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离开医院时最后问的那一句话有什么意义吗?” 保时捷918车上李清月朝秦棺问道。 “还记得我们来的时候在刘思家里袭击我们的那个纸人吗?” “记得,怎么了?” “我怀疑之后待在你身边的那个刘思是纸人假扮的。” “怎么可能!” 李清月激动的说道:“如果真的是纸人的话我怎么会看不出来,而且纸人是没有思想灵魂的。” “但是我身边的那个刘思明显就是一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 “真的吗?” 秦棺靠在座椅上斜眼看了眼李清月:“纸人固然是没有思想灵魂,但是我知道在扎纸匠中有一招禁术名为移魂术。” “人体内有三魂七魄,移魂术可以将其中的一魂一魄移植到纸人的身体内,然后纸人就可以变得和常人无异。” “但是被移植魂魄的人却会永远散失这被移植的一魂一魄,虽然不会立刻死亡但是整个人从此变得浑浑噩噩不明事理。” “正因为如此,我才会在最后的时候特意向徐汾询问刘思死之前的状态。” “如果刘思是被人移植了一魂一魄之后再被重新带回洛平村老家供人进行炼就子母凶煞的话一切就能解释的通了。” “如果真的如你所说的话那刘思也未免太可怜了。” 现在的李清月对于刘思已经没有恨意了,反而是开始同情刘思来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刘思或许并没有参与谋害你的事情,但是也不能证明她和幕后之人没有什么关系。” 能让纸人假扮刘思半个月之久都不被发现,这幕后控制纸人的人如果对刘思不是相当了解的话是绝对办不到的。 不过现在刘思已经死了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也就只有一个办法。 回去找陈端和! 本来秦棺是不想打草惊蛇但是现如今线索断了,要想找到幕后黑手的话也只能来硬的了。 秦棺倚靠在车窗前看着车外高速路上的风景。 白天的高速路和夜晚的高速路有所不同,虽然人流量依旧是少的可伶,但是也并不像晚上那样危险。 在烈日的庇护在诡异都躲了起来,但是从周围山林中散发的阴气还是可以管中窥豹想象夜晚这条高速路上是有多么恐怖。 没有了暴雨的阻拦秦棺和李清月回去的速度也变快了许多。 他们来的时候是傍晚从丰都市出发的,正巧回来的时候也是临近半晚。 重新回到丰都市之后看着路上往来的车辆和人群李清月开心的笑道:“还是自己家好,不像在高速路上都碰不到几个活人。” “我们现在去哪里?” “我先给陈端和打个电话探探这位的口风。” 秦棺拿出手机拨打了陈端和的电话。 “喂,秦老弟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没过几秒电话那头就传来了陈端和的声音。 “怎么听这话老陈你好像不希望我回来呢?” “呵呵,怎么会呢!” 陈端和干笑了几声说道:“怎么样找到刘思了吗?” “找是找到了,不过找到刘思死的时候她已经死了,而且还被人练成子母凶煞。” “什么!” 电话那头的陈端和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也是大吃一惊,沉默了一会儿才继续开口:“那刘思现在如何了?” “还能如何, 当然是被消灭了不然我又怎么能活着回来呢。” “不说这些了,刘思死了线索也断了,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商量一下接下来的事情。” “我现在正在帮人处理诡异事件呢,这样你和李清月先回李家别墅,等我处理完这件事情后直接去李家找你们。” “老陈你够忙的,才过了几天你就又接了一单。” “呵呵,全是大家伙照顾我罢了,先不说了人家找我开工了。” 说罢陈端和脸色阴沉的将电话挂断了。 “陈端和怎么说?” “他叫我们先回你家去等他。” “他不会察觉到什么跑路了吧?” 李清月担忧的说道。 “不会,他们花费了这么大的功夫,在你没死之前他怎么可能会跑。” “万一他们放弃杀我了呢?” 秦棺神情自若的往座椅上一靠:“不可能!在这个问题山你就放一百个心他们绝对还会来杀你的。” “呵呵,那我还真是谢谢他们了。” 李清月方向盘一转朝着李家别墅开去。 陈端和这边在挂断秦棺的电话之后立刻推开了身边的大洋马放弃了学习外语的机会,起身穿好衣服开车来到了一栋偏僻的房子。 推开房门,进入房间就能看到一个几乎占据整个大厅的大型祭坛。 祭坛两边分别站着一排八个神态各异的纸人,中间的供桌上摆放的不是贡品而是一个个森白的动物头骨,再配上昏暗的烛光使得整个房间充满了诡异的气息。 “你怎么来了?” 祭坛下盘膝而坐的男子睁开了眼睛缓缓问道。 “秦棺和李清月从山羊市回来了。” 咔嚓,男子手上握着的头骨再次碎裂。 “可恶,这两个人还真是命大!” “的确命大,就连子母凶煞这样凶恶的诡异都没能杀死他们。” 陈端和盯着男子幽幽的说道:“李祥你可没有告诉我刘思被人练成了子母凶煞的事情。” 没错,眼前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张宝晨的室友,李清月的弟弟,秦棺许久未见的富二代李祥。 此刻的李祥不再是之前秦棺在丰都大学里见到的那样活泼开朗,相反现在的他一脸的阴鸠之色。 起身看了眼陈端和,李祥冷哼一声:“哼,你知道了又如何?” “刘思肚子里怀的可是你的孩子啊!” “虎毒不食子,你怎么能如此残忍,忍心让她们母子别人练成子母凶煞。” 说到这里陈端和的声音也激动的颤抖了起来,尽管知道李祥手段非常残忍但是陈端和怎么也没有想到李祥竟然丧心病狂到如此程度。 “那又如何?” 李祥起身拿起一块供桌上的头骨在手上把玩着,然后语气平淡的说道:“那个贱人胆敢违背我的意愿,如果不是她没有按照我的要求去做的话李清月怎么可能还活的到现在。” “对于不听话的人我自然不会让她好过,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不过是废物利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