保住这女婿,忙前忙后的联系平时的至交老友,看能不能争取判的轻一些,破财消灾也是好的,可是这案子闹的人尽皆知,普通人都不好插手,能插手的都明哲保身不愿相助,黄老爷子也没了办法。

    至于颇为赏识赵闲的沈凌山沈侯爷,一听赵闲出事,直接就闭门不见客,不发表任何意见,最后竟然拍拍屁股走人提前回京了,期间只有沈雨来看望了赵闲两次。沈凌山一走,柳知府这下更难办了,你走也留给口信儿给我条活路,干干脆脆的走也就罢了,可你把赵闲那副字拿手上走的算什么意思?

    柳知府还没想明白,衙门外的鸣冤鼓都快被李虎带领的船工敲破了,在李虎的煽动下,坊间流出出各种各样的传闻,什么柳知府收了几万两银子柳知府的千金柳烟儿暗通款曲,以死相逼保赵闲柳知府的公子暗生情愫,什么什么…更不可思议的是柳家兄妹争风吃醋大打出手,大牢中二人共侍一夫,反正怎么劲爆怎么传,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样传来传去散播的果然快,再这样先去估计柳知府自己的晚节不保了。

    无辜的柳烟儿,听到这些羞人的传闻,气的她差点以死全节,恨不得冲出去掐死那帮胡说八道的家伙。而当事人之一的柳飞月柳公子,倒显得平静,乐呵呵的与宋书怀等好友谈起此事,言辞间很替赵闲惋惜,无奈身份特殊不能表达自己的想法。

    柳知府拖来拖去,日子一晃就是七天。

    小梦住在花语的小院里,伤经过花语精心医治,已经恢复了许些,就是不能动弹。她听到赵闲被捕入狱的消息,哭的和泪人似的,责备自己害了赵闲,一直想去看看赵闲。她爹娘听闻这件事情,肠子都悔青了,上门给花语道歉,感谢赵闲的仗义相助。

    而花语那天被赵闲欺负了个够,慌慌张张离开后,一直都没缓过来,就偷偷跑去看望了赵闲几次,还不敢让赵闲发现,精神很恍惚是不是发呆,看样子晚上都没睡好过,也不知是为赵闲担心还是在想其他的。

    经过李虎等人的恶意散播谣言,风声越传越远越闹越大,周边的地方都听到了风声。就在柳知府急的头发都快白了的时候,情况突然有了转变,一封特殊的信,送到了知府衙门里。

    中午,柳知府正坐在屋里和他儿子俩下棋,耳朵里塞着棉花,装作听不到大街上的喊冤声。这时,一个差役急忙忙跑进来,拿着一封带着火漆的信件,道:“大人,这是一个老仆送来的信件,要大人您亲自过目,内有帮你解决赵闲一事的方法。”

    “哦?”柳知府把棋子扔进竹编的棋篓,取下耳朵里的棉花,接过这封信。

    信件火漆封口完好,上面没有署名也没有写给谁的,柳知府眉头皱了皱,动手撕开了信封,拿出其中的纸张,借着光眯眼仔细看了看。

    柳飞月穿着白色的家居袍子,半依在椅上把玩着手上的棋子,见柳知府看的认真,他好奇道:“爹,谁送来的信?”

    柳知府脸色慢慢严肃,抬手摸了摸唇上的一撇胡子,思索的半晌,然后瞟着那好奇的差役,道:“你出去看看那人还在没。”

    “是!”差役忙低头,立刻退了出去。

    柳知府此时才紧皱眉头,把纸张放在了棋盘上,一张白纸,上面并无文字,只有一个红色的印章:平北将军

    “平北将军?”柳飞月蹙眉微惊,拿起纸张仔细看了看,确实是平北将军的印章,他不由奇道:“平北将军安文轩安大人,早在十几年前就以身殉国,为何会突然出现这个印章,难道是……”

    “安家,安夫人!”柳知府轻咦了一声,看着那个印记,奇怪道:“安夫人出面为赵闲求情,这个面子不能不给,以她的手腕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安家在据此千里之遥的京都,安夫人也是前几天才来常州小住,怎么会和赵闲扯上关系?。”

    柳飞月也很奇怪,手指翻弄着一颗白色棋子,琢磨道:“我查阅过以往记载,赵闲十七年前随着花语先生来到此地,从未踏出常州一步,不可能与安家有交际,难道上次文会,和安夫人有了……咳!”柳飞月忙闭上了嘴,暗中责备道:我这么也犯了这暗中毁人青誉的错误。

    “十七年前?”柳知府指头轻轻敲着棋盘,喃喃道:“十七年前…安家…十七年前…安家…赵闲…”

    “镇国将军府!”

    柳知府眼睛猛的一缩,似是想起了什么,眼中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急忙忙把那封信收了起来,警戒的看了看外面。

    柳飞月皱了皱眉头,没想到扯出这么大的人物,镇国将军府满门忠烈,深得圣上厚爱,在民间呼声极高,是大梁军队的支柱,旗下军队甚至被称为安家军,平北将军安以轩安大人,便是安家的老二。闲一个小铁匠,怎么可能和这等国之栋梁扯上关系。

    柳飞月问了几句,柳知府却没有回答,急忙忙起身跑到书桌后,提笔写下了一封书信,交到柳飞月手里,认真道:“你即可启程进京,把这封信亲自交到国子监祭酒林清远大人手里,记住,万万不可让别人发现。”

    “啊?”柳飞月脸上一垮,不情愿的接过书信,又不敢打开,只得收进了怀里,问道:“既然赵闲身份特殊,那他该如何处置?卖安夫人一个面子放了?”

    柳知府轻哼一声,一脸晦气的在屋中转来转去,似是在发愁什么事情,最后他气道:“杀不得,更放不得,发配金陵充军任其自生自灭,让安家自己去想办法,我那边都惹不起。”

    柳飞月云里雾里不明所以,奇怪的问道:“安家想救赵闲,难道还有那方势力想杀赵闲不成?赵闲到底什么身份?”

    柳知府狠狠瞪了他一眼,“别问这么多,小心惹祸上身,赶快去办事。”

    “啪!”一声枯树枝被踩断的声音,从窗户外传来,柳知府大惊,只觉眼前清风一闪,柳飞月便飞身来到屋外,一把掐住了偷听之人的脖子。

    “烟儿?”柳飞月仔细一看,竟然是他妹妹柳烟儿,他忙松开手,蹙眉训道:“你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

    “咳咳…”柳烟儿憋的面色发白,捂着胸口扶在墙上,咳嗽了几声,头上的珠花都歪了一些,她吞吞吐吐的道:“我…我只是路过。”

    “哼!”柳知府走出来,气冲冲的瞪了她一眼,,怒声道:“你也给我去京城,回你姥爷家呆着去,若是敢出去乱说,哼!”柳飞月摇头一叹,提着无辜的柳烟儿便转身离开了府衙,驾车飞奔而去。

    潮湿阴暗的牢房中,赵闲和胡一刀面对面坐着,面前的小桌上摆着一只香喷喷油汪汪的烤鸡,还有一坛上好的老酒,花生点心之内的东西也有不少,两边都堆了一小堆花生壳。

    赵闲扔了一粒花生进嘴,缓缓地嚼着,又端起指头大小的酒杯,送到唇边呲的一声饮了下去,才喷了口酒气,絮絮叨叨的道:“你说你,平时挺机灵一人,怎么跟个二傻子似的?现在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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