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初板着一张脸严肃地看着她;“难道你还想要别的小姐姐么?” 叶从一瞬间起了捉弄她的心思:“嗯!成了亲,我就抛下你去找别的好看姑娘。” 沈如初从她腿上跳下来,像一只炸了毛的猫,一副凶巴巴的模样:“腿都给你打断。” 虽说她心里十分清楚,她是一定打不过叶从一的,但起码气势不能输。 叶从一无奈摇了摇头,从竹椅上坐起来,两人开始一起布置房间。 贴上了“囍”字的木屋作为婚房,有些简陋,没有聘礼,没有宾客,叶从一看着这一幕,总觉得对她有些愧疚。 她想给她最好的! 但沈如初却已经心满意足了。 她把头靠在叶从一肩上,笑的没心没肺:“真好,我就要和师妹成亲了,我们多过几天二人世界再回去吧。” 叶从一低低的“嗯”了一声,从袖口中掏出在皇城为她买下的白玉簪子,簪头衔有一朵红梅,很是典雅高贵。 她将玉簪为沈如初仔细戴上,眼睛里仿佛含着一汪chūn水般温柔,摸了摸她的头,浅浅笑道:“好看!” “什么东西?”沈如初只知道她给自己头上别上了一支簪子,却未曾见过,当下就不解风情的取了下来,于是瞬间乐开了花。 这不是她当时在皇城看中却没钱买的簪子么? “瞧你这闷骚的,还搞什么惊喜?你要不说说看,你是从什么时候喜欢的我?” 她见叶从一不答话,又把白玉簪子递到叶从一手中:“快,再给我戴一次,以后我每日梳头发的事儿,可都jiāo给你了。” 叶从一低笑:“还有什么想要的?” 沈如初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有的,我要我们永远都在一起,一生一代一双人。” 叶从一的手在她发梢上一顿,然后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没了?” 她以为沈如初一定会狮子大张口,毕竟某人和昆虚派老头子一样,是个典型的财迷。 沈如初眼睛笑成了一弯月牙:“没了。” *** 夕阳西下,天际留有一片煞是好看的余晖。 一切都已准备妥当,沈如初却面对着两身婚服开始犯起了愁。 上次她和徐千菡成亲是都盖了盖头的,但这次她既想看漫天花雨,又想让叶从一为她掀盖头,于是她手里拿着红盖头,有些犹豫不定。 “这可咋办呢?你要是给我掀盖头,那我就得盖上,我一盖上,不是就看不见我的jú花雨了么?” 叶从一挑起眉笔为她描眉:“你可以看完再盖上。” 沈如初闭着眼任她为自己描妆:“可是,我化完了妆,就是最好看的时候,我想让你在掀盖头的时候看见我最好的模样。” 叶从一忍不住弹了她一脑袋镚:“猪脑子,你的妆就是我化的,早就见过了。” 沈如初:“……” 好有道理!她竟无法反驳。 “原来热恋中的女孩子智商会变低是真的呀!” 叶从一反驳她:“你本来智商也不高!” 沈如初嗤了一声:“近朱者赤,近我者蠢,我蠢你也蠢。” 叶从一为她在眉间描了一朵花。 她要是不蠢,也不会靠近沈如初。 沈如初白日就在屋外铺了一条红毯,直通竹林外,目的就是为了不làng费她那九十九朵jú花,她要走的长一点,走的慢一点,把这些花都给用完。 但她没想到,原本备好的jú花从天而降时,却变成了玫瑰。 沈如初一点都没高兴起来,反而是一脸惶恐:“你怎么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给我换了呀?” 直到叶从一回答她“九十九朵”的时候,她又瞬间喜笑颜开。 “换的好,换的妙,师妹你可真有本事!” 沈如初当真在看完这场漫天花雨后,又重新盖上了盖头。叶从一则又用称心如意杆挑起来,并将桌上的合卺酒递给了她。 沈如初满脸绯红,一口白酒下肚后,鼓起勇气在她脸上“吧唧”了一口。 叶从一忽然存了捉弄她的心思,又特意将一壶酒递给她:“这么好的日子,不多来一点?” 沈如初扭扭捏捏,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却没出声。这么好的日子,不应该dòng房么?gān嘛喝酒啊?但见叶从一递酒壶的手一直不落下去,她又只好接住。 “反正我把话说前头了,一会儿我喝多了,睡过去了,你可别后悔!” 叶从一冲她点了点头:“你就放开了喝。” 她笃定,这次喝多了的沈如初会十分主动,所以,后什么悔? 不出所料,十分钟后喝多了的某个人便开始不安分的扒她衣服。 “叶从一,你个闷骚,看老娘今天怎么把你吃gān抹净。” chuáng幔摇晃,隐隐能听见清浅的喘息声:“叶从一,你和我表个白嘛,你就说一句你爱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