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特工:鬼王的战神妃

花岄秧,传言北漠最具臭名的废物,样貌奇丑、心狠毒辣。大婚之日被夫君赐予一纸休书,羞愤含恨而终。尤姬,21世纪情报局王牌特工,一次边境任务不幸阵亡。异世重生、容颜转换,建杀手阁操控北漠整个黑暗势力。一身戎装、金戈铁马,手掌兵权横扫四国一统天下!且看她一...

第2章 血染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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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漠。

    一个起源于黄帝后裔的北方游牧民族,清河流川北岸,民风尚武、兵力强大,后远攻州川,统国三十六,大姓九十九,威振北方,莫不率服!

    如雄鹰般强盛的北漠王朝,却在子孙后代的沿袭之下渐渐变得衰弱,入主中原,风气渐改,北周正武皇帝重视农业,秉持以农为本的思想,颁布了“禁商令”为今后北漠的没落之路埋下隐患。

    而南方燕楚、西北怀柔,原本的律属朝贺,番邦小国却逐渐壮大,脱离北漠牵制,整顿军政,扶持民政。百年之间已经成为不可忽视的坚固力量,原本的一国鼎立、九州朝贺也逐渐淡出历史舞台!

    清晨的第一束光照亮了堆积厚重的积雪,多日大雪临至,使得风雨飘摇的帝国王都更显落败萧条,而此时的帝都卞京却张灯结彩,锣鼓吹扬!繁花似锦,奢靡无度!

    冰天雪地之中,一座布满红绸的八抬大轿停在一处巍峨耸立的府宅门外,一位身穿粉色绸缎对襟棉袄的丫鬟眉带忧愁的站在花轿一侧!

    “四小姐,天寒地冻的,咱们还是回去吧,看眼下这情况,今日荣王府这大门是不会给咱们开了!”

    “花府的小姐可真是作茧自缚,人家荣王早就扬言皇家和花府的这场婚事做不得主儿,她竟真眼巴巴的过来了,瞧瞧这作践样儿,今个这场婚事怕是让她的名声更胜从前!”

    “就是,京城如今谁人不知这位花府四小姐的名声?半月前的百花节上,她阻了宫廷车撵,硬生生拦了荣王的路,让荣王失了这百花节登科赛事的魁主,荣王对她恨之入骨,又岂会娶她入门?”

    云碧听到百姓讥讽嘲笑之语,眉眼之中带着一丝笑意:“小姐,听奴婢一句劝,咱们这花轿还是打道回府吧!”

    花轿内沉声片刻,一只纤细玉手伸出,一把将轿帘子揭开,头上的绸缎红盖头飘落而下露出一张惊秫的脸,若只看她的年纪应是十五六岁,正是花季豆蔻年华,可她左半边脸上一块血红胎记却将半张脸遮掩,使得她的长相如厉鬼般凶残丑陋!

    “这婚事是老祖宗定下的,我做不得主,今日不得一个说法岂能就这样走了?碧儿,花娘子怎还不出来?你且上去看看!”

    云碧立刻应声:“是,奴婢这就去!”

    离去片刻的云碧拉着一位装扮花哨的妇人一同走来,到了花岄秧跟前,花娘子松开云碧的牵制,挥了挥身上落下的雪花,这才不紧不慢的从衣袖中拿出一张纸:“这是荣王府管家刚才送来的,四小姐您还是自个儿看一看吧!”

    花岄秧一把夺过来低头细看,当看到“休书”二字时,整个大脑嗡的一声作响,身体像是被抽空了一般节节后退:“不会的,他怎会如此对我?”

    花岄秧攥紧手中休书,气愤的冲向荣王府大门,门口的护卫见她跑来,同时伸手拦截:“王爷有令,闲杂人等不得擅闯!”

    “我是你们王爷今日迎娶的正王妃,何来的闲杂人等?识相的就给我让开!”花岄秧抽出腰间赤金龙鞭狠狠甩出,其中一名护卫伸手一扯,轻而易举将花岄秧手中金鞭一把夺下!

