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来自地狱

爷从末世来,不但能伸能屈,还可攻可受。  爷很懒,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不介意被包养。  爷不花心,有一只忠犬加一个美人相伴足矣。  只要把你们把爷伺候得舒坦了,躺平又何妨。  还有,别跟爷说什么礼义廉耻,更别提什么人类兴亡,爷只知道在末日来临前,...

作家 疯疯疯爷 分類 耽美 | 25萬字 | 87章
第(59)章
    "你们……"

    杜九扼住他的咽喉,刑耀祖劈向他的后颈,然后合力托住男人失力的身体,从监控画面里观看,仿佛是三个人同时走入了楼梯同道。

    通道里的楼梯是旋转式的,一层接着一层向下延伸,两边都是深灰色的墙壁,灯光幽暗,和外面富丽堂皇的环境差别很大。走了大概有两分钟,他们都察觉到不对劲,普通房子不可能会挖掘如此深的地下通道。

    花了好些时间,他们才从楼梯同道里走出来,眼前是像迷宫似的一个个圆形拱门,每个拱门内里都是长廊,不知道通往哪里。刑耀祖低下头,看着被自己踩在脚下的地砖,表情变得凝重,连带气息也变得凌厉。

    地砖分为黑和红两种颜色,砌出了一个六角形的图案,中间有个像太阳的标志。

    "怎么了?"杜九看着他问。

    "我们来了个好地方,弄不好就出不去了。"刑耀祖掏出了短刀,硬塞进他手里:"拿着,我有带枪。"

    杜九不明所以,疑惑地看着刑耀祖,但对方没有给他答案。

    因为涉及到重大机密,并且一时三刻也解释不清楚。

    他们选择走最中间的那道拱门,沿着神秘的长廊兜兜转转,终于在前方看到了光亮,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类似有人在大声诵经。突然,前后都传来了脚步声,他们眼看着就要被堵在长廊上了。

    两人对望一眼,除非万不得已,否则还是不要惊动任何人比较好。

    杜九抓住壁灯,一个翻身攀上了横梁,然后将手伸向刑耀祖。对方握住他的手掌蹬向墙壁,也跟着翻身上来,顺势一压,刚好跨坐在杜九的裆部。

    两个人都愣住了,杜九原本双腿并拢坐在横梁上,使力拉刑耀祖时身体向后仰,结果被重力压下,变成整个人平躺在横梁上面。刑耀祖原本不是故意的,不过,对于这个结果他却是乐见其成。

    长廊前后走来的人碰面了,就站在他们正下方jiāo谈。

    杜九可没有心思去偷听下面的俩人说什么,因为刑耀祖已经把手探进了他的衬衫里,抚摸块块分明的腹肌,火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颈间。

    杜九轻轻咽了下口水,方才在舞池只是被吃豆腐,现在是赤luoluo的性骚扰。

    两人的下体紧密贴合着,刑耀祖只穿了一条紧身打底裤,然后套上柔滑的丝袜,当他俯身去舔杜九的耳垂、双手在他胸膛上游移时,每个动作都会导致两人私处一阵阵轻微的摩擦。

    杜九无奈,他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能隔着衣服按住刑耀祖的手。

    刑耀祖却也没把手抽回来,骑在他的身上,小幅度的摆动腰肢,刻意磨蹭着他的分身,像极了jiāo欢的姿势。杜九前额泌出了细细的汗珠,虽然他早已别开视线,可脑海里尽是刑耀祖此刻的模样,表情不冷不热,穿着丹红的高跟鞋和性感的黑丝袜,用骑乘式跨在他身上扭动,高傲的yindàng着。

