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男配

禁欲系攻VS死不要脸撩人受任怀风穿成了宅斗文中跟女主作对最后落得家破人亡的炮灰男配,正在努力刷女主好感之余,却发现自己对苦苦暗恋女主不能表白的痴情男二动了心,从此开启了狂暴的追夫模式。萧延礼一生矜贵自持,一言一行无不代表着世家风范,是家族中的榜样。但...

作家 唐一张 分類 耽美 | 11萬字 | 40章
第(22)章
    萧延礼把萧四郎要说的话都说完了,他没得话说。

    一阵冷风chui进来,萧四郎望着外面的夜色,"怕是要下雨。"

    果然话落,豆大的雨珠就砸到了窗台上。

    伴随着任怀风在一道墙之外,撕心裂肺的呐喊声。

    萧四郎听在耳朵里,再看萧延礼的神色,不免一声冷笑,"那人根本就不是做戏,二哥,你背上情债了。"

    萧延礼默不作声,半晌才道:"任怀风的情债在他的后院,不在我。以后这样的话就不要再说了。"

    "你真不出去见他?"

    "见他做什么,他爱如何就如何,与我有何相gān?"

    萧四郎不再说话。

    萧延礼临窗而立,偶有雨水砸到他的脸上,他也仿佛没有感受到。

    萧四郎忽然叹了口气,"二哥,你可别……"

    萧延礼闻言皱眉。

    萧四郎半句话没说出口。

    他静了片刻,还是说了:"二哥,我觉得你心里有人。"

    萧延礼紧绷的神色像是突然裂开了一般,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可又压制住自己没说。

    最后只露出两个字,"没有。"

    "夜冷,雨大,任三身上受了几回伤,也没好透,看来这次要大病一场了。二哥若不愿现在除了他,那就先把他赶走,省得在这儿闹心。"

    萧延礼冷眼看着萧四郎,"四弟,我比你长几岁,你不用再试探我。"

    萧四郎语噎片刻,倏尔怒道:"任三就不是个东西,我现在恨不得一剑了结了那混小子!竟敢风流到我萧家头上来了!二哥,甭管他是不是姓任,是不是奉安伯府的世子,他过了界,就该死!"

    萧延礼没有应话,萧四郎说了也没意思,顿了顿,转头提起另一茬:"析秋怀孕了,还没来得及告诉母亲。"

    "是吗?"萧延礼眉头动了动,然后脸上显出一丝喜色,"这等喜事还不快告知母亲,让她高兴高兴?"

    "再等些时候吧,我怕出什么事。"萧四郎道。

    "怀炙那孩子,要不让母亲看着吧,她身边有大嫂跟五妹妹,四弟妹便专心养胎好了,不必让她太过操劳。"

    萧延礼做了如下安排,他心里仿佛只有整个萧家。

    情这一字,与他而言,毫不重要。

    两次娶妻,都不是心爱之人,但他也尽可能做到琴瑟和鸣。

    与旁人之间,总保持着该有的分寸,待人接物永远那么恰到好处。

    唯一让他bào露情绪的,就只有任怀风了。

    "那日二哥抢过我手中的剑要杀任三,我还真怕你动了手。"

    萧延礼问:"为何?"

    萧四郎道:"你要真杀了他,便是真动了怒气了,我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萧延礼轻声一笑,"杀了便杀了,收场这种事二哥做得来,你不用担心,回去吧,我要看会儿书了。"

    萧四郎闻言,只好走了。

    那一夜,任怀风在宣宁侯府外撕心裂肺了一晚上,到后半夜的时候,力气仿佛用尽了,脑子昏昏沉沉,一不留神就一头栽到了路边。

    路边的积水泡了他半边身子,萧府里没有人出来管,高墙大院冰冷得只剩下砖瓦。

    第二天一大早任府老管家和猪毛找到他时,还以为他没气了。

    就跟一具冷透了的尸体一样。

    老管家老泪纵横,平生第一次咬牙切齿地憎恨萧家,"姓萧的,害人不浅啊!"

    "老管家,三爷的身子好烫,怕是不行了。"猪毛带着哭腔说。

    "胡说八道什么!还不快带三爷走!"

    猪毛背着任怀风,与老管家匆匆离开。

    一墙之隔的某一间小阁楼上,一扇打开了一夜的窗,就这么关上了。

    有人在墙外喊了一夜,有人在阁楼上站了一夜。

    过了五六天,奉安伯府的大门还是陆续不断有大夫登门,任怀风病了,病得很重,高烧不退药石不进。

    私下里有风声传出来,怕是没救了。

    萧四郎说:"这下不用我们动手,这任三真要把自己作死了!"

    说这话的时候看萧延礼的脸色。

    萧延礼什么表情都没有。

    他遂觉得自己自讨没趣了。

    沈承宁进萧家门五六天了,也没见萧延礼对她有多亲近,心里越想越难受。

    又听说新婚之夜任怀风来闹过,而dong房花烛新郎连她门都没进一步,不免又气又恨。

    她跑来质问萧延礼,萧延礼依旧云淡风轻地回她:"最近事多,还请郡主体谅。"

    沈承宁不信,"二爷,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为何对我,连个陌生人都不如?"

    萧延礼淡淡道:"郡主,你长在慎郡王府,想必也应该知道,大家族的子孙,没有谈情说爱的资格。你若愿意,便做好宣宁侯府的世子夫人,若是看不起这个身份,那也大可不要。"

    "萧延礼!"沈承宁恨极,几近掐断自己的手指头。

    "你就当真对我没有半点情分?"

    "郡主错了,我与你是夫妻,自然是有情分的。"

    "可是……"沈承宁看着萧延礼那样冷漠的神情,恍惚间觉得这个男人其实骨子里就是个冷血动物,无情无爱,活得像个雕塑。

    她有些畏惧这样的萧延礼,但又舍不得这样的萧延礼。

    她闭了闭眼睛,眼角流出一滴泪来。

    "大家族的子孙,没有谈情说爱的资格?那你看看任怀风呢?"沈承宁声音变得有些尖厉,"他喜欢谁,就闹得满城皆知,现在为了你都快死了,你就没有一丁点的触动?"

    萧延礼皱眉,语气冷硬,"郡主,我是你的夫君,你认为我该有何触动?"

    萧延礼的神色是那样冷漠,仿佛事不关己,他毫不知情一般。

    甚至还带着那么一丝被侮ru了的愤怒。

    沈承宁看着看着,就笑了。笑得有点惨,像是在哭。

    萧延礼侧过目光,不去看她。

    只听到耳边,女人使尽全力的声音。

    "萧延礼,你就是个无情无义的混蛋!"

    萧延礼微微扯了扯嘴角,没否认。

    是夜,佟析秋觉得身子难受,萧四郎着急忙慌地跑到府里药房,准备敲醒驻守在府内为萧明秀看病的御医。

    谁知药房的灯是亮着的,萧四郎问:"怎么半夜三更,还有人来拿药不成?是五妹妹还是老太君?"

    老御医摇了摇头,"都不是,是二爷,二爷脸色不太好。"

    "二哥病了?"萧四郎疑惑,白天也没看出来呀。

    "像是感染了风寒,拿走了府里几样珍贵的药材,都是吊命用的。"

    老御医说,"我本想给二爷把脉,他没许,这不才刚走。"

    萧四郎揣着满腹疑惑,回去的时候佟析秋已经睡了。

    孕妇闹起来,就是这么没理由。

    萧四郎思来想去,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大,没忍住,到底去了萧延礼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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