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神者是魔王

织田信长,第六天魔王。织田神代,性别女,织田信长后代,原星际强盗,现被招安成为审神者,号称……第七天魔王。所以——“来啊,一起造作啊!诸君!”颇为霸气的审神者,搞事好战,但不会碎刀请放心。霸气≠傻缺中二……幽默搞笑+正剧+装X……文很好看的你们错过了...

第五十七章
一秒记住、永不丢失!

    01.

    织田神代是被歌仙兼定的哀嚎声响起的。

    一大早歌仙兼定就在哀嚎昨晚为什么下雨了啊究竟什么时候下的雨啊居然下雨了啊他刚洗了大家的衣服嗷嗷嗷……

    织田神代正想发火说扰人清梦, 但是听到歌仙兼定那么说后她又不可名状的心虚起来。

    昨晚本来是晴天的,因为她觉得关东煮和雨夜更配,于是就大手一挥用神力改造了天气。

    正在这时门被拉开了, 接着是烛台切的声音, “诶……长谷部你和主上……”

    哦是的, 此时她和长谷部还同床共枕着。而且她还没睁开眼, 直接蜷缩着贴着他的胸膛, 那么个令人误会的姿态。

    接着是压切长谷部压低的声音, “主上还在休息,小声点。”

    她打了个哈欠睁开眼,说道,“醒了,刚刚被歌仙吵醒了。”

    压切长谷部已经坐起来了, 他穿着件宽敞的和服, 领子松松垮垮地落在了肩上,因为他的面容总是颇为严肃的缘故,所以此刻慵懒的神态看起来格外的放浪形骸。

    织田神代枕着他的腿,她身上盖着被子, 被子将她的身体和长谷部的腿都盖住了。

    门口的烛台切光忠有点手足无措, 他当然也见过人类之间更为亲密的姿态。可是人类和付丧神这样他还是第一次见, 而且一个是他的主上,一个是他的同僚。

    这一边,织田神代顺手捞住长谷部的腰在他胸口蹭了两下,以前她常常抱着抱枕这么蹭来着, 一大早的蹭一蹭有助于血液循环,可以加快新陈代谢,也提神……好了我编不下去了。

    不过,

    这,

    对于长谷部来说的确有助于血液循环。

    ——因为他的血液嗖的一下都集中在下半身了。

    咳咳咳。

    幸好织田神代没注意到,因为她看向了烛台切光忠。烛台切手足无措的样子让她感觉有趣,于是她她对着门口那表情僵硬的帅气男人嚣张地勾起了唇角,“一起试试吗?光忠。”

    烛台切光忠手一抖,花瓶脱手而出。

    紧接着织田神代身边的长谷部嗖的一下就不见了影子,下一秒他完美地出现在烛台切身边接住了花瓶。

    织田神代在一边吧唧吧唧地鼓掌,“给长谷部打call,梦幻坐骑赛高!喔喔喔——”

    那边烛台切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实在抱歉……多谢长谷部了。”

    “无事。”压切长谷部对他冷静地点了点头。

    这家伙总是一副冷漠过头的样子。烛台切光忠忍不住想到。

    在极化前压切长谷部对主上之外的所有人都挺淡的,但是他和三日月宗近之间的感觉却怪怪的。那时他也是本丸的管家,但是他基本上不对任何指令做解释,或者仅仅用“这是主上所希望的”把他们的疑问堵死。

    在极化后,压切长谷部对大部分付丧神都和善了很多,至少对于新刀来说,对压切长谷部的印象不再是“冷淡”甚至是“冷酷”,而是“威严”。而且很多时候,他甚至会主动找付丧神谈心,去解决一些他们心理上的问题,劝导他们。

    但是,这些仅限于和他的过去没有多少交集的付丧神。

    对于烛台切光忠他们这些老朋友,压切长谷部的态度没什么改变。

    所以烛台切光忠也非常清楚地知道,压切长谷部没有变,依旧是除了主上谁都不重要的想法。他表面上做的改变只是为了更好的效忠主上而已,替主上分忧,而并非真心关心他们。

    不过是刀剑而已。

    不过是付丧神而已。

    又何必妄谈人类之心?

