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名神情狼狈的将士刚说完!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吴王刘濞腾的从上首座位上站了起来,有点不敢相信的瞧着他。 “大…大王,淮…淮泗口没了!” 那名将士瞧着吴王反应这么大,吓得说话都有点结巴了。 听着这名将士再重复一遍,吴王眼睛睁大,神情有些发愣。 淮泗口没了? 淮泗口那可是粮草要道啊! 一旦淮泗口被汉军占领,汉军烧掉浮桥船只,他们想要一时半会运粮过来根本不可能啊! 哪怕他们现在率领一部分大军杀回去,也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打通粮道。 那也就疑问着,从现在开始,将不会再有粮草运到前线大营了。 此刻不仅吴王发愣,营帐中的楚王以及诸多将领在听到这个消息后也都被震惊到了。 此刻,他们哪里不明白事情的重要性。 汉军一举切断了他们的粮草路线,断绝了他们的粮草供应。 现在没有了粮草供应,这几十万大军能挺的了多久? “这下怎么办了?” “是啊,粮草供应不上,大军必定会出乱子的啊!” “淮泗口在大后方啊,还有两万大军驻守,那汉军怎么突然就杀到那里去了啊?” “汉军这招真绝啊!” “汉军在昌邑距离淮泗口路途遥远,恐怕他们早就有谋划了啊!” “诶,这下不好办了?” …… 营帐中一下子诸将便心慌的议论起来了。 俗话说,手中有粮,心中不慌,如今粮草断绝,这让他们每个人心中都无法淡定了。 吴王刘濞瞧着营帐中众人有些慌乱的议论声,神情马上反应过来,恢复镇定的朝着众人轻喝一声, “都不要慌!” “事情还没有到不可收拾的一步!” 众将听着吴王发话,没有再多议论,而是纷纷瞧向了上首的吴王。 “吴王,现在汉军截断了我们的粮草,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楚王刘戊也瞧向吴王,他神情有些不好的率先朝着吴王问着,睢阳未下,粮道又被断了,这让他感觉有些不妙了。 “楚王先不要慌!” 吴王看着楚王不好的神情先安慰说着,而后眼眸瞧向了负责后勤的将领, “我们的粮草还能吃多久?” “回大王,若再没有粮草抵达的话,以目前的粮草正常供应的话,最多只能供应五天!” 后勤将领立马站出来说着。 “只能吃五天了?” 吴王皱了皱眉,他沉吟了下后随即便朝着他下令, “从现在起,大军每日粮草减半!” “是,大王!” 后勤将领应下后,吴王随即转眸瞧向了营帐中的诸多将领,说道, 嬯寷 1пd 1пd 1aпsш●c〇m 寷。“诸位将军,现在我大军粮道被断,你们说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诸多将领听见吴王的话语,相互望了一眼,随后大将军田禄伯便率先站了出来道, “大王,如今睢阳城已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末将认为当加紧进攻,一举攻破睢阳城!”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攻打睢阳城?” 吴王听到田禄伯的话,顿时有些不满的质问他道, “若是粮草消耗完之前,睢阳城还攻不破,你说怎么办?” “这…这个……”田禄伯有些为难,因为此时他能够明显感觉到睢阳城的确已经快到守不住的地步了。 若是能攻破睢阳城,他们还可以长驱直入杀向中原,拼一丝胜利机会,但若是此时对睢阳城置之不理,那他们将处于更艰难地步。 不过这本就是冒险搏一希望,他也不敢向吴王保证什么,且就算他保证了,恐吴王也不会听他的。 因此他心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话。 “大王,不如我等立即率军绕道,攻向荥阳,洛阳之地!” 随后便有将领出声说着。 “不妥,此时绕道耗费时日,以我大军的粮草很难再支撑长途行军了!” 立即有将领出声说着! “那怎么办?难不成退军?” …… 吴王听着将领的话,神情不好。 退军,自然是不可能退军的! 他刘濞发举国之兵发动叛乱,怎么可能退兵? “大王,不如趁现在我大军实力尚在,与汉军主力决一死战!” 这时有位将领站出来道。 吴王听着抬头,手指向他很认同说道, “你说的不错,孤王也正有此意!” 随即刘濞又看向诸多将领道, “诸位,反正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孤王也不想那么多了,就和汉军决一死战,看看究竟谁胜谁负?” 瞧见刘濞决心已定,诸多将领即便想说什么也不再说了。 他们对吴王很了解,以吴王刘濞刚愎自负的性格,他决定的事很难更改了。 而就在营帐中,刘濞刚有所决定的时候,一名士卒匆匆的来到营帐中向刘濞禀报, “启禀大王,斥候回报,汉军主力昨日一早离开昌邑,如今大军即将抵达下邑!” “哦?汉军终于动了?” 刘濞听着讶然了一下,而后随即笑道, “哈哈,他们来的正好,那也省的孤王带着大军去找他们!” 刘濞既然决定和汉军决战,自然希望在粮草未尽之前就和对方决战! 。当下,他凝视着营帐中的众多将领,沉声道, “诸位,胜负在此一博,胜了诸位都是未来孤王的大功臣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若败了,那孤王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各部将士都速速准备去吧!”