    杜九的分身勃起了,并且越来越胀大,被内裤勒得有点疼。刑耀祖张开嫣红的嘴巴,如同毒蛇般吐出了信子,舌尖在他唇上逗弄撩拨,气势咄咄bi人。

    杜九闭了下眼睛,松开牙关,让对方如愿以偿的把舌头伸进自己口腔里。

    他无法抗拒这个人的诱惑,从第一次见到刑耀祖的时候就知道了,穿着制服英姿飒慡的身姿,冷傲得不可一世的气质,直到今天他依然清清楚楚的记得。

    所以当时才会主动的接近他,戏弄他……

    唇舌相jiāo,让这场单方面的诱惑发展成双方你情我愿。杜九一手握住他的窄腰,一手沿着丝滑的大腿往上摸去,那里已经硬起来了,将打底裤的裆部撑出了长条形状。

    两人都尽力稳住气息,控制动作,偏偏又如胶似膝的纠缠着,越压抑反而越难耐。

    站在长廊jiāo谈的两个人终于前后脚离开了,这短短的三五分钟,漫长得像chun夏秋冬已轮回了一遍,最后,所有的激情被冻结在严冬里。

    "我们就当扯平了,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杜九推开了他,跃下横梁。

    刑耀祖也跃回地面,盯着他背影的眼睛像带着钩子,深深的怨毒,恨不得刺破皮囊,把杜九的心肝勾出来,紧攥在手掌里不放。

    长廊的尽头别有dong天,是一个有着圆形穹顶的传教场所,他们先前看到的黑红色图案,在高高挂起的白布帘上旋转着。一束亮眼的白光直she讲台,其余的地方没有灯光,数十个白衣人席地盘腿而坐,jiāo叠双手捧着一盏烛火,气氛肃穆而庄严。

    杜九是没有宗教信仰的人,也压根不知道何为宗教,所以他隐身在暗处,看到这些人虔诚的静坐祷告,觉得相当纳闷。刑耀祖则拿出带有摄像功能的手机,连续拍下了好些照片。

    "喂,你们是什么人?"有教徒发现了他们。

    杜九冲上去捂住他的嘴巴,用膝盖重重撞击腹部,那人两眼一翻痛昏过去。可是来不及了,他们已经惊动了在传教场里静坐的人,刑耀祖目光一凛,踢掉脚上的高跟鞋说:"走!"

    他们沿着原路往回跑。冲上旋转楼梯,摁下按钮打开伪装成酒柜的暗门。上面一层的保安已接到通知了,正陆陆续续的赶来拦截,杜九没有拔刀,赤手空拳地应付敌人。

    刑耀祖反手锁住从后方偷袭自己的保安,将人往地上摔,然后拽上杜九,往拥挤的舞池里跑。两人配合无间的制造混乱以后,联手打倒守在玻璃门的四个保安,冲出了魅夜的大门。

    杜九听到"嗖"地一声,有弩箭从大宅的天台she下来,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杜九索性也不防了,只管朝着停车场的方向跑。可是没想到刑耀祖突然从侧面撞开他,用自己的身体挡下了弩箭,杜九反应过来马上抱住他往地上一滚,避开了又一波的暗箭。

    刑耀祖悍勇,即使一尺长的弩箭大半支没入胸腔,也丝毫没有拖杜九的后腿,揪住一名保安的头发,用他的脑袋砸碎了车窗,然后抓紧框边跃进车厢里。杜九解决掉两个保安之后,也紧跟着上了车。

    刑耀祖利落地打着方向盘,狠踩油门,硬是撞断了停车场门口的电动杆。

    天下起了雨来,车子抄小道往s城开,泥泞的烂尾路坑坑洼洼,一阵一阵的颠簸中,杜九的一颗心脏也在阵阵剧烈的震dàng跳动。

    "你没事吧?"杜九第三次问出同样的话。

    刑耀祖依旧不吭声,用力握紧方向盘,宽松的斗篷衣上有个小dong和几点血渍。

    见到他这样杜九更难以安心了,胸口闷得像缺氧。

    刑家两兄弟性格南辕北辙,小的那个,割破手指头都能叫得跟要掉脑袋似的,大的那个,除非脑袋真的掉了否则死撑到底,等他真的撑不住,估计也就离死不远了。

    "让我看看。"杜九不管他应不应,小心翼翼地去掀他的衣服。

    刑耀祖冷冷地说:"没事。"

    他不仅声音冷,连人看上去都是冷的,脸上唇上没有一丝血色,像被冷藏在太平间里的遗体。杜九探进他的衣服里,摸到了一手的粘腻浓浆,那么冷的一个人,血却滚烫得灼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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