    可是……

    那压切长谷部那算什么?付丧神对主上的普通执念吗?……别开玩笑了。

    烛台切光忠忍不住用探究的眼神看向压切长谷部,而压切长谷部正在将床头枯萎了的花和花瓶拿到窗台上,接着,他将烛台切送来的花和放到刚刚拿开时相同的位置。

    “这是什么花啊?好鲜艳。”织田神代赤着脚走过木质地板,俯下身伸手戳了戳粉色的花瓣,问道。

    主上发问了,烛台切自然要解答,所以他将对压切长谷部的思考暂时放到了一边去,出声解释道:“是波斯菊,我帮药研采药的时候在山中看到的。因为看起来比起平地里的艳丽很多,所以便想让主上也看一看。”

    “嗯……你说的好温馨,我都被感动到了。”织田神代说道。

    烛台切光忠则微微一笑,“多谢主上喜欢。”

    “你看起来并不相信我真的感动啊。”织田神代皱了皱眉说道。

    “因为大部分人类一般都不会将自己的感受说出来……”烛台切光忠犹豫了一下,解释道。

    这个也的确。

    大家都习惯了矜持,习惯了隐藏想法,就连“喜欢”这种感情都会藏在心底,更何况其他?

    于是,暗恋的人因不敢说出口而错过。在意的人因不擅长表达感情反而让对方觉得自己不在意她。诸如此类的事有很多。

    所以——

    “我只是想将我的心意传达给你而已。”织田神代说道,“我想让你知道,你送出了你的心意,我接收到了,而且我为此而感动这个事实。你不是在单方面的效忠我,”

    “我知道了,主上……”烛台切光忠走到她面前单膝跪地,用唇轻轻碰了下她的手背,而后说道,“对于我刚刚的怀疑,我真的是万分抱歉。”

    “嗯,你也该感到抱歉。”织田神代说道,“抱歉完了就认真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吧,也得思考清到底该做什么。还有,这样说虽然有些自大,但我还是想说。烛台切,我不是个简单的人,其实人类本就是复杂的生物,你别以为看到了我的一面就认为完全了解了我。遇到问题时,思考我的话时,给我打开点思维,别按照你所谓的固有经验而僵化地思考。”

    “嗯,多谢主上提醒。”烛台切光忠说道。

    “其实我觉得你也不用我提醒,我不擅长说教与被说教,不过在你这里因为你的缘故,所以我也格外有耐心了。”织田神代说道。

    烛台切光忠与其他的付丧神有一点不同。

    他会指出他所认为的织田神代做得不对的地方,织田神代也曾质问过他“你这是在对我说教”吗,结果烛台切光忠居然直接坦然承认了。

    老实讲自织田家覆灭后就没人再对织田神代说教过了,身边没有约束,也是她这肆无忌惮性格形成的原因之一。突然冒出个人对她说教,让她感觉自己好像又变成了小孩子,超级不爽。

    说起小孩子和大人,听过这么一句话,小时候总想把头发梳成大人模样,长大后才发现,大人,并没有什么头发。

    哈哈哈有毒。

    好吧跑题。

    烛台切光忠是个良臣。

    织田神代虽然霸道,但是也不是无脑的霸道。所以在放下那份不爽后,她对他有了其他的相处方式。

    “喔喔,说起来你们这是轮流送花啊,是谁规定的?”她问道。

    “没有特意去规定,只是……”压切长谷部顿了一下,“我在之前略微安排了一下,大家就都这么做了。”

    “你越过我安排的事不少嘛。”她看了他一眼说道。

    “非常抱歉,主上。”压切长谷部立刻半跪下来说道。

    “这样也挺好的,我不希望所有事情都由我过问,我让你做本丸的管家用意便是如此。”她说道,“好了,你将今剑的花瓶送回去吧。光忠,你陪我晨练。”

    “我在训练场等您吧主上,我先和歌仙说一声让他做今天的早餐。”烛台切光忠说道。

    “我和你一起去吧。”织田神代说道。

    那边压切长谷部去叠被子了,外面飘来神代和光忠的交谈声。

    “主上是昨晚回来的吗?”