    正在此时,王府内走出一行人,其中为首的男子身着紫色织锦缎袍,身材高挑,眉目俊朗,一双凤目上扬,看向花岄秧的眼神满是不屑厌恶!

    “花拳绣腿的功夫也敢在本王府中造次!”

    花岄秧眼见来人立刻走上前去:“律哥哥你终于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对我如此无情的!”

    拓拔律在花岄秧靠近自己时,嫌恶的侧身避开。

    “本王出门并不是见你,刚才那一纸休书是本王亲笔,你虽无才无德,却应识字一些字,本王劝你还是早些打道回府的好!”

    花岄秧虽是花府四小姐,却是定国公真正的掌上明珠,母亲花想容乃是定国公唯一嫡女,父亲朱嵩是入赘国公府的上门女婿,虽母亲病逝后他将姨母抬为正室,可姨母身为庶女,自是比不得母亲身份高贵,且在祖父心中最是疼爱母亲,也连带的对她宠爱有加、呵护备至!她花岄秧何时受过这等侮辱?

    “你为何如此对我?这婚事不止是先帝定下,更是你亲口应准并下了聘礼的,如今你怎能无故反悔?”

    拓拔律冷笑一声:“我是下了聘礼,只因中了小人奸计,先帝是曾定下与花府的婚事,可花府并非你花岄秧一位小姐,我所娶之人怎可能是你?”

    “你”花岄秧不住颤抖,羞愤难平“你要娶的不是我?”

    拓拔律漠视花岄秧眼中的神伤,斩钉带铁道:“自然,你难道不曾照过镜子?长得如鬼怪一般丑陋,我又怎可能看得上你?”

    “王爷,花二小姐到了!”

    正待此时,人群之中一顶花轿抬来,拓拔律原本冰冷的目光瞬间柔和,他越过花岄秧疾步走到轿子前站定:“影儿,你终于来了!”

    一旁做花娘打扮的妇人掩嘴笑道:“王爷,民妇这次给您送来的可真真切切是您心头上的人儿,还请您自己看清楚了!”

    拓拔律挑开帘子看向里面的人儿,紧抿的嘴角终于有了一丝弧度:“本王终于找到你了!”

    轿中女子抬头温柔一笑,绝色倾城的面容上带着粉嫩之色,如水般清澈的眼睛里含着娇羞:“让王爷牵挂是小女的不是!”

    拓拔律弯身将花月影搀扶起来:“能在见到你乃是本王之幸!”

    半月前他虽错过了登科赛,却意外与花府二小姐相识,自此一见倾心便再难忘怀,相思数日终是忍不住下了聘礼,却没想到阴差阳错娶回了那丑陋无垠的花岄秧,险些酿成大错!

    花岄秧看向来人,少女身着雪白貂绒斗篷,与空中飘落的雪花呼应,模样秀美文雅,举止雍容贵气,如云雾中走出的仙子,美的那么不真实,而此人也正是她花岄秧最为敬重之人!

    “二姐?”

    “四妹。”花月影对上花岄秧不解的双眼,温柔的朝拓拔律低语一句,松开他的手走到花岄秧跟前。

    花月影拉起花岄秧的手,满脸歉意的看向她。

    “四妹,是姐姐对不起你,姐姐深知你心里一直惦念着荣王殿下,可可姐姐却在不知情时与殿下相知相许,姐姐……姐姐真不知如何面对你!”

    花岄秧不可思议的看向她,却瞬间明白了一切“这么说荣王府所下的聘礼是给你的了?姐姐应该早就知晓吧?为何你不早说?为何要让我以为他是迎娶我的?”

    花岄秧一连反问,花月影难过的低下头不语,拓拔律见不得花月影被欺负,上前一把揽她入怀:“这不是她的错,本王所下聘礼写的清清楚楚所要迎娶的是谁,可你祖父却生生将你推给了我,我拓拔律还从未被人如此戏耍,这笔帐今日也一并算了!”

