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他君临天下了

姜卿儿媚骨天成,天姿国色,是扬州坊间最为善舞的清妓,一舞名动天下,更是千金难求一面。偏偏姜卿儿是个没心眼的,倾心于寺中的弘忍和尚,可那和尚冷面顽固,不识女色,不受撩拨。不曾想一朝政变,盛朝皇帝无嗣而崩,天下大乱,诸侯相争,扬州繁华落尽,平西王起兵进...

第64章
    chuáng榻之上,姜卿儿半梦半醒,面颊泛着红晕,锦被也不好好盖,身子一大片都露在外面,那件单衣松懈半掩着她,无意间便流露出慵懒媚态来。

    见此,李墨沉着脸,随行端药的下人头都不敢抬一下,只怕是多看一眼,会被剜了目。

    李墨大步入了房,来到chuáng旁二话不说便试试她额头的温度,把chuáng上的姜卿儿揽入怀中,锦被盖住妙曼的身姿。

    姜卿儿是醒了,只是没了jīng神,软绵绵地靠在他怀中,听着这个胸膛温热的体温,她抬眸瞧他未抿的薄唇,能感觉到他藏着怒气。

    这个平西王,她杀他咬他,他不怒,这会儿倒生了怒,还说他反应太慢,还是奇怪呢。

    李墨让人端来新煎好的汤药,盛了一匙药喂到姜卿儿唇边,她闻着那药便知很苦,微微蹙眉,轻声道:“我的衣裳呢。”

    事已至此,姜卿儿不想挣扎了,只想要那串佛珠。

    李墨顿下手中动作,昨日是他扒光了她的衣裳,身上藏着的那串佛珠自然是在他手里,不过那衣裳下了地牢,染了脏乱,他看着不喜。

    他简短地道:“扔了。”

    姜卿儿道:“我衣里还揣着东西。”

    “一并扔了。”他道。

    姜卿儿顿住,咬了咬牙,那是她的东西凭什么说扔就扔,气得身子发颤。

    李墨瞥向怀里的姜卿儿,将药喂给她,她一撇脸,闭口不喝。

    他沉顿一下,眸色冷然,“本王不介意换一种方式喂你喝药。”

    姜卿儿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欲要从他怀中挣脱。

    一旁的下人还端着药碗,李墨将汤匙放回碗里,不费几分力气就把姜卿儿双手擒住,扣在掌心中。

    姜卿儿气道:“我的那串佛珠,你还我。”

    说话间,李墨饮着药,一把擒住她的下巴,苦涩的汤药便渡过了口。

    姜卿儿瞳仁微张,才明了他换的是哪种方式,双手被擒得牢牢的,唇齿间满是苦,心里也是苦。

    一旁端药的下人都心发颤,几乎要将头垂到胸口了。

    这碗药在平西王的威bī之下,姜卿儿将它喝完了,纵使被喂了蜜饯,她仍是觉得苦。

    再到清粥,她都没再反抗,更不希望他用难堪的方式来对付自己,这个人专横,蛮横,让她如此怨恨。

    随喝过药,仍是抵不过发烧起来,之后的姜卿儿浑浑噩噩地躺下了,病得模糊的她,额头上湿毛巾换了很多次。

    时而能感受到有个人坐在榻前看着她,目光深沉,夜里那人会拥她入怀,胸膛宽厚,能将她圈揽得严实,温暖得直到燥热。

    甚至感觉到有什么硌着她,不过姜卿儿都无暇顾及了,她贪恋这个怀抱,让她这四年来的心神不定,暂时的安定下来,她可真是病糊涂了。

    醒来之时,已是日上三竿,好在这一次房间里没有那个平西王的存在,姜卿儿仿佛松了口气,但又什么都没有逃过。

    还是这间屋子,一样的chuáng幔,一样的桌椅,姜卿儿失神很久,就像昨日一样想了整整一天。

    她连和尚的人都寻不到,佛珠也没有了,或许这次,她跟和尚是真的回不到从前了,但还是想见他一次,一次就好。

    姜卿儿缓缓坐起身子,拢了拢身上的单衣,在chuáng躺了这么久,连件像样的衣裳也没给她。

    此时的房门推开了,进来的是那个带面具的男人,只有他一人,仍是那般冷沉,他手里拿着是她的随行包袱。

    见到这个,让姜卿儿心里总算好受一点了。

    李墨来到姜卿儿跟前,她面颊上的燥红已经退去,清早时,他亲自喂了次药,这回儿脑子该清醒了吧。

    姜卿儿什么也没和他说,也没有反抗,被李墨抱起来,将那件单衣褪去,换上合身的衣裳,就像默默接受了一切。

    不是要她乖乖听话吗,早在四年她就有承于男人身下的准备,只是遇见了弘忍大师……

    身为青楼女儿,迟早也会这样的下场,就当她认命了,倒不如淡然一些……反正都是活着。

    姜卿儿身子乏力,立于李墨身前,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支撑着身躯,双眸微垂,睫毛轻颤,任由李墨替她穿衣裳。

    见她安定,李墨轻勾着唇,修长的手指滑过衣边,一折一系都整齐。

    姜卿儿低眸看着他的手,在她的记忆里,唯一给她穿过衣裳便是和尚弘忍,就像是有什么特别的癖好似的,关于她的贴身之事,他都亲力亲为。

    此时静下心来后,身旁这个人给她穿衣的步骤,像和尚一样。

    姜卿儿微愣,抬眸看着李墨的面具,白色的骨纹,薄唇轻扬,人传平西王面容yīn柔,如似女人,以面具震骇敌方,征伐多年从不揭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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