    “嗯。”

    “现世的事情顺利吗?”

    “还好,不过之后我又得离开本丸一段时间。”

    “不能带付丧神吗?”

    “这个得看情况,不过我估计即使带也只能带一两个。”

    声音远去了。

    02.

    天气总算不那么热了,经过昨夜的雨终于在白天第一次感受到了瑟瑟的秋意。说起来之前那个热度,让织田神代不禁想起网上流行的“先救你女朋友还是你妈”的送命题来,但是具体如下:

    如果是今年夏天的话,织田神代由衷地想说:

    如果,我和你妈同时掉水里的话。

    先救你妈!先救你妈!先救你妈!

    让我在水里多凉快凉快。

    不过幸好,秋天终于来了,或者说,秋天正常的温度终于来了。

    和歌仙兼定说了早餐的事后,便开始晨练了。绕着本丸跑了几圈,日常挥剑练习,接着不动用神力和烛台切光忠过了会儿招。

    老实说,付丧神们光论剑术的话,是比织田神代要强上一线的。

    他眸中的金色在剑锋亮起的时候似破壁而出,冰冷的火焰顺着剑尖直接缠绕上她的指尖侵袭着执剑的自信。回剑于身不过是欲擒故纵的策略,待对方孤军深入却发现所刺中的只是流沙后,他收紧了手指,嘴角是充满狂气的笑:

    “再这样下去,主上你的胸膛就要被我撕裂了啊。”

    “嘁。”手背被他剑鞘重击了一下,因为没有神力保护的缘故所以迅速扩散出一片淤青来。疼痛让五指几乎丧失了紧握剑柄的能力,但是下一刻,她又凭借着绝佳的意志力让身体再次动了起来。

    “那就撕裂给我看啊——”她此刻目光热烈,剥落面具后那狂妄到狰狞的笑容随着她的步步前行而愈加夺人心魂。

    即使,

    肉体撕裂,血液迸溅,白骨摧折。

    但那齑粉之间的每一粒依旧闪烁着她的骄傲,她的意志和她的倔强。

    本来是普通的比试,结果两人对砍到血淋淋的滚到了手入室,一个乖乖地被药研训斥,另一个更乖巧地躺在床上等着手入。

    认真比试其实和手下留情某种意义上是对立着的,除非有一方的实力完全压制了对方才能完成一般意义上的放水。所谓点到为止,只指的是不进行最后的一击……

    说这么多,意思是,织田神代和烛台切光忠打成这样是正常事。

    说起来,织田神代从不觉得自己比刀剑们强多少。

    一是年龄。刀剑们大多有上千年的年龄。岁月沉淀的是智者的精华,纵观了千年的历史风霜,他们所知所闻应当受到尊敬,毕竟人类只是百年之身而已。

    二是力量。即使织田神代现在能够随便击败任何一个付丧神,但那仅仅是付丧神神力封印的结果,用这来装逼没啥意思。更何况,若用剑客的身份来看,付丧神的剑术真的是举世无双,臻于完美,每个人都是大师。

    作为他们的审神者其实应该是一种幸运,但毕竟在其位谋其政,身为主上就要有主上的样子,运筹于帷幄,玩弄权术和平衡之道,说到底还是为了本丸的发展和自己的利益。

    这一点,织田神代看得很开。

    但是她从来就没对付丧神们有多少身为上位者的优越感——因为如果他们愿意,他们个个都会是上位者。

    啧……所以说精神上高人一等比肉体上虐他们更令人受不了。织田神代这么想到。

    后来织田神代遇到一个审神者,名叫秋筱宫纪的女子,她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样子。她习惯让她的付丧神双膝跪地行礼且做日常汇报,她的实力其实挺不错的,比封印了的付丧神要强。但是她从不出征参与到战场中,她认为这是手下的事,她所做的应该是操控大局。