    “祖父?你胡说,他一生光明磊落,又岂会做这种事?”

    拓拔律冷笑:“本王没必要给你解释,如今你应该明白,本王要娶的女子是你的二姐花月影,而非你花岄秧,识相的还是趁早离开的好,省的大家彼此难看!”

    花岄秧看到自己最信任的姐姐投入她最深爱的男人怀中,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刺目般袭来!

    “我的名声可以毁,可若想要诋毁我祖父的名节,今日这事情缘由不弄个清楚明白,谁都别想着离开!”

    “由不得你!”拓拔律冷冷注视着她:“本王想做的事情没人可以阻拦,同样,敢捉弄本王之人本王也决不姑息!”

    “驾驾!”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而来,街道两旁看热闹的百姓看到来人时立刻躲闪,一行身穿暗红色侍卫服饰的男子勒住马缰走上前来!

    “圣旨到!”为首的侍卫高举手中黄金锦帛,看到此物,所有人都立刻跪了下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据御史台弹劾,定国公独揽专政、蔑视皇威,其私下结党营私,暗建兵权,有谋反叛逆之嫌,今朕已查证属实,定国公罪大恶极,十恶不赦,朕念及花府世代效力朝廷有肱骨之风,顾九族之刑已免,定国公斩首示众以示效尤,其子女充公世代为奴为婢,警戒后世!钦此!”

    “不可能,我祖父不是这样的人!我要去见我祖父!”双重打击让花岄秧失去理智,她愤怒拔下头上的凤冠,一头墨发披散下来,提起厚重的裙摆就打算离去!

    为首的护卫朝身旁下属打了个眼色:“拿下!”

    “是!”数名锦衣卫立刻拦截了花岄秧的去路!

    “放开我!”

    “花小姐,圣旨上的内容想必你听的很清楚,定国公此时早已被押解入牢,想要见他就等行刑之日吧!”

    “你们给我放开,我身上有太皇太后御赐玉牌,谁敢对我不敬便是亵渎太皇太后权威!”花岄秧拼命挣扎!

    为首的侍卫冷哼一声:“如今还当自己是花府的小姐么?定国公都入了天牢,你今后也不过是最低贱的奴才!将人带走!”

    花岄秧近乎绝望,当她看到花月影时,用力挥开身旁侍卫的牵制跑向她跟前“二姐,我不跟你抢荣王了,求求你,想办法救救祖父吧!”

    花月影脸上满是哀愁担心:“我何尝不想,可今日之事都是祖父自己酿下的大错,我来时父亲曾说过,这件事我们谁都不能过问!”

    “父亲?你是说父亲知晓此事?这么说你来时就知道了?”花岄秧从小喜武厌文,却也并非傻子,花月影这番话明摆着父亲和她早已知晓此事,且这些侍卫只是来抓自己,却并未动花月影分毫,显而易见,父亲定然是想办法保住了他们!

    “为什么?是不是父亲出卖了祖父?”花岄秧将一切串联,瞬间抓到了关键,气愤的抓住花月影的手臂:“你说,是不是?”

    “四妹,你冷静一点!”花月影柔弱的身子被花岄秧如此摇晃,似是随时被其捏碎的瓷娃娃一般!

    一旁的拓拔律心疼不已,他闪身上前,一掌挥出狠狠打向花岄秧将花月影紧紧护在怀中。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荣王府门前左侧的石狮上一处鲜红的血迹沿着石狮的鬃毛缝隙缓缓流出,而那抹鲜红的身影已躺在了血泊之中!

    众人震惊,拓拔律却只是冷漠的撇了一眼便低头看向脸色苍白的花月影:“影儿,你没事吧?”

    “四四妹妹!”

    “是她咎由自取!你不必难过!”

    一句咎由自取便囊括了花岄秧这条命的价值,鲜血如冬日梅花一般绽放开来,妖艳的红在纯净的雪地之上墨染了一幅画卷,却显得阴森刺骨,涔涔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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