    其实光这样的话,也说得过去。

    问题是秋筱宫纪所谓的操控大局就是看了几本管理上的书后生搬硬套,命令付丧神们统一服装,喊口号,列队训练。因为付丧神原本的服装其实是刀鞘所幻化,换了统一的军装后战斗力并不如以前了。

    接着秋筱宫纪就搬出一套理论,她说一个良好的习惯形成于21天,21天以上的重复会形成习惯,而90天的重复会形成稳定的习惯。

    付丧神们听了后大为佩服(……),于是照做。

    结果不到两个月就有几个付丧神碎刀了。

    她又归功于他们配合不好,接着搬来后世的兵法教给付丧神们。

    付丧神们看了后更大为佩服(……),于是照做。

    ——毕竟是几千年智慧的结晶嘛。

    接下来是理所应当的,时间溯行军毕竟不是人类,付丧神也毕竟不是人类,刀装士兵也并非普通的士兵。

    所以针对人类的兵法,对付丧神其实没多少用。

    所以后果你们也猜到了。

    那个本丸死伤惨重。

    秋筱宫纪紧接着认为,并非她的理论出现了问题。

    她在一遍遍照搬着实践着理论时,已经给自己内心确立了个自己绝对正确,自己就是真理的暗示。

    “我就是真理。

    理论是完美无缺的,

    所以,错的是你们。”

    是的,她认为那全部是付丧神的错,是他们不成熟。

    对的,军事理论里的士兵都是非常听话的,没有任何不良习惯的士兵。

    但付丧神们都太个性了……所以她所要做的,就是磨灭他们的个性,让他们彻底成为听话的、好用的士兵。

    他们不需要是将军,将军只要有她一个就够了。

    最后付丧神们大部分都暗堕了。

    织田神代当时接到了营救秋筱宫纪的任务,但是她带着一队赶到秋筱宫纪的本丸时,却发现秋筱宫纪已经差不多摆平叛乱了。

    她的武力真的挺惊人的,织田神代那么想到。

    被她击败的暗堕付丧神们又纷纷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压切长谷部跪下来祈求她的原谅,但是她却骄傲地宣布:“既然你们对朕做了如此叛乱之举,背叛之人朕绝不姑息,自行刀解吧,朕给你们最后的尊严。”

    织田神代:……

    山姥切长义低声说道:“家主,是被她的刀解而震惊了吗?”

    织田神代摇头叹息,“寡人是被她的‘朕’所震撼,原来还可以这么玩儿的。”

    山姥切长义:“……哈?”

    “要不这样,我以后自称寡人,称你们为爱妃如何?”织田神代问道。

    “……我可以拒绝吗?”山姥切长义问道。

    “真可惜。”织田神代说道。

    接着秋筱宫纪走到织田神代面前,她扬起下巴,淡淡地说道,“幸会。”

    “你看起来好像不像是幸会的样子。”织田神代摸了摸下巴,然后她伸出了手,“我是织田神代。”

    “秋筱。”对方的表情高傲淡漠,并没有理会她的手。

    恩……二者的气势好像立分高下了hhhhh.

    “哦呀。”织田神代笑了起来。

    那边山姥切长义的刀已经出了鞘,他用剑尖直指向秋筱宫纪,冷然说道,“无礼之辈。”

    秋筱宫纪依旧扬着下巴,“山姥切国广么?不错,看在你忠心护主的份上朕就放过你了。”

    “你不觉得你做的有些不妥吗?”织田神代依旧带着微笑,问道。

    “你是指朕碎了他们么?你这种恋爱脑的审神者朕见多了。不过是碎刀而已,既然身为我的士兵就要做好随时赴死的觉悟。”秋筱宫纪说道。

    “啊,关于这一点我倒没啥意见,毕竟你碎了他们还可以得到大量资源重建本丸。”织田神代说道。

    “你怎么会这么想?”秋筱宫纪皱起了眉,剑眉凛冽,“朕碎了他们是因为他们亵渎了朕的尊严!”

    “喔……”织田神代点了下头。

    “不过是刀剑的精怪而已居然还自称神灵,朕就不想惯着他们。你们这些恋爱脑审神者总是对他们顶礼膜拜,真的,这是战争,不是恋爱游戏。他们不过是工具而已,不听话的工具就要处理掉。”秋筱宫纪冷冷地说道。

    “我倒觉得恋爱脑审神者做的比你好。”织田神代勾了勾唇,“至少她们没把本丸搞得都暗堕了。”

    “你……”秋筱宫纪狠狠地皱起了眉。

    然后织田神代一巴掌直接扇了上去。

    “啪——”

    “你居然——”秋筱宫纪猝不及防之下挨了一巴掌,她的气势猛地释放出来,但是织田神代的气势比她更强。

    眉目精致的少女此刻眼眸冷然如冰,她的帽檐下一半的脸基本掩在阴影中。那一刻秋筱宫纪仿佛坠入了冰冷暴雨的寒冷夜晚中。她喘不上气来,那铺天盖地的冷雨剥夺了她的呼吸在她的肺部凝出细小的冰晶,用美丽而尖锐的棱角将她柔软的内脏一点点刺穿。很痛。血沫呛住了肺叶。

    秋筱宫纪俯下身来大口大口地喘气。

    她眼里带了生理性的泪水,她用手扶着膝盖支起上身,努力抬头看向站在她面前的少女。

    一袭红色外衣的少女脊梁挺直,看向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冰冷的讥诮,红色的瞳仁被冰封冻,没有一丝人性的温暖。

    “你真该刚刚和我握手的。”

    织田神代用手摸了摸她的头,用愈加柔和的声音说道:

    “既然选择不碰我的手,我就只好用另一种方式让你感受一下我的手了。”

    明明是普通的声音,但是被秋筱宫纪听来就仿佛是魔鬼在尖啸一般,剧烈的风声回荡在她的耳畔撕裂出灵魂上无止境的空洞来。

    “不然的话,被冷落的我可是会很寂寞啊。”

    织田神代又用手压了下她的头,仿佛是对待宠物似的。然后她轻轻松松地转过身,吩咐道:“压切,你看住她,其他人,四处转转,看看能不搬走什么就搬走什么。”

    “家主,这样是不是不大好?时之政府那边不好交代啊,毕竟我们是过来援助的。”山姥切长义提醒道。

    “没关系没关系,政府那边也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织田神代说道。

    “家主以前是干什么的呀?”山姥切长义好奇地问道。

    织田神代哈哈一笑,“姐姐我,以前是做强盗的!”

    山姥切长义:…………

    歌仙兼定:不,这太不风雅了…………

    那边压切长谷部打算用绳子把看起来快崩溃的秋筱宫纪绑起来,但后者在被压切长谷部触碰到后突然跳了起来,直接打算用手去扇他一巴掌。

    压切长谷部眼中的戾气一闪而过,但他没有反抗,而是躲到了一边去。

    “你这家伙,居然让你的狗来触碰朕的身体!”秋筱宫纪厉声说道。

    “……你到底把付丧神当成了什么啊。”织田神代摇头,叹息。

    “他们称朕为‘主上’,他们就是朕的士兵,朕的手下,朕的狗。”秋筱宫纪说道。

    “……你凭什么自认为高人一等,凭什么看不起付丧神?你以为你这个‘主上’是怎么来的?真的凭借你的实力和气势得来的么?开玩笑,这只是种设定而已,是官方指定的规则,没有那个规则你什么都不是。”

    织田神代再次走到她面前,一脸厌恶地说道:“想想我居然和你这样的人共事,要不是有政府,我现在真想把你一刀剁了。”

    “你不敢。”秋筱宫纪突然高深莫测地说道。

    高深莫测你大爷。

    织田神代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对着那边的付丧神们说道,“把她的仓库都搬空,所有资源都带走,包括她的刀剑刚刚刀解了的的资源也带走。”

    “你,你居然——我会告诉时之政府的!”

    “你这时候咋不自称朕了?”织田神代翻了个白眼,再次用气势把扑过来的秋筱宫纪给掀翻在地上。

    秋筱宫纪趴在地上,看向织田神代的目光中充斥着浓烈的恶毒。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认领秋筱宫纪么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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